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
听到这个名字,刘辩心中大汗,自己受演义的影响太深,一直以为张郃和高览都是袁绍部下,此刻才想起张郃正是韩馥旗下的军司马,现在还不显山不露水。
冀州多人才啊刘辩心中乐成一朵花,看着这两位五子良将杀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生恐两人有失,大喊一声,让两人停下手来。
“张辽,为何不战”
“哼,辽何惧你”
张辽拍马回阵,对刘辩说道:“主公,这人很强,与辽不分上下。”
刘辩点了点头,看着闵纯,“别驾,考虑清楚没有是敌是友,就在你一念之间。”
闵纯看完这场比试之后,一直严肃的面上,露出笑容来,在马上一揖,“还请汉兴将军下马一叙。”
听完韩馥的应对之策,刘辩大摇其头,“州牧这样做,是长他人之志气,灭自己威风,要不了多久,这冀州就该姓袁了。”
闵纯脸上露出兴奋之色,“主公懦弱,纯刚试过将军,知道将军为了流民不惜与袁军一战,己经下定决心和汉兴一起前去清河,绝对不能让袁军威风起来,不然”
看着这位忠臣,刘辩笑了,“别驾是忠于朝廷,还是忠于州牧”
闵纯没料到刘辩有这一问,下意识回道:“韩州牧正是朝廷委派,纯当然忠于朝廷。”
刘辩站起身来,嘴角边扬起一抹笑容,“别驾勿忧,清河郡不会有事的。”
冀州,清河郡。
数万流民的营帐象朵朵白云般扎满在平原上,一股股浊气从营帐中挥散出来,飘荡在天空中。
营帐前方是一座军营,军营中插上的是“袁”字大旗,一道道栅栏,一条条壕沟,犹如是上帝之鞭将流民隔在了对面。
沮授从城门口出来,听着对面隐隐约约传来的哭声,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回头看向身边的亲信。
“稀粥准备好了吗”
亲信连忙答道,“一大早就差人送过去了。”
沮授点点头,心中总算是有了些安慰,又吩咐亲信说道:“此事千万别让元皓兄知道,元皓刚而犯上,为主公所不喜,要是他知道必然会去州牧府大闹,只怕会生出许多事来。”
亲信连连答应下来,语气中带着一些期待的问向沮大人,“大人,你说公主会如何处理这事对面的流民已经完全断粮,这样下去,不出三天就会死人了”
沮授表情萧瑟的看向远方,良久才摇头一叹,“授也不知”
沮授正准备返身回城去处理公务,却见一名士兵从前面奔来,满身的血迹,刚跑到面前便仆倒在地,嘴里也大哭了起来,“大人,大人,我们的人马被汪昭抓了起来,稀粥并没有送到对面。”
“怎么回事”沮授的脸色变了,难道袁绍要翻脸了吗一种揪心的感觉充斥到沮授的全身。
“自家主公,太弱了啊”
那士兵号陶大哭,“袁军欺人太甚,我们从他们允许的道路通过,不想他们却说我们打坏了他们的器具,要我们陪偿300斤黄金,文书上前交涉,双方便吵了起来,他们竟然,他们竟然”
听到这里沮授身形晃动了几下,一旁的亲信连忙将他扶住,“大人,大人撑住啊你是这里的主心骨,要是你倒下,清河就没人能对付袁军了”
“他们将文书的头给砍了下来,所有的粥都被打翻在地,大人,那是流民们的救命粮食啊”
听着士兵的哭喊声,沮授渐渐冷静了下来,挥挥人让人扶着那名士兵将去疗伤,抬头看着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