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请我来的,也是您让我见一见媚媚的”
“可我没有”
她饱满的素锦团花胸围,不由激烈喘息着抖荡起来,语调也变得更加的急切。
“没有没有让你说那些话啊”
“不然我该说什么”
我果断打断她道。
“当面拒绝她,或是残酷的表示,今后只能简单的保持距离么”
“您格外请我过来,难道不是为了抚慰她的心情吗。”
我继续狡辩道。
“现在您反倒指责起我的用心与做法来了”
“这就是你真正的想法么”
说道这里,我的语气不免变得有些愤然和沉重起来。
“不不,我只是希望给媚儿一个可靠的归宿而已”
嘉业君显然有些心乱如麻起来。
“却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摸样,”
“要是,要是你没有就好了”
她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来那个名字,却是陷入了某种矛盾与斗争的心情。
“现在,应该轮到我问,您到底想怎么办”
我心中暗喜,继续反问道,决心不给她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思考的机会。
“阿萝是我的患难之交,也是我盟定之人,”
“虽无山盟海誓,我断然不能辜负,”
“所以对您家媚儿的一番情意只能说对不起了”
“难道你就不能可虑变通一二么”
嘉业君一反常态的,有些哀求的看着我。
“就算暂时哄着她也好”
“说实话,这你这是脖乱投医,给出了个昏招”
我微微摇了摇头。
“谎话编的的越多,将来终有一日明白后,也就伤害的越深””你难道想要她恨我,乃至也恨你这个母亲一辈子么“
“那我又该这么办呢”
她心如乱麻的捂着脸,软软倚在墙上,却是隐有泪痕和啜泣声了。
“我只想让媚媚终身无忧,过得好些,怎么就这么波折坎坷呢”
“我也没有办法”
我叹了口气,这算什么啊。但还是厚着面皮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除非”
“除非什么”
她霍然抬起头来。
“若是,媚媚愿意和阿萝在一起”
“至少是个知根知底,可以嘱托和相熟的人选把”
“你”
泪眼婆娑嘉业君,有些无力看着我,那个眼神让人有些无地自容。
“也不是无法可想的”
我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但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厚颜无耻了,居然那人家的弱点借机要挟。
“”
一下子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仿佛是被摧垮了许多,几乎是哀求的看着我
“让我想好么”
“有戏了”
我心中的小恶魔挥舞叉子欢呼雀跃到,但我却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了。
“其实,媚媚固然是个好女孩儿”
“我也不吝分她一份情意”
“但是一切说到底其实我更喜欢的是您啊”
于是,她似乎一下子惊呆了。霎那间,悔恨,惊慌,错乱、愧疚、自艾自怨之类的表情,走马灯式的绽放混杂在她凄美的容颜之上。
然后我得理不饶人的,强行将她抄着丰腴的腿儿横抱了起来,却没有多少反抗的仍由我托着,走进另一间内室,放在纳凉的木榻上。
我开始亲吻着她动人的面颊,摩挲探索着凹凸有致的丰腴身段,一点点的将多余的妨碍给剖解开来。
熟女人妻的美妙之处,实在不可言传只可意会,虽然少了所谓筚路蓝缕的开发乐趣,但是从另一方面说,对一些非常手段的承受能力,却是那些情窦初开的青涩果实,所不能比拟的。
虽然在精神和神智上人就没有恢复过来,但是身体上的反应却是真实而,摸着摸着就握住沉甸甸的果实和悄然挺立的尖端,她也面红耳热的轻轻娇喘起来。
期间她几度想要挣扎和反抗,却被被我及时捉住要害的撩拨和刺激,给打断和化解了。
而经过了家里那两只美妙的成熟果实,反复实战练手与操习之后,我也就对于这些细节和位置,各种发自于情而熟能生巧了。
因此,最后我还在在嘉业君欲罢不能的娇躯上,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幽暗的内室,凄淡的月光泛白,银靡旖旎的浓重气息,依旧令人留恋不已的徘徊不去。
知道一个倦怠而慵懒的女声,重新响起。
“你还是取了媚媚把,”
“这样我们还可以暗地里在一起,”
嘉业君一动不动的交缠在我臂弯里,幽幽的叹息到。
“直到有一日人老珠黄为你所厌倦为止”
“奴真是各不知廉耻的女人”
说道这里,她有些自艾自怨的自嘲道
“居然连媚媚”
“放心,在媚儿长成到可以承受我的宠爱之前,”
我闻言,却是慢慢放下心来,继续把玩摩挲着她浑玉无暇,又汗津津的胸围。
似乎是因为早年声誉和哺乳过的缘故,挂落水滴状的沉甸甸,却是比起形如覆碗,盈盈可握的苏苏,或是崔绾婷饱满如夭桃,又要大上许多的。
“我们可还有好些时光可以度过的”
“好好让你品尝一些正常的妇人,所该享用的欢恋才是”
“大不了让她日后所生的孩子,跟你这边姓好了”
这句话似乎起到了某种关键性的额作用,又像是打开了某个禁忌的开。
这一刻的她,放弃了最后的排距和矜持,返身像是只粘腻八爪鱼一般的主动倒缠过来。
几乎是用身体力行的语言,热情回应着我的决定。感受着倒伏在身上,顺着我动作的引导,而欲罢不能很快就泛滥不可收拾的娇躯。
“人渣属性n”,“好船风险n”“全家桶成就,一本达成”。我仿佛看到虚空中,闪过如是的提示。
长夜漫漫,情动津津,缠绵跌卷。
而在甜甜昏睡中的女孩儿,则仿若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平日端庄受礼的母亲,格外的娇艳动人,满脸潮红而鬓发零落披散着,襦裙半解的扭动这汗津津的身子。
胸前一对饱满,如弹跳的水袋儿一般,在空中摇曳生姿,然后又被一双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大手,狠命搓揉的似乎就要在下一刻暴裂开来。
又像是跌入陷阱的母兽一般的,无助哀鸣和娇啼着,跌坐蠕动挣扎在黑暗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