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备已经不知去向,而何峰却承诺让自己管理幽州,从一介平民一下便成了朝廷重臣,其中的变化,任田豫淡泊名利,也振奋不已。
“只是,刘州牧乃当朝太尉,官职远远大过何太守,这样,是不是反客为主,惹州牧不喜,反而会弄巧成拙。”
黄忠见田豫推让,大摇其头,“你这书生,好生婆婆妈妈,太守此人心中极善,以天下百姓为念,刘州牧受他救命之恩,此事绝无问题。”
张所伸手止住了黄忠,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来,“这是太守给你私人的密信,火漆未开,任何人都未曾见过,临来之时,吩咐老夫一定要交到你的手上。”
双手接过来信,田豫并未避开两人,亲手打开了信件。
不过看了数行,田豫便脸色大变,双手也颤抖起来,一旁的张、黄二人十分不解,又不好发问,只好疑惑的看着他。
仔细的看了三遍,田豫神色肃穆的将信纸收好,面容上一片红光,扬声说道。
“如此,豫会使尽平生的本事,让幽州人民过上美好的生活”
看着夜幕下的乐安城,甘宁拍马舞刀便欲去关前挑战,却被步骘拦了下来。
“兴霸,主公怎么吩咐的你竟然全忘了你这样做,下次的军功就没咱们的份了。”
甘宁得到步骘人提醒,这才冷静了下来,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皮,“子山兄,俺就是想早点立功,宁知道,这个牙门将军,让很多人眼红呢。”
“当然,你想想,你才跟随了主公多久”步骘感叹道,“好多老部下,都没你这待遇呢。”
“是啊,是啊。”甘宁的语气中有着十分的得意,“所以俺得多立点军功,堵住哪些闲人的嘴。”
“兴霸你错了”步骘下马来细给甘宁分析起来,“这次战事并不是太艰难,刘备已败,咱们拿下乐安,他便无处可去,到时根据他的行动,主公再决定是敌是友,所以咱们现在是求稳,稳中求胜,要是败了一场,兴霸你就算胜了十场,传回去也会有杂声,而你只胜了五仗,但没有失败,那便是主公麾下有数的名将。”
甘宁听得心服口服,一旁的周泰也频频点头,“兴霸,咱们还是书读的太少了,都说主公讲的课好听,可是泰一听课,那眼皮就如有千斤重,不多时便搭了下来,再也睁不开了。”
甘宁听罢,心有戚戚的说道:“老周,咱们都是一路人,上课是不可能的了,一辈子都不可能。”
“所以,才让子山兄跟着你们呀。”李宣笑嘻嘻的说道。
“善,一切听子山兄的。”
甘宁和周泰同时一抱拳,“子山兄,如此计将安出”
步骘看着入夜后乐安城头上稀疏的灯火,轻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东安城官员自刘备率兵走后,便日日饮酒作乐,不时派些探马出去,得到了消息都是黄巾军正在向东进军,并没有向西北的意图。
置酒高会,美女献舞,纤腰掌中轻,榻上有春梦,一众人正乱作一团,突听有侍卫来报,刘玄德兵败,在在城外叫关。
“这个无用的东西。”
“当初就没看好他。”
“我就知道,他那个汉室宗亲是假的,就一卖草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