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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得寸进尺,异想天开其他了”

“惹急了老娘,信不信把你的女人全部ntb去搅姬”

她气急败坏的威胁道

只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不停绕卷搓揉垂鬓的手指,以及红透未消的耳根,却不自觉的泄露出些许,说服力不足的端倪。

片刻的沉寂和尴尬之后,她再度主动开口道

“听说你带了个小太监回来”

“借给我耍耍”

“好说”

我点头应下了,从此开启了某人的悲惨生涯。

所谓丑媳妇还要见公婆,虽然昨天的一夜发生了许多事情,但是太阳出来的时候,还是需要人去面对的。

在我被月姐各种抱怨,不知道怜惜人,年轻恣意不知轻重之类的碎碎念中,崔绾婷终究还是起来了,在某种无以复加的情绪和窘迫心情下,还是穿戴整齐出来。

已经是下午茶点的时光了。

只是她从不离身的那副眼镜,却没有戴起来,因为被我不小心“弄脏了”,所以少了那种恬静自得,多了一丝女人的娇媚柔弱。

虽然是无数次惯常的见面,却多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意味,起码她在面对明明年纪和体形比自己,小了一大截的谜样生物的时候,那种跨越了年龄差距的羞涩和赫然,却很有点羞做新妇,又拜见大妇的味道,

隐藏在她娇美晕红的脸庞和礼数周全的情绪之中,那种说不明道不清的微微敬畏和惶然,让人大掉眼镜,平时,也不知道她们是如何相处的。

她偶尔瞥向我的目光依旧是心情复杂,却多了某种羞愤无奈,自艾自怨又缠绵交织的味道,果然张爱玲大妈有句话说的没错,某处关键字,果然是直通和触碰女人心灵的捷径啊。

片刻之后,去而复还的她,将一个珍珠螺钿镶嵌成,栩栩如生的孔雀飞翔瑞云图的小箱子,在我们的面前打开。

里面露出来的朱油签押、火漆,昭示着这是一箱的文契和证券。也代表了在债市和宝泉街恢复之后,这只眼镜娘崔绾婷的绝大多数身家,卩些被捣毁或是抢劫一空的宅院和产业,短期内是没法恢复,并产生收益了,

这也是她被众多人所觊觎和图谋的根源,作为兰麝会内部成员的资格和最后一点依身的屏障,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交了出来。

“这是奴的最后一点执念,本来就打算交付出去的”

她神情平静的道,就仿佛说着一件无关紧要之事。

“现在算是彻底放下了”

“若是罗生还算怜惜我这副皮囊表相的话”

“只求在人老珠黄,为君家彻底厌弃之前,能够给我寻出庵堂观所,青灯终老”

“不行”

我断然喝声,在谜样生物她们有些惊异的表情中,拍案而起。

“我可不准你放下”

我看着她有些黯然又有些灰淡的眸子。

“既然成了我的女人,自然要承当起相应的职责和义务来”

“怎么容你就此逃避呢。”

“作为女人的价值,又不只有色相一途,”

“我还希望你能打理更多的东西替我增值生财呢”

“我更希望你能明白,以我的实力和手段,多这些不多,少这些也不少。

“更不屑夺走一个可怜女子最后一点傍身来锦上添花”

“你若不想成为冷落和嫌弃的那个结果,那不要自艾自怨的逃避和放弃”

“全身心的振作起来,努力做一个对我有用的女人吧”

“明白了。妾身”

在我的强迫对视之下,她还是不免败下阵来,轻轻扭过头去抹开滑落的眼泪。

“会尝试一二”

午后茶点散去后。

“阿拉拉拉”

方才一言不发,做正噤状的谜样生物,突然发出某种气场十足的声调,用团扇轻轻拍着手掌道

“还真是强词夺理的霸道宣言啊”

“睡了人家不说,连剩余价值都要理直气壮的榨于么”

“摆脱你不要用阴暗心理和恶意动机,来揣摩人好不”

我有些无奈的摆摆手道。

“我是真心实意的不忍心”

“还有真心实意的想推倒人家,之一人财两得那是意外之喜把”

第二百零四章梳理

攘外必先安内,暂时扑灭了后院起火的兆头和趋势之后,又初步收获某只眼镜娘的身心和财产之后。

然后我发现一个真相,崔绾婷并不是真正的弱视,只是习惯带着这幅眼镜的时候,可以获得某种鼓励的自信和面具的保护而已。

粗粗估了下价,那一小箱东西里光是类似有价证券的部分,每年的增值和出息,就高达数千缗,几乎抵得上“我”前些年的一整年净收益还多,而且都是很容易变现的不具名票单,还不算契书上外州地产物业什么的产生的收益。

摆平崔绾婷所获得意外好处,居然比得上我带人浴血战阵拼死拼活,外加上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和运气使然的结果和收益。

让我一度自嘲不已,自己是否有改行去吃软饭的潜质了。

剩下的时间都在整理家务和听茹报中度过,第二天还没有发白,我又轻车简行去临时的驻地,突击抽查式的看望了一下我的士兵们。

回到广府一夜狂欢过后,显然没有能消磨掉他们的斗志和士气,大部分人还是保持了早起和会操的习惯,并利用手边有限的器材,坚持日常的锻炼和打熬,

而不是像广府的大多数本地驻军一般,闲而无事的在军营里,三五成群的聚赌做乐,或是埋头鼓捣自己的私活,不由让我大为欣慰,很是勉励了一番。

检查驻地的贮备和设施条件,和他们吃了一顿充满军地风格的午餐之后才离开,然后交代主流的韩良臣,过了五日适应之期后,可以安排成建制轮流放假的方式,让将士们进行就地休整,但是不准携带过多的财物,且必须以五人以上为最基本活动单位,严禁落单和私自脱队行事,违者严惩不贷。

毕竟,包括我本家的藩生子和国人,以及天南和安远当地陆续补进来的士兵在内,这只军队中主要都是非广府出身的外地人,因此放到地方上要格外留心和注意一些。

当然了,若只是普通的消遣娱乐,只要安排熟悉地方的人带队,注意相互关照保持声息,就没有太大问题。

而包括辛稼轩在内那批讲武东学的士生和教习,有一大半人得到批假先行一步离开了。

显然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那位陆家秀一诉衷情了,虽然他们之间的门第和出身,巨大的鸿沟依旧,但是经过这段军旅生涯之后,他起码又距离和心上人儿,名正言顺的在一起的那个未来目标,更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