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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通常情况下,正所谓男人当作牲口用,女人当作男人用则是一种常态,就算是相对比例较偏少的老人,或是数量较大的孩童,也必须参与力所能及的零散工作,才能获的一天所需配给。

因此,反倒是真正的牲口,过的比人还要好一些,作为地方相对有限的重劳力资源,需要小心伺候着。

唯一区别的是,在少有停歇的繁重劳作的前提下,至少大多数人能够吃各七八分饱,劳动强度也不是毫无上限,而是维持在一个平均水准的阀值,并有专人监督他们的身体状况,避免过渡劳损和积劳成疾的现象。

为此,我已经惩处十几例行事简单粗暴,不讲究方法和手段,只会一位催逼的中下层管理者。而大加鼓励在生产生活中,从改良管理方法和劳动技术入手,然后再辅以团组竞争机制,进一步提高效率和产能。

这当然不是良心发现,或是人道主义作祟,只是最基本的性价比考量。

毕竟从长远来说,他们是可再生和循环利用的重要资源,不是为了达成目的就可以肆意使用的短期消耗品。不能让他们连生养后代的机会都没有了

当然,这么做的根本目的,还是为了更加持久而充分剥削和压榨剩余价值。有效减少地方日常维持的损耗和成本,而重点供应军队为核心的日常运作。

因此在,在兼顾了基本管理效率和运作成本的要求下,目前的政权架构还是相对简明扼要的。

拒如此,隔一段时间过劳死的例子,还是总有那么几回的。但是相对北方这个整体大环境来说,却又是难得与民休养生息的太平一隅。

至少不用整天生活在被流匪乱军抢劫,被的居无安定的恐惧与担忧之中也不用担心自己辛辛苦苦流竟水,从土里刨出来的一点粮食,随随便便就就被人给各种个名目夺走

在这里只要能劳作,就不用担心饿肚子,至少在这个绵连持续的乱世中,偏安一隅的诱惑和魅力,还是大多数底层人民难以抗拒的。

当然,本军在日常的舆论宣传上,也会格外强调这一点的。所谓的幸福感都是通过对比出来的,不需要强调什么福利待遇,只要自己能够感受到,切切实实的过的比别人好,这就足够令人安心了。

因此,有了这个外部大环境的对照,那些被本军收拢回来的流民们,很容易就被安定的气氛所吸引,而迅速度过适应期而投入到军管下的生产劳作日常中去。

而有外部这些新血的竞争和各种消息渠道的刺激,原本编管下的本地人口,多少也会格外珍惜这个偏安一隅的机会,而努力工作。

因此目前总体情况和发展势头还是良好。

第五百二十五章经略5

嗯嗯,又是五千字大章,不该表示哦一下么

黄淮平原之上,漕运南线的运河河畔。

连身明光与细鳞披挂,圆边铁盔的战兵,与锁子背甲蔽膝,宽檐笠帽的铳兵,前后列队在一起,构成了两种鲜明色调和森然进逼的分野。

在他们面前是且战且退,一边丢下尸体和伤员,一边努力保持着最后队形的北军大部,直到一处完好的营垒,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

“不要在野战中纠缠,退到营垒里去坚守”

现任的怀庆军使,同卫节度留后李处温,也在马上挥臂高声嘶喊着。

“用掩体遮蔽来对付他们”

在营垒之侧冲出的数股骑兵,不计代价的拼死掩护与接应下,幸存的大多数人马还是得以退进了事先准备好的营垒之中。

随后咻咻飞舞的灼热弹丸,随着一轮又一轮的排射,密密匝匝的击打在栅墙上,

又崩裂溅射起一蓬蓬碎屑,时不时穿透了栅墙之后,而将后面的人体和手牌,一起掼倒在地,然后又被重新补上

因此,虽然伤亡依旧在增加,但是来自营外远程铳击的杀伤效果,还是被各种掩体与护墙,给相当程度上的削弱和遏制了。

依托着现成营防工事的掩护,这些北军总算是摆脱了溃亡中,光挨打而无力回头重整的颓丧与混乱,而就地重新站稳脚跟下来。

开始救治伤员和补充食水,同时拼命的加强起营防来。

不断有车辆和箱子,筐娄之类的物件,被堆积到了栅墙边上,构筑成新的掩体和遮蔽

物,进一步将那些远程投射的弹雨,给阻挡在外。

“稳住”

喝了一囊水,吃了几口于饼,还没有来得及搽掉脸上尘灰的李处温,继续高声喊道

“牌手继续上前抵挡”

“射生军再等一等”

“拉近了再做反击。”

嗡嗡飞舞而出的白羽箭,就像是铺卷过天空的蝗群一般,落入正在缓缓推进的阵列,

在血花朵朵之间,顿时贯穿了带倒了好些身体。

那些踩着鼓点前行的南军,也终于停了下来。由队中的白兵向斜上前方,齐列举起了长条手牌权作掩护。然后在变调的鼓点节拍,与叮咚咄咄的挡隔声中,慢慢退后重新拉开放射的距离。

只剩下紧一阵慢一阵的哔剥噗噗,大多数击打在掩体上的着弹声响,虽然压制射击还在依旧,但是准头和密度都似乎变得稀疏多了。

但是好景不长,对方的阵列之中稍稍收缩之后,却又中道分来,缓缓的推出了十数架的黑黝黝的炮身来,

“小心避让”

“敌军发炮了”

“快快伏下身子”

站在处哨台挡板后观望的哨兵,此起彼伏撕心裂肺的喊声,荡漾在栅墙后的序列之中,

然而,他们的反应已经有些晚了。只听的远处通通的闷声震响,点点烟团绽起黑压压的南军队列前。

令人窒息而格外煎熬的瞬息等待之后,呼啸在风中的声响,终于掠过了他们的上方,远远的落入营盘之中,蓬蓬弹跳着炸起数团土浪尘雨,以及少许帐篷倒塌和牲畜的哀鸣声。

却是这一轮初射,明显有些偏高了,

“快快”

这时李处温再度喊了起来。

“弩车何在,给我推上前去”

“速速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