努尔哈赤费力的翻身坐起,露出身上有些松懈的肌肉。他好似看向地下的哥什哈,又好似看向窗外,缓缓的说道:“本汗戎马一生,
十几副遗甲起兵以来,大小仗打了无数,从来没有害怕过任何人。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就凭区区恶疮就能奈何得了我努尔哈赤吗笑话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盛京城内就有人坐不住了,就盼着本汗早点死。
做梦他们是在做梦给本汗查,不管涉及到谁,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本汗查清楚。本汗能够处死褚英就能处死别人,到时候莫要怪本汗心狠手辣”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办”哥什哈答应一声连滚带爬的跑出屋去,直到出了院子哥什哈才长出了一口气。
努尔哈赤虽然老了,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越大的浓厚。刚刚短短时间就让他身上的衣衫湿透,在待一会恐怕就要露馅了。
还是找个地方喝点小酒压压惊吧长生岛上的命人可恶,但他们出产的烈酒还是不错的,一会非得和上一壶,美美的睡上一觉。
就在他想要往回走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女声在他的身后响起:“安达海你跟汗王说了什么”
安达海被这一嗓子吓得亡魂皆冒,急忙转身喝道:“谁”当看清是阿巴亥后才躬身施礼道:“见过大福晋”
说话的时候安达海脸上的肌肉一阵的扭曲,内心中似乎在坐着剧烈的挣扎。
“行了行了说说你跟汗王说了什么汗王又是怎么交代的”阿巴亥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中的手绢说道。
安达海一咬牙说道:“大福晋汗王交代的事关重大,赎奴才不能如实相告”
阿巴亥听到安达海拒绝并没有生气,反而发出一串尖利的笑声:“呵呵安达海,你爬上老娘床的时候怎么不怕事关重大你舒服了的时候怎么什么都如实相告你”
安达海猛然瞪大了眼睛,急忙上前捂住阿巴亥的嘴,目光左右打量生怕被人停到这惊世之语。
“你疯了要是让汗王知道咱们都活不了”安达海压低声音怒喝道。
阿巴亥却是满不在乎,推开安达海的手说道:“安达海我阿巴亥给汗王生下了三个儿子,若是他们中的一个不能继承汗王,早晚都要死
我是疯了就是不知道你安达海疯没疯。还是上次的树林,你可以不来哦呵呵”阿巴亥说完一路笑着转身就走。
盯着那风姿摇曳的背影,安达海不甘心的说道:“我那是喝醉了被你勾引的”
“大福晋会勾引你个狗奴才你自己跟汗王去解释吧”阿巴亥的声音传来,这句话彻底击破了安达海的内心,长叹一声迈步跟了上去。
一步错步步错他这辈子是甩不掉这个女人了,不过想想把大福晋的身体顶在树上,那种滋味还真是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