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正在巡视街道的陈龙象,突然飞奔上前狠狠的踹在一名人高马大的辅兵腚子上,让对方像是个球一般的翻滚到一边去。
“你想找死么”
“真当阵前军法是吃素的么。。”
就见原来之前被他压在身体底下的,居然是一个瘦巴巴的肮脏女人,。
然后,皮带充作的鞭子就兜头盖脑的狠狠紧追着抽打下去。
“龟儿子敢丢我们的脸,败坏我们的集体荣誉”
“想要女人就事后去娼寮。。或是野市里找”
“若是管不住自己的家伙,给大伙儿蒙羞。。”
“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作为这次大幅度扩军之后的后遗症,就是那些明显缺少足够军纪和操条打磨的兵员,也不可避免的给混杂进来了,而成为层步出不穷的新问题和。
要知道,淮镇素来军法森严,而阵前的令行禁止更是从重从严;虽然容许一些意外的附带伤害和相应惩罚,但是禁绝侵暴女性是绝对被三令五申的注意事项;
毕竟对于淮军来说,无论敌我的女性,也是相当重要的战略资源和生活生产力的一部分;更别说打光棍的士兵依旧大把人在,等着积攒足够大的功劳和资历,来获得配对成家的许可;要是这个女人日后因此,成为了某个将士的家庭成员,那岂不是根本不好相见了。
因此,对于此事的惩处和牵连都是别想轻松饶过的。
故而在地方上斗争与对抗的情势越是紧张,矛盾越是尖锐和晦明难当;他们这些充当主心骨和中坚力量的老兵,就越要抓好相应的事宜和军纪;以防落入口实而成为坏掉一锅粥的那颗老鼠屎,乃至用自己好容易打拼下来的身家前程,给这种不分轻重是非的家伙作搭头。
与他们合作的肃反会人等,可不仅仅是负责刺察地方反情与逆势,虽然对于军队没有直接的管辖和干预权,但是只要对方愿意捅上去,无论是军属的将虞侯司还是监理司,断然也不会让他们这些关系人等轻松过关的。
本章完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又决3
对于后方发生的这些杂音,我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任何旧有势力想要被迫退出历史舞台,都有一段垂死挣扎的表现和反扑的,指望他们能够纷纷的接受现实而不作任何努力和图谋,或者说不经过足够的流血和代价铺垫,就能够新接受新时代所带来的新秩序和新事物,那只是小布尔乔威亚和果粉、傻白甜们的一厢情愿。
而且,无论是在河北和平卢道,坦荡无疑的平原地形固然给了这些负隅顽抗的旧势力余孽,以四出流窜的可乘之机和地利之便,但是也给了负责镇压和追缴、平叛的淮军马步军,以及后方输送的相应的广为通达之便,几乎是等于在小半个主场和内线作战。
因此,只要各地的守官和屯长们能够稳住自己的地盘,将屯户移民和编管地制度继续推行下去,再加上工程军对于沿线道路的修缮和拓宽,粮料所和粮台院,以及充作驿站和信号塔的据点逐步推进和扩散开来之后,这些也不过是被收紧绞索和拉网的出林之鸟或是釜底游鱼而已。
这一点,却是与后世鬼子所倡导过的华北治安战的概念,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而这些地方冒出的反抗势力虽说看起来很有些声势,不要说和领导众志成城的敌后根据地相提并论,就算是那些形形色色敌后的游击队、对方武装都无法相比,甚至都是连疥藓之患都很勉强的一盘散沙,既缺乏足够的协调和联系,更没有明确的主张和长远目标,也就是通过看起来无休止的偷袭和破坏,来想要达成某种阻挠改变的模糊目的而已。
而人心同样是善变而思定,等到他们在地方上能够取得补充和帮助,逐渐减少和枯竭之后,他们所赖以为活跃的土壤也就自然绝迹了,毕竟,继续忍饥挨饿玩造反的活计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坚持下来的;等到一头走到黑而不顾现实需要的死硬分子都死得多了,剩下来的人也就有了冷静客观接受现实的基本理性了。
正如一句明言,武力不能解决问题,却可以消灭问题
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在相对空心化的河北后方各种小打小闹的捣乱和恶心人,外兼多少拖上一些后腿而已。当然了,真要被他们拖的时间长了,说不定还是会生出一些变化和事端了;比如那些本已经投降并被监管和软禁起来的旧势力首脑,也许就会在身边人的鼓动、推动下生出什么别样想法和心思来。
因此,我真正需要重视的还是眼前大军压境的西军所在。因为,之前阻隔了好几个道的国朝驻军缘故,对于长期游离与萧关之外,而时不时参与到中原乱战当中的西军势力,相应的了解和情治工作,除了一些辗转数手的模糊传闻之外就几乎是一片空白。
但是有了正面战场接触之后,对于西军的情形和了解,也像是拨云开雾一般到逐渐清晰和明朗起来了。
比如,如今的西宁朝廷虽然在名份上依旧尊奉李唐,而以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所谓宗室李失活为天子,但是实权却是掌握在西北诸多藩镇联盟的实权派手上,其中又以出身河西北部的赵氏为尊,以招讨天下兵马大元帅府身份总览西军大部和内外诸事。
因此在其麾下按照实际的实力和亲疏远近,分作数个大兴达宇集团和十几个派系源流;其中以与赵氏关系密切的河西藩镇集团最为强盛,其次是邻接颇有渊源的陇右集团,和雄踞高原而怀抱西海的青唐都护府;再者就是为利益和理念所吸引,部分来自故安西都护府的内西域地区和北庭都护府南部草原的军镇,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