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给我卖命,用余生来校赎偿还好了。”
“如果你不想下大狱被被严刑拷打,逼问出所谓的幕后指使的话”
“那就马上跟着我走,”
“走,去哪里”
名为张宪的男子惊疑道
“当然是去军前给我卖命了,反正我正要出征北上”
“且编到本军的辎重队里去以观后效把。”
我挥了挥手,让人将他们带走,看着他们离去时有些震惊、纠结、担忧、茫然,最后还有点如释重负轻松的复杂表情,别提多精彩了。
这算是失之桑榆收之东篱么的祸福相依么,登用一个张宪,还送一个牛皋
虽然小说演艺里很有些,诸如“兀术气死。牛皋笑死”之类艺术再创造的段子,但是现实历史中也算是个文武双全,帅臣一方牛人了,据说被毒杀临终时还顾念∶“所恨南北通和,不以马革裹尸,顾死牖下耳”
难道这是我要抢那位满江红戏份和角色的节奏。随即我赶紧呸呸有声的,将这一点不怎么吉利的想法,给丢到一边去。
“历史人物收藏成就2”,“疑似金枪将张宪,猛先锋牛皋人物卡到手”,虚空中的恍然数据闪过之后,我已经暂时将刺杀的威胁抛之脑后,迫不及待想将这个结果,和谜样生物分享了
这时,姗姗来迟的地方官府,也终于出现了。
梁山之上,尘烟袅袅,却是难得出现短暂的平静。
“鹏举哥哥,你都是领兵一方的人了”
地摊王孙陈渊,正在给一位打扮成官军信使的人,包扎伤口。
“又何须亲身去冒这个险呢。”
“只可惜还是走了那个正主儿,只砍了几个佐僚,就不得不乘乱冲出来了
鹏举兄叹了口气
“中军总算是乱起来了,这样我们有得到一阵子的缓气。”
失去了八百里水泊的屏护后,梁山看起来其实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据要扼守。
正在官军的轮番攻打下,一点点的失去对山脚下那些堡寨据点的控制权。
轮替了数次之后,左军麾下这些千余人马,还能囫囵站着的,只剩不足五六百号,可谓是折损过半。
当时大伙儿已经没有退路了,先前到还有心灵活的人,带队偷偷溜下山去,于脆就此投了官军,顺便做个带路党。
只是他们没想到此番遇到的官军,却不比往常,并非他们所熟知的地方上那些三心两意的将佐,根本不需要俘虏和降人,
于是这些早早跑下山去求活路的家伙,脑袋都被砍下来,挑在矛尖上,这下连那些最后一点心存侥幸的人,也不得绝望的准备拼命到底了。
因此这位鹏举兄,突然想了一计,岩死壮士百人,用缴获官军行头装备后,从还没有沦陷的善后小寨,坠绳而下,乘夜对着官军的营盘,发动了突袭
只可惜这些官军甚为训练有素,不明敌友相互砍杀的大乱之后,还是被迅速镇定下来,制造成了十数倍于己的伤亡,却没能变成营啸或是崩盘。
最后连他在内,只有十几个人脱身出来,不过他倒是运气颇好的撞上营中派出的信使,夺其甲服和号旗,又混入官军的中军,搏了一把,只可惜同样功败垂成。
好在他这一阵子突袭,官军需要重整旗鼓的时间,多少得到一段缓冲的喘息之机,在官军的连日攻打下,大伙儿已经相当疲惫了。
“正将”
突然一名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喊道
“官军突然退去了”
“什么”
鹏举兄不顾伤势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一座哨塔上,依稀可以看见那些成群结队退下去的官军,正在收拾围山的营盘,一切彷如做梦一般。
“暂且退兵,为什么”
头上抱着布条的主将张邦昌,亦是有些耿耿于怀的喊了起来,被一群小贼突入中军,吓的把头都摔破了,无疑是他人生中一个耻辱和污点。
“这不是朝廷的旨意,乃是摄政的训丨令”
信使来人不紧不慢的道
“最新的消息,伪梁已经发动了北伐”
“你部人马将就近调往淮北一线,布防地方”
“以防备那些镇守异动之举”
格外推荐一下,普祥真人节操满满的新作锦衣笑傲行,后宫,笑点,吐槽一个都能少啊
第二百六十八章海徒
且不论如何广府之内,因为这桩刺杀事件,是如何的鸡飞狗跳,又是如何的后事处置和补偿。
迎着骄阳海风烈烈之中,我已经在前往北方的海路征程之中。
所谓征期如火,优先于一切,因此后续的种种,已经暂时与我无关,只能留待将来了。
这次刺杀事件也给我提了个醒,从婆罗洲老家那里调过来更多可靠的人手,加强对谜样生物等本家留守核心的屏护。
从某种程度上说,前方和后方的重要性,是不相仲伯的。就算我离开了,后续的调查他们还要继续下去的,所以得需防患未然。
而且我北上之后,行踪就属于军事机密,又长期需要呆在军营中,显然再没有比大军环绕之中更加安全的地方了。
乒乒乓乓的射击声,将我思绪从广府重新带回来,那是我的部下正在船舷边上,进行日常的射击训练,用鸥鸟或者游鱼,乃至空置的瓶瓶罐罐,都可以作为目标。
在椅起伏的甲板上练习射击,丢在海中浮动的漂浮物,无疑是颇具挑战性的事情,不但锻炼眼力、手感和反应效率,同时也实在培养某种携体的协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