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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带来一大批的人员和物资投奔我的缘故。

如果,不能在公开和正面环境上,给予合适的地位名分和慎重对待的话,只怕会在淮镇体系内生出不少是非来,同样的也会是打击和削弱到,那些前来投奔淮镇的新旧人群,相应的归属感和对于前程将来的信心。

或者说因为这些人的存在,已经是有意无意的将李十娘的存在,在今后或长或短的一段时间内,变成了某种心理上的标杆和示范作用了。

而出于同样的道理,带着如此之多资源和背景,投奔到我身边的李十娘,同样也足以成为影响到我后宅现有均势和平衡的外来力量。

抱着如此复杂而感慨的心情,我终于来到了正门前,站在台阶上言笑晏晏而望眼欲穿的一众身影,霎那间就发出了某种

只见她们具是盛装打扮而贵气和韵致十足,或是粉光脂艳,或是风流妩媚,或是丰姿美丽,或是美艳动人,或是娇怯柔弱,或是清纯俏丽,或是精致绝美,或是婉约可人

远远望去就如同姹紫嫣红的园圃一般让人赏心悦目,这就是我的后宅,我的后宫队伍。我在这个人生当中最为得意的几样事物之一。

“恭祝夫君武运昌盛,得胜归还”

然后以最靠前位置的谜样生物为首,齐刷刷对着我款款鞠身屈膝的行下半拜礼来。

在我按照她们排出的先后次序和主动程度,逐一的当阶问候和亲近之后,作为重头戏的李十娘也被挽下马车来,在场的女人霎那间都不说话,就这么陷入到了一种相当微妙的安静氛围当中。

看着阶上阶下的一大一小两个相视无言,我仿若是见到了在虚空中隐隐有电闪雷鸣和激烈火花一般,或又是如同大洋里蓄势待发的惊涛骇浪一般,摩擦碰撞出激烈动响的背景,和几乎凝滞的让人无法呼吸的气氛。

“是我,”

“明明是我”

“明明是我先认识的,”

“也是我先在一起,一起走过那么远的旅程。”

“亲密接触也好,生死相依也好”

“还是定下了日后一定要再相见的盟誓也好。”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有了能做一辈子知己的人。”

“两件快乐事情重合在一起。而这两份快乐,又给我带来更多的快乐。”

“得到的,本该是像梦境一般幸福的时间”

“但是,为什么,又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你这么熟练啊”

“你到底已经偷吃过多少次了

霎那间我在心中脑海里,激烈精分一般不停狂声脑补着种种对白和交锋来。最后又变成了一句:

“烧死白学家,解放单身宅。”

然而,这个静谧和停滞的气氛很快就被打破了

“你就是十娘么”

对于我带回来的女人,一身宫装的谜样生物的反应,似乎要比我想象平淡的多;

“果然让人印象深刻而念念不忘啊”

“既然来了,就一起回家把”

这一刻她就好像是一个善解人意贤良淑德的大妇一般,站在某种天然的地位优势上,恬静而包容和得体的对待着,任何被带回这个家来的女人,

倒是十娘和抱头蹲的私下再度相见,却是很有些惊喜有有些回味无穷的唏嘘之情,毕竟是在一路上同行和共过患难的遭遇和经历。

只是在当夜的家宴上,当李十娘见到那只据说是北朝宗正卿家的大萝莉之后,再次不免露出某种匪夷所思的表情来。

因为据她的渠道所知,当年北朝宗正卿的确托请她们的渠道做过一件事情,就是将自己膝下最后的骨肉,想法设法给秘密送到海外去,而负责经手此事的,就是尚在梁山上掌权的资深成员兼元老曲连珑,

因此,这个依旧留在洛都的所谓宗正卿孙女,很可能是个替身或者说是冒牌货;但是另一方面落到我手里的杨婼,却又口口声声的说她很早就认识和见过,这位名副其实的宗正卿孙女。

说实话,在我的手段之下,她想要为这种事情说谎的可能性,也已经几乎不存在了。

因此,我不免有些糊涂了,难道我收留的是一个假冒的宗正卿孙女,或者当年宗正卿送出去的其实是一个假货

好吧,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北朝也已经灭亡了,我在纠结和深究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虽然,我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关键被我给遗忘和忽略掉了一般。

但是看到抱头蹲如花绽放的笑脸,以及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形同小尾巴一般,已经放下了许多生分、戒惧与隔阂的女孩儿,我觉得这世上这事还是就此了结了比较好。

第1142章潮新6

回家的当夜里,例行专属女主人的时间里,就是我与身为小主母之名的谜样生物进行某种意义上的联床夜话。

当我逐一哄过了几个年纪较小的女孩儿相继去睡觉,有亲自与新到家中在别院安顿下来的十娘,握着手儿说了还一会私密话语;

这才重新洗漱停当而宽衣解带,换上更加宽松舒适的睡袍,被笑嘻嘻而别有意味的侍女,给引进专属的房间之后,我才发现有些许变化:

除了混杂了新插的柳枝梅瓶时鲜花卉,山水挂幅帷帐驼毛地毯之类,深具这时代特色女性化的家居陈设,以及日常方便随时随地办公取用的书柜案卷架文具等之外;显然还在那些随处摆放的粉色和深紫色调的皮毛沙发和各种软塌、垫子、凉席,靠椅、藤架上,多出了一些毛茸茸造型的大抱枕和玩偶之类的玩意。

其中一些的造型我看着就有些眼熟啊,比如某只带着蝴蝶结的大脸猫,或是已经变成猥琐和搞怪代名词的某熊,或又是某个画着五官的人形。

而在最里面的一张形同小房间一般的架子床上,同样穿着藕色短襦睡裙,而露出粉嫩如雪小腿和臂弯的谜样生物,正舒服的靠着丝绸垫子和被褥,捧着一本彩图画册在嘴角微微露出些许笑意来。

“这是,给两个孩子过来时候爬着玩的。”

感觉到了我关注的东西,她难得小脸微红的主动辩说道。

“都是工坊那边儿送过来的样品”

好吧,既然她不肯承认某些东西,我也懒得刻意去拆穿和揭破什么的。毕竟,人人都潜藏着一颗作为乖宝宝的小心思和情节嘛。

我轻车熟路的攀上了床而靠坐在了她的身边,开始细数起这次大军北征行动中的各种大小事件和重点概要,并且由她时不时的接口进行评论和判断,或是之处其中的疏漏之处。

这也是我们大多数时候独处和联床夜话的主要内容;

作为这个完全陌生和落后的时代里,唯二的两个可以敞开心怀和畅所欲言,比肩在一片混沌与迷雾当中,努力走出一片更加光明未来的同行者;我们也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用来浪费在,诸如蛮族人类繁衍本能的互动和游戏当中。

“所以说,只要今年能够有所产出,”

“就可以将安东的局面,给初步稳定下来了”

“只要消化和吸收了安东中南部,哪怕仅仅只是一个相对统治成熟辽东之地。”

“也足以让淮镇所拥有的底蕴和掌握下的资源产出,就此翻上两番了。”

“如果再加上在当地清丈和规划出来的,各种军功田和口份田的日后预期加成,”

“无论是淮镇军事动员系统内的效率和比例,”

“还是计划体系下支配的人力资源规模,都将翻番上好几番才是。”

“今年的夏收将会是一个至关重要的节点和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