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又不是爱好者喜欢看一群美型肌肉男,脑补他们搅基暧昧
然后,她又忍不住啐了一口。
“这是什么审美观啊,也实在太恶意趣味了把”
“又是圆笠,又是颈帘的,”
“你这是b鬼子进村的”
“而还是中古霓虹和近代版的混搭乱串”
“什么土垒之战,这不是铁炮队大战骑兵的长莜翻版么”
“你以为我没玩过信野和太阁啊””你那里那里长得像那只第六天魔王牌烧烤了“
自言自语声中,书桌上堆得老高的账册碑,代表着成千上万金钱流水的文书,就这么被她毫不客气的垫在脚下,随着摇椅晃的动作,洒落在地上。
知道名为阿紫的女官,重新送进来的单据,才打断了她片刻安逸和偷闲。
“我靠,又要定制服装,一人寒暑各三件”
“为了你这点突发奇想,又要多花了三千缗啊”
谜样生物很是烦恼的搓了搓额头上并不存在青筋和皱纹,抱怨道
只可惜这副外表和形象,实在难以服众,也拿不出台面去,因此就算她有万般的手段和见识才具,也只能退居幕后发号施令,一切都只能假借某个男人的名义,才能得以顺利行事,就算被赋予了几乎全能的权柄,又有什么用处呢,她忙碌的一切只能替人做嫁衣。
一想到这里,某种心里不平衡,再次让她对着面前毫无一物的空气抓狂起来。
“你在外面带兵游山玩水爽了”
“可老娘为什么要承担这种责任啊”
当清萌可爱的哀鸣和抱怨声,从房中传出的时候,周旁的人都已经见怪不怪的各行其是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再遇
零星排射的枪声响起,那是前哨在驱赶窥探我们的可疑人等,只是当游弋的斥候赶到的时候,往往只留下一摊血,和若于还没有被雨水冲刷掉的痕迹。
路边时不时可以看到吊起了来的尸体,看服色和包头,多半更像是当地人,可是有不似在天南那般以青壮年居多,而是男女老幼皆有。
不由让人心中蒙上某种阴影,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啊。
然后外围的斥候队再次报告,却是杨再兴的某位手下,发现某处远离道路的小山沟里,无意发现成堆被剥光遗弃的尸体。
随后我就忍受着恶臭和不适,亲自抵达了现场,主要都是成年男子的尸体,在小小的山沟里足足数百具,然后用树枝和浮土胡乱盖着,若不是被食腐动物给翻出来,还没那么容易发现呢。
而且显然新旧不一,最下层的已经朽烂不堪,上面的却还能依稀看到生前的面貌,属于不同的时间和批次,虽然所有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都被取走,但是尸体上那种长于行伍的痕迹,确实没法被抹除掉的。
“打出黄色戒备旗,加派三倍的斥后,扩大警戒范围”
我捂着鼻子,当即发号施令到
“增加值夜的驻队的,余部武器不准立身”
“严禁火以下的单独行动所有取材和饮水,必须集体统一安排进行。
“非许可不准进入村邑过夜,或是取食地方,违者严惩不贷”
一连串命令发布下去后,随行的标兵队第一火长穆隆,突然走到我身边低语道
“将主,丘上林中有人窥探”
说话间几名标兵已经用身体将我遮掩了起来。
“斥候都已经摸过去了,请稍待片刻”
他的话音未落,就听得告警的喇叭和排铳生,就像远远的惊雷一般,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沈霍伊算是被发配到这只迫于传奇色彩的杂流部队里,职衔最高的前官军了,而他的部下也算是被发配到补充到这只部队里唯一的完整编制,也是宫城大火中,少数幸存的一部。
当初大家都在宫城里大抢大掠的时候,他所在的团却被指为警哨队,隐隐排斥在这些好处之外的,因此他反而早早发现了宫城里的行迹不对,而寻情上报不果,在火起后自己抢先带队跑出来,
于是作为还活着,并且保存完整建制的一部,不可避免的被那些伤亡惨重的同袍和友军排斥嫉恨,再加上他平时就不讨上官喜欢,处处被压制着,跑出来后也耿直过头,上书指责上官种种不是。
虽然他的主官以下,如愿以偿的被夺职白身待罪,但他本人没有得任何好处,当成那些兔死狐悲的友军合力指责下,变成某种临阵脱逃和抛弃友军的替罪羊,剥夺军籍和待遇,发配到这只团练里来重新从开始底层的生涯。
为此他很是自暴自弃的沉沦消沉了一阵子,所幸的是他是官军少数会用火铳的人,所以做了第六铳队的队副兼第一火长,又箭矢了玉寻常官军迥然不同的作风和活力,再加上屡屡受功的实绩和成就,总算让他摆托了过往的阴影和积郁,有了少许的归属感。
他一边这么回忆着,一边用单筒望远镜打量着四周,突然发现一片草色有些不同,然后又旋了旋筒身,拉长倍数,这才看清楚让他汗毛站立的一幕,那是一片身上扎着草支,做匍匐前进的人影。
他所在这一火作为左翼的排头尖兵,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