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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成了我们后来一以贯之的行事标准了。

“去北地打打杀杀的这么久,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她看着我的眼睛道。

“正好藉此,重新调整状态,梳理思路和方向了”

“另外,我打算重组一下本家的情汛系统”

“也好”

我点点头到。

经过前段时间的变故之后,谜样生物也有痛定思痛的,决心整合本家的地下力量和较为分散的情报来源。

主要是考虑到,名面上合法的力量很容易就被人借着体制看死了,而私底下可以运用的力量过于分散,临时有事调集起来也不甚不方便

而本地经营的消息情报来源和渠道虽然比较广,但是主要还是面对中下层面,来源多头又延迟较大。

日常临机应变还凑合,但是对于有组织有策划的群体阴谋和算计,就有些措手不及了很容易陷入被动。

特别是,对于来自上层的动作,就缺乏足够的预警和防患手段了。总不能一味的见招拆招,消极防御被动以对把。

具体的架构和思路已经基本整理的差不多了,但是为了避免私下专断和弄权的口实非论,还得经过我的同意才行。

这次我回来正好做个拍板,

“这种常设的组织,该叫什么名字好呢”

我继续道

“最好威武霸气点的”

“就叫做特科把,分作后勤,培训、研造、支援等数各部分”

谜样生物风轻云淡的道

“其中的常备行动队,就叫做红队把以专门负责强袭和惩奸”

“以纪念某个能文能武,宰执到死的不世奇才”

“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名字有点不吉利啊”

第五百六十章归还10

很是过了几天吃了睡,睡了玩,还间杂着有一次两个,或是两个轮流着来的,令人愉悦而消闲安逸的日子,

顺便拍板了几个海路上重要事项之后。我家一行人,也有些恋恋不舍的重新回到了广府,

却发现老家臣蔡廖,已经在府上久候多时了,他还引见来了新的客人。

却是来自我母舅家楚氏的代表,四十多岁保养的体,而颇有官场气息的中年人。

“下官楚明堂,见过镇帅”

对方却是用官样的方式,自我介绍道

“楚尊堂可还安好”

我也应声道。

“家主寿延益康,尚且健硕的很呢”

他楞了一下,才堆起笑容回答道

“大兄倒是时常挂念着”

“只恨日常事煩”

我不可置否的对他点点头,示意着可以进入正题了。

楚氏又称上原楚,乃是枝繁叶茂的海藩大族,虽然不在八叶之中,但是在吕宋州领地和附庸人口却是比罗藩大得多,也更加富饶丰足的多。

在东海道的各洲岛藩中,属于处事四平八稳的中庸主义代表。因此很少受历代朝争的影响,而在朝中积累了相当的基赐影响力。楚氏子弟在各个领域也多有涉猎,和许多勋贵之家都有所联系。

在当初罗藩的继承风波中,我的母舅家楚氏,也是最热心和得力支持者之一。只是,随着我负气出走广府而重头开始的缘故,这些年往来和关系都渐渐冷了下来,全靠母亲家臣出身的,楚伯哀兄弟在那里奔走维持着。

大概是觉得“我”实在不足以扶持了吧,现在想起来,这种从小的扶持和往来其实并不纯粹,多少也是功利色彩混杂于亲情之类的考量和打算。因此,对于后续的维持与往来,我也明显缺乏主动性和热忱。

只是通过婆罗洲会馆的渠道,在吕宋州当地继续保持着大量业务往来而已,逢年过节派人送份贺仪,保持着最基本的亲戚礼数而已。

因为我的母亲,乃是前代楚氏家主的嫡亲女儿,因此,在严格意义上我可以叫声阿舅,只是他的自我介绍,则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工部虞衡司的主事,

虞衡司掌制造、收发各种官用器物,主管度量衡及铸钱的规格,与宫内省的内造局,将作监的中校署,军器监的南北司,合成四大造。

其中将作监的中校署,掌供舟军、兵械、杂器,军器监的各级都作院掌造兵器、旗帜、戎帐、什物。

因此,他代谁人前来传话,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那些在四大造的体系下,相互联姻攀结,而形成盘根错节关系的军工世家们,他们终于坐不住了麽。

在他们的利益联盟之下,至少直接把持和间接垄断了,国朝四成以上的官造事业和七成左右的军工营造。

在这个隐性的联盟中,至少有十数万匠人、工役的生计和相应的外围商家,直接或是间接的仰仗他们。因此,虽然在朝中的普遍品阶不高,且不怎么富有名声,但在相应的领域内,却是根深蒂固的影响力和排他性的效果。

几乎任何进入这个行当的新成员,都要获得他们的集体许可和认同,并且提供相应的利益输送,才能行事不受擎制,不然很快就会因为各种层出不穷的意外和阻挠,而迅速破产,最终为其所瓜分。

就算你有强大的背景,也架不住屡出次品而成本居高不下,最终赔钱陪的难以为继,就自然不得不退出这个领域了。

当年就任军造总监的颜公,总署这些部门时,想要革新汰弊有所作为,只是大刀阔斧的惩办了几个窝案,减少了一些过手的环节和流程上的亢余,就被人疯狂的弹劾和举告,

就算有前代幕府之主的信任与支持,但还是在强行推行了部分改制之后,在某种顾全大局为名的决定下,付出了去职转任京大的代价。

因此,他对于我家在这个体制外,另辟蹊径的做法,颇兴趣也暗中扶持不少,也算是某种积年怨念和变相的反弹了。

毕竟与对方的实力严重不对等,要是只是利益输送作为妥协的话,对我来说倒也无妨并不是不可以考虑的,

只是当初对方之中,很有些人看不上我家鼓捣的这点东西,也不屑于和我家这个半途搞起来的野路子交涉和沟通。

因此,很是用了些下作的手段,又被破坏了反击回去,然后又在官面上使绊子和做手脚,甚至在北伐的军前弄手段,于是一来二去,就自然撕破了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