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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后锋客营,终于主动提出并入御营右军的请求,就此补充扩编成为我麾下的第十个营头。

显然,面对当下的局势

其中对于增扩之后的人事安排,我也用其他营头的士官与老兵,进行适当的参插、交换和调整,而原有的军官,则安排进行短期轮训丨以尽快行程构架和基本战力。

因此,最后种师道提升为第十营正将,折可适则转任为第九营正将。

也算各得其所,让人挑不出什么非议来,自此我御营右军的十个正编营头都已经配齐,只是在火器装备上,还有些跟不上,

因为从徐州帅司的驻地里,所获得火铳和其他火器虽然还有不少,却并非本军的统一规格和制式,传统军队的制式铠甲兵器,倒是获得了一大堆。

因此,除了少部分样式比较新的遂发铳外,留下来作为新营的训练器械之外,其余就只能配发给那些前线的辅军大队了。

更关键的是,这样我就得到了两个有所预期的将门种子,虽然他们的这种效力和服从,还多少有些权宜的味道,需要时间来慢慢巩固和收拢。

今天,便是我拨亢前来,亲临给他们授旗的日子,这也是某种加深认同和归属感的阳谋手段。也就是在紫电赤炎的风雷旗上,多一个大大“什”纹印。

因为这是新整编的建制,还没有经过关键性战役表现和考验,所以也没有像头几个营一般,拥有在军旗上镶边绣上,代表自己战绩和荣誉的专属字号的特权。

这一次出来,我还带上了伽嘉和宠物薛定谔,以弱化某种强势凌人的氛围,也算是一种变相的野游和散心。

结果,效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好,并没有发现多少我事先顾虑到被轻慢和羞辱的情绪。当然了,或许我带了漂亮女人去,效果就是截然相反了。

在一群母猪赛貂蝉的军营单身狗面前秀恩爱和性福,与带着一个可爱之极的小东西做濡慕状的亲情秀,那完全是两回事。

看着亦步亦趋跟在我身边抱着猫咪,好奇打量四周的小女孩儿,营中将士经历了最初的错愕和惊讶之后,就只剩新奇、有趣以及某种衷心的笑容。呼应起来也格外的卖力和大声。

只是为什么还有人笑的那么猥琐呢,我至今百思不得其解。

广府,名为猎德区的子城之一,夜幕下的罪恶和纷扰,正在某处上演着

“又不准出手”

陈子锟再次恨恨的吐了一口气,看着一片狼藉的某处仓房,以及正在搬运其中值钱物件的手下。

“叫老子回来就是光做这种,打砸抢的污烂事么”

“还是专拣这种外围的软柿子”

“家里当我是什么”

“依我看来,还不如寻机强行闯了本宅,”

一名手下,有些讨好的对着陈子锟谄笑道

“直接绑了人去不是快哉”

“蠢材”

陈子锟却是难得翻脸给他一耳刮子。

“罗氏大宅岂是那么容易闯的”

“多少人都盯着那里更别说如今里面的守备力量岂是等闲”

“除了关系密切的龙州团左外,据说有好几家高门,也插手期间了”

“不然那些本该一拥而上的人,为什么迟迟不动瞻前顾后起来”

对于某个目标他虽然报仇心切,但是却不见得就愚蠢到,轻易就给人做投石问路的那个出头鸟。

快意恩仇固然是爽利,但是没命享受事后的成果,那就未免不美了。

因此眼下,他也只能用这种盘外招的手段,想办法将对方诱使出来,才可能寻到有机可乘的破障。不过,家族里的严令,却又给他破了一盆冷水。

却是有位显赫遮奢的大人物强行介入,抓过了此事的主导权,连原本豪门巨商背景,都只能退避三尺,收敛了各种举动等待对方的最终表态。

陈子锟的家族也不能例外,而陈子锟能够在广府存身,对家中依仗甚多,此刻也只能暂且暗自忍耐,等待那个机会的到来。

第四百八十八章渐变18

“彬甫见过经略愿得武功昌荣”

我有些心情复杂的看着站在堂下鞠身施礼的某人,却是是那个被我晾了许久,一直没

有什么存在敢的帅司留守判官。

“不必如此多礼且座下说话好了”

我信手将他扶了起来,引导一边座下说话。

他三十出头,生的相貌堂堂,体形俊伟,一小缕短须修剪的极为整齐,除了皮肤有些

过苍白之外,与其说像是个文官出身,不如更像是个武职。

他姓虞允文,字彬甫,在自我介绍中,据称祖籍是西蜀招讨路下的隆州仁寿人,前代

才随父任职调遣搬到广府来生活,因此入京大文学院,又考入进士“宏才茂略”科,

乃授任六馆检校、秘书丞诸职。

北伐之后,才随某位监军学士一起转调入前沿军行司,充作一名孔目官,负责文案的

勾检稽失、发付和监印等日常琐事,而这个留守判官的身份,则是那些大队人马临走

前,才草拟追加上的。

而留给他的所谓留守班底,也不过是十几个介于末流官员与小吏之间的典事、要集、

衙推而已。可以说是身份尴尬,且名不正言不顺的,被丢下来徒然等死兼作背锅而已

只是,既然侥幸未死等来了援军,还随我的军队辗转到了青州,在我经略使的治下,

他们这些帅司旧人的身份,就更加有些尴尬了。

因此,混吃等死的时间长了,其中就不免生出别样的想法,表现出某种有心投献我麾

下的积极态度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虞判事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自当是倒笈相迎”

我顿了顿又道。

“只是尔等添为帅司旧属,自有一番前程和功名会不会太屈就了”

说实话我很好奇的是,他身为帅司的留守判官,不是考虑回南方去逃离这个是非地,

居然想要就地投靠我,这是怎么想的。

“自从北伐溃灭之后帅司亦弃之如敝履”

他苦笑了起来,倒是很直白的道

“我这等末微之辈,哪里还有什么前程和未来可言”

“就算侥幸回去,难道还能善存己身么”

我在心中微微点了点头,这位倒是看得明白,他们这些必死的弃子要是回去,只怕成

为替罪羊和阶下囚的概率更大一些。

毕竟,北伐失败的这个责任,追究牵连起来帅司上下,没有人可以独善其身,更不用

说他们这些下层人物。

从最坏的打算,以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在牢狱中被自杀以防止牵连到别人,都不无可

能性的。

还不如留在我这里,可能还有所转机和前途。

“倒是经略在这危难之际,力挽狂澜,率部闯出这一番天地来”

他继续道。

“更何况,只看经略这些治理手段,便知胸有大志,思量的极远“

“是以我辈厚颜,还望能够附冀一二”

他恳声对我道,

“唯求在经略手下谋群殴一条出路而已”

而这一刻我能在在他身上感受到的,说好听是名为理想的事物,说得难听就是叫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