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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就让我来想些办法”

“还真是缘分啊”

片刻之后,我再次见到了陈军侯,他的表情有些诧异,忍不住调笑道

“有德,你这是第几番寻我了”

“真是该死,竟然为些许私怨,连面皮和名声都不要了”

听我说完前情,他也有些无奈。

“需要我替你申情军前么””虽然无法直达刘帅,但是杜军宪御史,或是齐学士那里,还可以想些办法的“

“多谢用心,却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我赶忙制止他道,基本的轻重缓急我还是拎得清,

没有足够的准备和依据,贸然去对上这些躲在背后的老牌军序,且不说是非曲直,光我目前这点功劳和名声,还不够折腾的。

“好吧,那你有什么打算”

听说我没举告的意思,陈军侯也似乎松了口气。继续到。

“按理我们兵曹,是可以下令协调调拨的”

“但也只是协调为主,他们是否心甘情愿,就不得其法了”

“毕竟是杂流之序,军法从事也有些勉强的”

“那,能否给我发一封编外之属的征调手书”

我这时也抛出一个方案

“还有那些民壮,役丁,我看看能不能募集一些”

“你居然想打编外营属军奴的主义”

他很快反映过来。

“这可不是个好选择啊”

“若有其他的,我也不至如此啊”

我半真半假的抱怨道

“敢在军前效赎的,多是无法无天,轻言生死的累犯重罪啊”

他头继续要得有些像拨浪鼓。

“少量还好,真要编遣到你这只军中,只怕要坏了军纪和风气啊”

“放心,我自有法子炮制他们”

我安慰他道。

实在是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从那些更次一些辅助编制里的民夫、役丁,甚至是军奴里想点办法。

矛队好办,只要他们会列队就行了,只要强壮一些的民夫、役丁就可以将就。但是军奴就有些麻烦了

军奴里很大一部分是罪囚,也就是军前效赎的刑徒重犯,这也是梁公留下的一个遗泽,只要不是斩立决的话,犯人们在定罪后每隔一段时间,总能获得各种充分用途的去处作为额外选项,而不是中日呆在监牢里浪费公家的米粮。

只要不是牵涉到造反在内的十恶之条,相比流放发配充军的漫长周期,在大军出征的时候,充当奴役以获得军前效赎,也是一条脱罪的捷径,甚至可以因为表现,升格为正任的官军,不过先要有足够的运气活下来才行。

“中军传令”

突然一名背旗的虞侯高声道,捧着一份手卷大步奔走进兵曹的公事厅,交给,,

“是前沿都指挥的均调令”

随后,陈军侯告诉我道

“你部也在其上”

“且放心”

随机他安慰我到

“按照编排之序,你们是属于阵前第三番”

“前面还有先手和一、二番的人马才是主攻序列”

第一百六十章掩射、进击

火药抛射的沉重铁球,在狭窄的城楼上弹跳着,滚动着,在惊慌的人群中带走成片的性命,留下满地新鲜滑腻的血肉狼藉。

所谓肝脑涂地的地面上,让再次攀登上墙头的官军,几乎无处下脚,重重的滑倒,从崩坏的缺口剔出去,跌落在落差更大的城墙内测。

但是更多人的吼叫着爬过垛口,踩着血肉的泥泞,向城墙的内里杀去,将一个个箭楼里的弓手,砍杀分尸,抛投在城墙之内。

然后他们在阶梯的拐角处,遇上了赶赴过来援助的守军矛队,几乎是迎面就有数十具血肉之躯被贯穿,像是糖葫芦一般,穿成一个个串子。

然后这些悍勇的选锋之士,在短暂的停滞之后,继续踩着前列同袍倒下的尸体,猛然跳到这些矛手的头顶上,对着他们惊惶或是茫然的面孔,猛地砍劈下去。

随着成片抱团滚落下阶梯的尸体,宣告着守军反扑的努力又失败和这一小段墙头的再次易手。

站在一架被改造成前沿指挥台的登城塔上,前沿都指挥魏晨,几乎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在反复拉锯中,一点点展开的突破和进展。

作为登城破敌的先头序列,在他这个前沿都指挥的麾下,号称有八个营头,其中只有三个不满编的老营头是比较得力和熟悉的,其他都是各军新补过来的,还未形成某种默契和协调,因此他才会偶然看上某只团练。

因为他的前任失察,让三个满编精锐的选锋营,陷没在城中,这才有了他被大帅指名上位的机会,因此他对于自身的立惩位置,也有足够的警醒和认识。

很多人羡慕妒忌他捡了这个大便宜,眼见叛军已是强弩之末,而濒临破城的第一首功,就要名正言顺的落在他手中。那是之前无数人拼死拼活,都没能挣来的,不由让人在私下里眼红到发狂。

因此他必须有更好的表现和滴水不漏的举措,避免成为他人攻击和排斥的口实。同时回报刘帅的一力周全和庇护的恩遇。

魏晨的先祖,乃是数百年前梁公麾下,赫赫有名的五长史之一的军佐长史魏方晋。

当年梁公身边的五长史都是梁公慧拔于微贱贫寒或是待罪之身,后来都成为叱咤一时风云的顶尖人物,

像公认的梁门第一长史薛景仙,随原本只是个罪官,此后除了幕中的属官身份,就在没有正任过任何官职,但是梁公告老出奔域外,他就做了大夏的第一任国相。

另一位外长史郑元和,则更加有名的多,他乃是前才子佳人故事中长盛不衰的主角,因为迎娶风尘出身的名妓李娃,而被出身荣阳郑氏,自觉蒙羞的家族断绝关系,然而科举有成,放到成都做一个微品匈的他,同样得到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