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给我吧,屋子有点乱,我马上收拾。”少纤从身后接过李一鸣手上的塑料袋,拘谨的放到一边,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嗯。”李一鸣应了一声,将手中的塑料袋递过去,顺势坐到沙发上,左手习惯的架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却意外的抓到一样东西,下意识的拿起来端详
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
我去手上的东西让李一鸣的思绪瞬间回到了现实,迟疑的转目观察,四周之物让他
心惊胆颤。
出租屋正如少纤所说,很小,真的很小,一居室的房间。一床一沙发,一桌一电脑,梳妆台上林林总总参差不齐,简易衣柜门户大开杂乱无章,房间整体算的上干净,但绝对和整洁不沾边。
少纤独居已久,各种物品摆放随意,好比李一鸣随手从沙发上拿起的蕾丝丁字裤,想到少纤之前的工作,衣着款式自然火辣大胆,类是的物件随处可见,镂空的文胸、网状的丝袜、以及敞开式衣柜里若隐若现的情趣套装
“你先坐会,我我先洗个澡。”不知是为了掩饰尴尬还是自知这些东西不是短时间能收拾起来的,少纤在注意到李一鸣诧异的目光后,红着脸飞快的冲进了洗浴间。
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李一鸣下意识的搓着手心的蕾丝丁字裤,目光露出一丝茫然
第两百零六章春意荡漾
第两百零六章春意荡漾
李一鸣是个男人,发育完整,精力旺盛、气血方刚。关键是,李一鸣取向正常。当一个男人经历了紧张、嗜血、杀戮、逃亡之后,心神忽然放松下来,这个男人会想到什么好吧,温饱思淫\欲,李一鸣刚刚填饱肚子
少纤,体态娇柔,风华正茂,含羞待放。她曾经有自己的追求,自己的梦想,自己的牺牲,自己的价值观。她知道自己最大的优势在哪,也知道如何将它呈现出来,在她不堪回首的经历中,她对自我价值的体现轻车熟路,她对人性需求的把控恰到好处。
所以当少纤裹着浴巾推开浴室的门时,李一鸣的内心挣扎、犹豫、迟疑、惶恐,而后是蠢蠢欲动,按耐不住。
柔顺的长发随意的扎在脑后,发尖湿漉漉的贴在耳后,露出细腻的脖子和精巧的耳垂,浴巾裹的很紧,似乎区别于常规的裹法,使得玲珑的躯体凹凸有致。浴巾不大,恰到好处的卡着臀线,一双洁白修长的大腿从浴巾内穿出,左右交叉,预拧还倾,直立的左腿绷的笔直,如同一节青竹,亭亭玉立,娇艳欲滴;弯曲的右腿缓缓拧动,膝盖顺着右腿来回摩擦,百恣千柔,含情画媚。轻微的动作带动纯白的浴巾,一股春色若隐若现。再看底下光着的脚丫,粉色的美甲粒粒贴钻,衬托着纤细的脚腕晶莹剔透。
李一鸣的喉结高高的抬起,又重重的落下,发出一声沉闷的“咕嘟”声,他的呼吸不自觉的急促起来,眼神渐渐呆滞,他甚至还没弄明白眼前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可思绪自然而然就被所带动,他狠狠的捏着自己的大腿,但丝毫没感受到鼎点疼痛,反而明显的察觉到周身血液不停的在一个地方汇聚,激情燃烧、兽血沸腾。
有多久了似乎在和季晓琴分手后,李一鸣就再没有得到过正常的发泄,而这段时间又一直在生死边缘徘徊,高度紧绷的神经剧烈的颤动,似乎在浴室水蒸气弥漫的那个瞬间彻底崩溃。
和洗头房的女人不同,那个女人虽然主动,但浑身上下尽显风尘,李一鸣有着天然的抵触。而此刻的少纤,芙蓉出水,预拒还迎,柔美、娇媚、羞涩、性感
潘达利亚号的经历对少纤来说,是一个人生的转折点,她大彻大悟,她如梦初醒。在下定决心痛改前非后,她对以往的生活更是唾弃万分。可当那个让她洗心革面的男人对她提出过分的要求时,她却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反而在心底隐隐的升起一丝期待。
是感激还是是报恩还是索求少纤不懂,她只是明白,她无法拒绝眼前的男人。
“你要洗一下吗”少纤柔弱的声音在鼻腔内呢喃,三分如泣,七分似吟。裸露的香肩左右拧动,深陷的锁骨下波涛暗涌。
浓重的喘气声起伏不定,李一鸣粗暴的撕开身上的外套,原本藏在外套内的五万现金漫天飞舞,布满了整个房间,狭小的空间内充斥着原始的堕落。
嗜血的目光对上含情脉脉的眼眸,李一鸣奋然起身,抬起青筋暴起的手臂,抓向那条似有若无的浴巾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李一鸣前冲的身躯猛然一顿,以极大的毅力控制着悬停在浴巾前方一寸的右手,胸腹五内翻腾,险些憋出内伤。
少纤狐疑的看了眼紧闭的铁门,将视线回到李一鸣脸上时,眼底春意不减,俏皮的虎牙轻轻的咬着嘴唇,内心所想不言而喻。
“呼”两股热气冲李一鸣的鼻孔喷发,暂顿的欲\火从新燃气,僵直的右手一颤,一往无前的伸向前方
“咚咚咚”
“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急促的敲门再次响起,伴随着还有男人不耐烦的呼喝。
这一声呼喝让李一鸣即将拉扯浴巾的右手瞬间抽回,如一只受了惊的野狗般跳到一边,最大限度、最短时间的和少纤拉开了距离。
满脸诧异和惊愕,李一鸣目光慌乱的看向少纤。这这该不会是人家男朋友吧这要真是
许是李一鸣的动作感染力太强,少纤的脸上同样闪过一丝错乱,浑身一颤,轻快的小碎步急促的摆动,双手捂胸的跳向一旁的单人床,麻利的拉过床单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双手拘谨的架在脖子边,只留一个脑袋在外,迟疑的看向李一鸣。
“你男朋友”李一鸣屏住呼吸没敢出声,冲着少纤比划着嘴型。
少纤理解能力不错,读懂了李一鸣的唇语,无辜的摇了摇头。
“老公”李一鸣小心的咽了口口水,如果是丈夫,这问题好像更严重
少纤再次摇了摇头。
“查房”李一鸣鬼使神差的又问了一句
好在这一句少纤没看懂,皱着眉头看着李一鸣。
“咚咚咚”敲门声连续不断,不依不饶,而且力道逐渐增大,似乎在诠释自己的决心,你要不开门,下一刻也许就会破门而入。
眼见少纤迷茫的神情,李一鸣深吸口气,男人的担待必须体现,无论门外的是什么人,这样的情况下,少纤也不适合开门。
强装镇定的走到门边,做贼心虚的再次偷偷的转身看了看少纤,却依旧没能从对方眼里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百般无奈下,李一鸣抬手伸向了门把。
防盗门打开,门外站着个男人,二十出头,打扮时尚,白色的牛仔裤,黑色的皮夹克,金色的板寸头一丝不苟,翘起的发尖油光发亮。
“你找谁”李一鸣鼓起勇气开口。
“你”门外的男人显然没想到开门的也是男人,脸上的表情明显的一顿,可随即扫到房间内凌乱的布置,嘴角扬起了一丝戏虐的笑容。
房间不大,期内的景色一览无余,淡淡的水蒸气弥漫,沐浴后特有的清香挥之不去,错落无序的内衣丝袜,遍地散乱的现金钞票,呼吸浓重的男人,眼神复杂的男人,缩在床上脸色潮红的女人。
一切不言而喻,只是不知道自己是来的巧还是来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