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倩儿红着脸,有些害羞又关怀地道:“这里好像有些肿呢。”
“”有些无语,以往他早起洗漱时候,下身或多或少都会自然反应,现在是真没什么感觉,仿佛不存在似的。
他手伸下去拨动了两下,某处就像被高温蒸过似的有点发泡,软耷麻木,无奈道:“歇两天就好了。”
刘倩儿用手试着握了握,感觉体积似乎胀了些,但软的跟棉花条一样,心疼地建议道:“要不,奴奴拿点冰包来敷敷要不要么把黄大夫请来看看”
“别,大夫就算了,我先去你房里躺着,你去拿个冰包来敷敷先。”
这种破事儿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被女人们笑死。看来自己的金枪亦有疲软之时,当时逞英雄,事后就孬儿了。
少时,让刘倩儿伺候着敷了冰包,那滋味儿简直痛苦并快乐着,怎一个酸软了得。不过效果还是不错的,海绵体稍稍恢复了感觉,体积也缩了一圈。
刘倩儿看着老爷龇牙咧嘴的模样,忍不住嗤嗤地偷笑,被张某人恼羞成怒地打了一顿屁股。要不是贼鸡儿不顺,非得飞机开得她嗷嗷叫。
补了个回笼觉,午时用了膳,结果扈三娘还赖在床上呢。二人元气大伤,大哥也别说二妹笑话。
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现下虽没有早朝,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有事情还是要去议事厅里还是要办公的。
随着在福建路和两浙路站稳了脚跟,一直拖延着的英灵碑迁徙事情也提上来日程,正好这次一并回去把张贞娘接过来。
担心的是那女人死心眼儿,所以特意把韩秀叫来叮嘱一番:“她要是不愿意,你就拿岸上大夫养胎好的理由劝她,无论如何,你要把她送过来。”
韩秀虽然疑惑,但也重重地点头道:“是,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她从北地逃难过来时才十四岁半,在大王乡里培训了一年半,后又去往京东西路的费县扈家庄里操练了一年格斗武艺,吃喝无忧,爹爹也活的快活。这四年里,身边大多事儿都是围绕着主公的消息,心里对这个男人只有盲目的感恩和尊崇,哪怕他让自己去死。
不但她是这般,最早几批次饱受逃灾流离到大王乡,被主公亲自教导出的灾民少年们都是这般心思,如今出类拔萃者已在神机营或者亲卫营军中崭露头角,受到重用。
比如贵武、赵长河、刘忠、罗开、李光达等人。
而她作为女孩子,上战场的机会很渺茫,能为主公做一些私密的保护任务已算很幸运了。
韩秀低着头,只敢用偷偷的目光打量着男人思索事情的神态,等着后续的吩咐。
沉思半晌,忽而想起一事,问道:“对了,她的疯癫病好些了没”
“婶婶比之去年好些了,有时好几天不说话儿,有时就嘀咕个不停。现在也会种些花草之类的,只是经常发呆闷坐,望着天上。”
她,指的就是名义上的七姐张巧云了,由于一些见不得光的私密,对这个女子着实有些棘手。杀也杀不得,他也下不去手,让她活着吧,又担心他姐弟的不伦行径会曝光出去。
他现在地位不同于往日,若真的姐弟不伦的事情宣扬了出去,估计声望得跌倒谷底,这是为百姓做再多的功德也弥补不回来的,恐为天下人讥笑鄙视。
这个烫手山芋,还是得放在身边保险些,指不定那女人什么时候就病好了胡说八道呢。
考虑了下,吩咐道:“把她也接过来吧,单独安排一条船,不准任何人打扰和刺激她的病。”
“是”
张某人心下长吁一口气,心道只能这般先拖着了,等人过来再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