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颤抖的双手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他盯着马户等待这位兄弟的答复。今天他的一番话已经有些踩红线了,若是被人告发一切可都完蛋了。
但是他的行动必须要有马户的配合,不然就算行事也不会成功。所以他今日冒险将马户请来吃酒,就算马户不同意他也会拿酒后失言来搪塞过去。
马户也是怒气爆发,他也把酒杯扔在了地上。同样操起酒壶灌了几口,可他却没有李柱的酒量。
几口下去就被呛的直咳嗽,将酒壶放在桌子上马户直接趴在了桌子上道:“不甘心又怎样不愿意又怎样
这些都是大帅的意思,你我还能反对不成那个小张环才多大毛都没长齐,就能指挥一支舰队数万人马,咱们呢
柱子哥咱们也就只能发发酒疯,说些酒话出气罢了出了门,咱们兄弟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不要胡思乱想了”
李柱听到马户抱怨的话脸上露出了笑容,他用手指了指候府方向说道:“兄弟哥哥我有准确的消息,大帅遇刺的第三天就走了。
现在帅府中不过是秘不发丧罢了,无外乎是在等张环这条小狗回来。兄弟啊这可是咱们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此话当真柱子哥你又是怎么得到的这个消息难道难道”马户已经说不下去了,他的脸上有着哀伤,有着惊讶,还有着一点点的迷茫。
李柱见状趁热打铁的说道:“兄弟啊候府每日都要往大帅的卧房送大量的冰,现在冰窖中都快空了。
你想啊需要静养的人怎么需要那么多的冰这里面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怕尸体发臭引起别人的怀疑”
马户听完双眼呆滞,嘴唇哆嗦说不出话来。“这些。”
“不要这个、那个得了,兄弟我跟你说啊事情是这样的只要咱们如此这般到时候高官厚禄唾手可得”李柱抛出了最后的杀手锏,一个大大的馅饼将马户砸得晕乎乎的。
“万一要是”马户还是下不定决心。
“没有万一,水师留守的副将是咱们的人。王府外又是咱们兄弟把持,敢死大队只会观望。这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十成十的把握兄弟可要把握住,若是站错了队,身家性命可就不保了”李柱最后已经声音发狠,听得马户脸色大变。
“如此比如”
候府后院的一间柴房内,冉川被人绑在十字形的木桩上。神医周予里正在给遍体鳞伤的冉川上药、缝合伤口,当处理完毕周予里才擦擦头上的汗水。
“多谢先生救治,若是冉川不死定当报答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