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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小娘皮,你玩真的”

在吸入的瞬间,张三只来的急往下一看,刚好看到的便是并肩而立的两名绝色仙子。

一人淡然,一人吃惊,正是那云柔仙子与姬瑶仙子两人。

闻听到张三的喝骂,云柔仙子难得的皱了皱眉头,“小娘皮”三字,实是不堪入耳,让她嗅到很不好的意思。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

伸手一招,混元金斗盈盈落下,仙子的脸色已经再次恢复了淡然。

“奉娘娘与帝君之命,带这人前去勤见。”

淡淡扫了紫金神将一眼,也不理会对方的尴尬,转身就走。

“柔姐姐,他没事吧”

一旁,姬瑶仙子却是担忧不已,毕竟这是混元金斗,若是有什么意外,张三这一辈子便算是完了。

“现在没事”

没有回头,只是再次淡淡一语,云柔仙子已经入了大殿。

显然,她虽然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但张三的喝骂,仍旧被她记在心上。

“唉,造孽呀,你这混蛋骂谁不好,偏偏要骂柔姐姐,这不是找抽嘛。”

嘟嘴嘀咕,小丫头虽然吐槽,但还是放心不下张三的安全。

没听人家说吗

现在没事,也就是说不能肯定等下会不会有事,若是人家有一个不高兴,只要随意摇上一摇,那混蛋还不彻底out了。

“秀姐姐,等等我呀,我替那家伙给你道歉。”

三步并做两步,姬瑶仙子赶紧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哼,张纯阳是吧我记住你了。”

半空中,独留紫金神将一人风中凌乱,此时此地,他的心中只有深深的怨恨。

既是因为他居然败了,也是因为底下的两个女人,竟然没有一人将他放在眼里。

他这是不甘呀

刚才的为难虽然有帝君的意思,但他不喜欢那人却是真的,凭什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能得到公主的欢心

为什么不能是他

这一刻,他默默发誓,他日必要洗唰今日之辱。

。。。。。。。。。

紫极北斗宫,紫薇帝君伯邑考端坐帝位,在他的身侧,云霄仙子领着两位妹妹并排而坐。

此刻,殿外的一切可谓是一清二楚,统统显现在众人眼前水镜的之上,就连紫金神将眼中的一闪而过的怨毒也没有错过。

“唉,终是贪嗔痴害人呀,即便是我等成神做祖,也是逃脱不得”

帝位之上,伯邑考幽幽一叹,却是有一丝可惜,又有一丝怜悯,但更多的,却是刺骨的冷意。

“看来,这紫金神山又得换人守卫了。”

云霞仙子亦是幽幽叹息,是这般心思不纯之人,确实没有哪位帝王敢放在身边。

“啊哈哈哈哈,今日倒是让三位娘娘看笑话了。”

伯邑考大笑,却是不愿多提此事,反而相对的,他更在乎的是张三的身份。

“娘娘,此人到底有何奇异之处,能得你如此看重”

他虽然发现了张三手中的四灵神殿,但就凭这一件受损的先天灵宝,还不足让他看重,更不要,身边这三位可是敢直面圣人的娘娘,尤其是云霄仙子,当年可曾经号称过圣人之下第一人。

这样的人物,怎么会看上这一个小小真仙

他很不解。

“看吧,大劫将临,我也不过下一步闲棋罢了。”

云霞仙子淡淡一笑,却也是不愿多说。

应劫之人事关重大,即便是她的同门,她也只告诉了身边两位妹妹,伯邑考虽然是斗姆元君之子,又与截教是同盟关系,但到底还是差了那么一层。

为了保密住这个秘密,在来之前,她已经做法再次为张三蒙上了一层天机,现在可以说除了圣人,已经无人再能看出他的身份。

由此,便可以推断,如今张三在她心中的分量。

“半个月由天仙进阶太乙,果是应劫之人无疑”

这是时候,就连云霄仙子自身都已经肯定,张三必是这一量劫的关键之人。

“师尊,帝君,张纯阳已经带到。”

殿门外,几句话的功夫,云柔仙子与姬瑶两人已经并排走入了大殿,躬身一礼,两人各走一边,混元金斗自然也就回到了云霄仙子手中。

到没有耽搁,仙子只是轻轻一敲,张三便已经晕头转向被金斗吐了出来。

不是被削了修为,而是吓的。

“bd,有这样请人的吗”

在心中狠狠诽谤一顿,张三这才不情不愿的冲上首行礼。

“见过三位娘娘,见过帝君。”

懒洋洋的,行过就随即站立。

他算是看出来了,再恭敬也是没有,这些个大能该怎么还得怎样,若想玩你,照样的玩你,还不如随性一点。

“不错,你倒是用功,我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

台上,云霄仙子幽幽笑道。

“下月十五是孟兰盆节,婆罗净土有一场如来法会,你也愿随我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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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章禹余天渔鼓

孟兰盆节即中元节,亦是小乘佛教最重要的节日,而如来法会更是各路神圣争先恐后欲参加的盛会。

释迦牟弥贵为佛门现在佛祖,又是婆罗世界之主,手握诛仙阵图,俨然已经是圣人之下第一人的气象。

尤其是在这个诸圣不出的年代,更是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只是,释迦牟尼当年毕竟是截教的弟子,还是云霄等三姐妹的大师兄,如今叛道入释,这位云霄娘娘当真不恨,还要去捧对方的臭脚

听完云霄的轻呤,张三久久不语,不知道这位娘娘有何深意

大劫在即,这是截教已经按耐不住,要走向前台了吗

帝位上,伯邑考也是吃惊不小。

他只知道三霄此来是向自己讨要一人,却不知道对方是要带去参加如来法会,这可是十万年来的第一次呀

“娘娘,此番作为恐会引起其他三教猜疑,还请三思。”

微微一凝,伯邑考却不解对法何意,还是忍不住苦心相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