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
我挥手制止住他。
“你们已经足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我另有处置”
片刻之后,有针对性的一组人,再次易装派了出去,却进一步确认了这个猜测和怀疑。
看见船帆上绘有三颗棕榈纹的船队,被困在港城的另一端这些我的坐观大计,有些无法成立了。
一想到我本家的船队所遭遇的危机,我有些心烦意乱的下令道,
“召集人马,准备一次武装侦查”
“我以为不妥”
当教导队聚集起来后,韩良臣突然开口道
“怎么了”
我惊问道
“某以为,这救援的机会仅有一次,”
韩良臣正色道
“惊动了对方,有所防备,下次就难了”
“那又该如何”
我继续问道
“自当动辄全力以赴,”
“最好能先派人联系上对方及时里外呼应才是”
“多谢诤言”
我吁了口气,真心谢道,
“却是我一时心急,乱了分寸”
这不该是我会犯的错误,看来我的心态还是不够成熟啊。
“无妨,这个打头阵的差事,就交给某好了”
韩良臣出乎意料的主动要求到。
“某家也想试试官军的斤两”
片刻之后着急起来的临时短会中
“不过我们怎么派人过去呢”
风卷旗出声问道。
“难道让人易装混过去”
张立铮亦道。
“此路已经困难重重,更何况还在敌阵中与本家相认”
杨再兴摇了摇头,否定到。
“其实我们还有一条通路”
重新回复冷静的我,胸有成竹的用马鞭指着一个方向。
众人都转头过去,却只看到栈桥之外一望无涯的大海,和隐隐的船帆以及零星上下飞舞的鸥鸟。
“我需要数名善划的勇士”
好在我家的罗氏藩比邻海边,因此在藩生子和国人中,还有不少善水会操舟的人选。
挑迅名好壮士留下赠言之后,冒着被水师炮击的风险,就努力的沿着岸边向港湾的另一头划去,直到他们化作浪花里隐约起伏的小点。
一番几乎是相当漫长的,让人几乎要失去耐心等待之后,我终于又看到了绑在小船上的单面旗帜。
随船过来的有两个新面孔,其中一位赫然是婆罗洲会馆里,曾经来拜结过我的船商代表之一,另一个人则让我大为意外,因为下的船来,他几乎是迎面扑了过来,
“老大你可总算来了”
被我本能闪开,,然后趴在地上大声的嚎起来
“我们都快完蛋了”
“蛋疼鹿,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也大吃了一惊,这位却是我留在天南后方看家的前学弟兼小弟,鹿藩家的鹿耽尼。
“当然是跟着老大你的东风,过来做点小生意而已”
他眼泪鼻涕一把抹的高声到
“谁知道以上岸没消停两天,就来了好些官军”
“接着,在这港城里开打起来了”
“连带我们也被困住,脱身不得了”
“然后又有官军,要强行征用我们带来的货物”
“交付了一些后,又得寸进尺,要我们每个人按照身家来捐资助军啊”
听到这里,我有些怒火中烧起来,强抢还不顾还要亢勒索么。
“于是我们与其他船商,将这些官兵合力赶了出去”
“又被更多的官军,给团团围抓打起来”
三言两语就说明了他们的近况
他们正在围攻婆罗洲商团的驻扎点,好在源九郎带来一批本家的武装力量,原本准备护送我带回来的特产和辎重,却不巧赶上这遭,才勉强将他们挡住,却也没法做更多的事情。
这两天,随着那些官军越聚越多,越发岌岌可危起来。
“我们马上可以回家了”
片刻之后,我对着聚集起来的将士们高声道
“本家的船团数天前已经在港中候命”
听到这里,底下顿时有些骚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