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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所用的那丝线其实是他无形无质的精神力的显现,仅做激活之用,根本不必担心再被人发现并切断。

只见那些塑胶模特们突然动了起来,它们初时的身形还有些凝滞,每一个关节都发出了吱嘎吱嘎的脆响,行走之间也显得无比僵硬。

但是不多时,仿佛是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体,那些塑胶模特的眼球发出了一阵红光,像是抹了一层润滑油,变得如同真正的人类一般了。

烬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甚至变得有些癫狂。

“张潮,十年前你就是辉煌黄金了,那么现在你肯定会变得更加强大,但是你却永远也想象不到,在得到了一个政府的全力支持的情况下,我的进步速度达到了一个怎样可怕的地步”

“现在的我,莫说是辉煌黄金,就是你达到了半步铂金,仍然要饮恨在我的手中”

说着,他猛然间捏紧了拳头,下一刻张开手,无数的玫瑰花瓣从天而落,化作了一个个缤纷多彩的曼舞手雷并且落在了那些塑胶模特的手中。

“去吧炸死他们所有人统统都得死”

他的声音低沉,但是其中的残忍之意让人简直不寒而栗。

他现在早已经不单单是当初的那个见识短浅的剧院小演员了,现在的他可不仅仅会做一些小手工,现在的他不仅对一般的魔法,就是空间与通灵系的一些秘术都被他掌握在了其中。

“好了,既然都拉完钩了,那你也总该原谅我了吧。”张潮讪讪地笑了笑,松开手,话说锐雯的小指出乎意料的很柔嫩啊。

锐雯没好气地点了点头,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顿时警惕地站了起来。

南音与鸦的脚步声她与张潮自然是分辨得出的,而那来人分明是一个陌生人。

虽然就算是陌生人也未必就是敌人,他们的身份也理应不会这么早就暴露,但既然是在三更半夜敲门,小心点终究是理所应当的。

况且锐雯可没张潮这么大的心,艾欧尼亚对她而言终究是一片敌国所在的土地,按照她的想法,他们现在就处于那种危机四伏的敌后地下党的那种感觉。

“我去看看是谁”锐雯压低了声音调,谨慎地走向了门。

张潮皱了皱眉,无声无息间出现在了她的身前,这里他身体强度最强还有复活甲守护天使傍身,若外面真是敌人,定然会在开门的第一时间进行攻击,而他承受无论如何也要比锐雯来承受要好得多。

所以他摇头道:“还是我去吧。”

张潮一边说着一边一道神识扫过,随即他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锐雯突破铂金的时间不长,初时也没想到用神识去扫描,见张潮脸色不对,才想起,顿时脸色也是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因为他们发现外面这敲门的这人赫然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只死气沉沉的不知为何物的东西。

“亡灵”

“傀儡”

张潮比划了一个手势,锐雯立刻抬起了手中的剑点了点头,她倒也没有矫情着非要自己去开门,作为战士她的敏捷程度远比不过张潮,若有攻击张潮能躲得开,她就不一定了。

却见张潮推开门之后,预想到的攻击并没有劈头盖脸砸过来,那人是个很英俊的少年,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仿佛是张潮多年不见的老友一般。

“张潮,好久不见了。”那人笑道,脸上的笑容优雅而又明亮。

张潮皱了皱眉,这个人居然认得自己难道是故人但是我分明没有见过他啊难道是傀儡易容

于是他问道:“你究竟是谁”

那人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甚至接近了扭曲,他一字一顿道:“哈达烬。”

张潮脸色顿时大变,下一刻,无数像是花朵一样的物体窸窸窣窣落了一地。

s:啊大家不要太纠结英雄们的中英译名哈,疾风剑豪的英文名还是不可饶恕呢。

第四百三十五章操儡术百人操演

一声巨响伴随着天旋地转般的剧烈震颤轰隆隆扩散开来,大地在颤抖,玫瑰红的火焰熊熊燃烧而起,整栋小楼几乎是在瞬间便被摧枯拉朽般化作了一团火炬。

“卧槽”南音浑身一颤,直接被滚滚而来的冲击波掀翻在地。

“快过来”鸦一声大喝,只见一股热浪已然从南音的身后扑面而来。

南音顿时一个驴打滚向鸦扑了过来,而鸦则瞬间手持弯刀一步跨出,下一刻,一股锋锐之势从他的身上升腾而起,如云如龙,一道沛然刀光自他的刀刃边缘延伸开来,随即瞬间斩落。

轰夹杂着燃烧的木头碎屑的火焰直接被他一刀斩成了两半,但是那火焰实在是太过可怕,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做的,居然好似白磷一般如同跗骨之蛆。

鸦仅仅是手臂上粘上了一点,便再也擦不掉了,还是南音当机立断直接把他胳膊上的一块皮肉削了下来才总算是将其解决了。

然而就在此时,院落周围的墙头赫然齐刷刷出现了十几道漆黑的影子,借着月光,鸦和南音赫然发现这些人脸上的表情居然惊人的一致,无论男女老少,全都是面带病态且癫狂的笑容,在月色下仿佛恶鬼一般。

“这都是什么鬼东西”南音低声骂道。

鸦摇了摇头:“他们身上一点活人味都没有,兴许这些的确如你所说,是一群鬼东西”

下一刻,一个塑胶模特便伏低了身子,好似一只灵敏的猎豹,四肢并用向着南音与鸦就是猛扑而来。

鸦瞬间一个错身,与南音相互交错而过,下一刻,两个人双刀齐出,南音的飞刀还有鸦的弯刀好似流星赶月,瞬间将其削成了两半。

“大姐他们不会有事吧”鸦低声问道。

南音不屑地笑了笑:“就凭这些鬼东西,连我们都威胁不到,更别提大姐他们两个史诗了,所以现在,我们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足够了。”

鸦皱了皱眉:“那我们岂不是成了拖油瓶”

南音的嘴角微不可察地露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