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了捏鼻子,没有说话。
好吧,大多数女人嘴上说不在意,其实都是在意的事情,这个关节,就只能日后慢慢的抚平了。
过了半响,她才重新打破沉默到
“你给做了一首歌谣,给人作为即兴礼物”
“是啊,就是十二国记里的那首布娃娃之歌”
“愚蠢的男人,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意味着什么。”
“你这个笨蛋文抄公,难道一点都不看历史典故啊”
“什么典故”
“当然是梁公的典故了”
听她一番简明介绍,我才恍然汗然。
据说那位前辈梁公,也是很喜欢给自己的后宫军团们,量身作曲唱和,因此到了南朝后,甚至留下一种风尚,
那些出身殷实以上,又自觉有所才学的年轻人,专门给心意的女子作曲,并获得对方的认可,而成为某种情定之盟的风俗。
“在专门的庆生会上,你冒然给人作曲,不怕误人终身前途么”
谜样生物再次用一种看着人渣的眼神瞪着我。
“要会错了意,这个麻烦可大了”
“我忽然有些明白嘉业君找你的心情了”
“真是一位可敬而伟大的母亲”
“我还以为她是久旷多年,一时意乱情迷的冲动”
“说到底还是为了女儿,才格外便宜你这个乘人之危的人渣啊”
喂喂,这都是什么脑洞大开啊,我仿佛看到虚空中闪过一行提示字体
“全家桶的成就初步达成。人品和节操-j”。
第二百五十九章遴选到任
老城,刘邸之中,
“火铳者,真心大有可为么”
暂时闲赋在家的老帅刘绍能,也在听去刘延庆带来的折可适,在做一些评估和汇报。
“成百上千军士,排做数列横阵,同时放铳,”
“可谓铺天盖地,人畜具惊,弹若雨飞,击如菲粉”
“且无忧力竭气短之虞,凡子药不绝,则弹幕不绝”
“最利守御,也最善后发制人”
“只是对器械和操行,要求颇高”
“另有要求场地略有开阔,被近身了也不无一拼之力”
刘延庆想了想补充道
“据说还有配合炮队的战法,一直没有展示出来”
“粗估是用发炮打散惊乱敌阵,再以密集行伍轮行排射扩大伤亡,而击溃士气”
“真若既有如此威势,这些于碍,倒不是什么的要紧的汹”
刘绍能轻轻理了理美须,总结道。
“本朝不缺各色兵额,也不差编训的卩些钱粮尔更不用说对器械精良之道的最求”
“缺的倒是战法和军略上的推陈出新”
“因此这部人马虽然只是杂流,却未尝不是大有可为的”
“毕竟,虽说底下那些将士都是旁途出身,但是作为主官,却是正统的八叶嫡系”
“这也是龙雀园的那位,把长孙派到他军中的因由把”
“只是他别出蹊径,固然是大展拳脚,但也增加了诸多的无形妨碍”
“要知道,一旦国朝因此重视铳器,素来与军器、将作牵扯不清的那些世家大族们,又怎么肯轻易善罢甘休而已”
“铳器不堪用之说,可是被他们坚持了好些年的正圭”
“其中厉害关节盘根错节,没那么容易转过来的”
“只是看在只有新军一小部的份上暂且观之”
“但一旦崭露头角,有做大之势,少不得还有如何的反扑和不择手段
“你以为新军观阅之中,左厢游击部具列最后,真仅仅是前导官安排纰漏的问题么”
“事后的灵璧候,也仅仅是一时心血来潮么”
“只是某种投石问路而已”
“毕竟新军代表的是朝廷北伐大业的决心和样板”
“那些时代把持的军造世族,也不好直接和得势的主战派,对上而已
“说不定神机军在其中,也有所关碍”
“那些北人党和主战派,格外青眼这只杂流出身的铳军,不惜将其推进新军资序”
“只怕也有敲打神机军本部那些老顽固的意思”
“作为军国重器的所在,这些年暮气沉沉,固步自封之态日重”
“除了讨好天子和幕府的那些糊弄人兵仗烟火,已经好多年没有像样的创举,可以拿出手,”
“只怕这些老大人们,心中也不免着急的”
“他们虽然看上眼,这一只小小杂流出身的威胁,但却不会不在乎背后那些人,所表示出来的态度”
“所以才不惜,在新军中经营出一席之地来”
“这次观阅中大为丢脸之后,只怕更加别上苗头”
“据说神机军帅司,已经行文延边各部,从野战之旅抽调精于之士,用来添换那些被除名之辈”
“憋住了一股劲是要挣个脸子出来”
“如此情势,岂不是前景堪忧呼”
刘延庆更加有些疑惑不解了。
“他好歹是世臣八叶之后啊,作为开过以来存续至今的藩家底蕴,又有那一个是简单的”
“就算事有不谐,那些部署不少说,至少他本人也能全身而退”
当然,他还没有没说出来的话,主要当心这个有些跳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