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她似乎没有听见一般,反而更加用力的变成灌药的动作。
“我说不用了。。听见没”
我心中警惕大作,一边大声呵斥道,一边抽出随身匕刃,倒持在左手袖套下,右手就去推她。
对方突然转身,香风一闪,抬腿踢在我抬起的手臂上,一股惊人力道随着剧痛,将我拨翻倒在一边,然后我重新爬起来,就是迎面而来的第二下狠踢,只取我的门面。
然后她就重重的惨叫了一声,因为我把随身匕刃挡在身前,锋锐的剑刃直接割破了她的脚底。我乘机低身抵着墙板反冲上去,抱住她的小腿,用力往胸前一览一拖,就听她惊呼有声的,手臂乱舞顿时失去平衡,沉闷咚了声,后脑重重撞在窗格的雕花棱角上,尖锐的惨呼起来。
她七荤八素的撑手爬起来,抵着肚子想死命把我蹬开,却被我用力再扭,扑的一声额角又撞在窗框上,挣扎了下,又被我向后拖到在地上,再次磕在门槛上,然后我发现她这下不挣扎了,发髻后留下了一条细细的血线。
这时底下的人也听到动静,冲了上来,。。
片刻之后,我扶着脸色苍白的十娘,慢慢啜着滚烫的红糖水,泄上还放着一个皮质的暖水袋,紧逼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你还懂妇科之道啊。。”
她有些虚弱靠在我身上道,软绵绵的触感让人很有些舒服。
“略懂。。略懂”
“你还有多少东西是略懂的。。”
“真是烦劳你了。。”
“你又救了我一回啊。。”
“嗯嗯,那就想想怎么好好报答我吧,上回只能算半次吧。。”
“可惜我。。”
她突然呃了声,没法再说下去,脸色再变灰败起来,眼神重新开始迷离。
“该死,”
我怒吼一声,看向那只盏中,似乎已经少了一些。
她被我用力一掐,微微醒了过来。
“吐出来。。里面加了东西”
她脸色黯淡淡下去,任我怎么椅折腾,却没有吐不出来,我心急之下,拿起一盏茶水,就对着嘴儿灌进去,却流了一胸襟,
我突然看到脚边一只陶瓷的尿壶,马上拿起来,
“真是对不起了。。还好是你自己的”
于是这下,她狂呕大吐的连胆汁都出来了,直到没有东西可吐,像一只虾子一样的蜷成一团。
但总算逃脱了生命危险,我又救了她第二次
第四十九章夜酬
我看着被抛入水中,随着淡开的红色和泡沫,慢慢下沉的物体,不由低声嘀咕着叹息道。
“这水真是越来越浑了,连身边人都不可靠了么。。”
根据事后透露,那个叫苏苏的侍女,是十娘从主家一手带出来,虽然不比侍女领头的念奴那样,可以为她去死的体己人,但也是一路经历过来的自己人,居然也会出了问题。
虽然不知道他们拷问的结果,这个变故也没有传开,但就像是阴云一样笼罩在少数知情人心头上。
但好像是霉运一下子在意外刺杀事件中用完了,接下来的行程乏善可陈了,虽然有一些冒头出来的人和小船,窥探或是尾随过本船一段,然后就轻易放弃,或是被甩脱了。
因此,预料中的袭击事件和伤亡,并没有真正出现,只是误杀误伤了一些野鸭水鸟之类的小动物。。
经历了这些事情后,我和十娘的关系,好像一下拉近了许多,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一天连在死亡线上走两次的。
连带着身边那些人的态度也变了许多,比如说话更多是带着客气的尊称,以及对于我感兴趣的事情,更多知无不言的解释和回答。
还有除了休息时间外,直接登堂入室,随便进入她空间的特权。
“听他们说,你也懂得查看水文和星相。。”
依靠在软塌上的女人,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只是因为服药而损伤的脾胃,没法恢复,只能喝点薄粥什么的,所以说话还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略懂,只是略懂而已。。”
我习惯性的回答道
“那你还有什么不懂。。”
“这个嘛,就不好说了。。”
我“谦虚”道
“无非兴趣爱好涉猎,略多一些而已,当然学女人生孩子哺养儿女什么的天生禀赋,就无能为力了。。”
“你还真是的大言不惭啊。。”
她吃吃笑了起来,身前抖动的我眼神也跟着波动了几下,
“不过以你的才具,就这么做个郎中不会太屈才了么。。”
嗯,什么时候我定力已经这么差了么,顺口回答道
“有句俗话说的好,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嘛。。”
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似乎更随意些,宽松的里襟,直接垂露出深沉的沟壑,以及绛色的小衣的结带。
“有这种说法么,我怎么没听过。。”
她像是低声咀嚼了某个字眼后,突然又道
“那若是你连良医都没得做呢。。”
“那就去做反贼好了,起码也要做一个有理想有志向,立誓要改天换地的大反贼。。”
“那你这身本事,一定会是不世的反贼子”
她再次展颜一笑。
“过奖过奖。。”
说实话,我颇为享受这种,身为饱受现代咨询爆炸时代输灌的尝试的东西,在这里古人面前变成某种高深莫测,或是世外高人风范的态度。
之前的各种境遇,让我憋的老久了,虽然抱头蹲也是好听众,但是更多是单向的受众,缺乏某种互动肯定的成就感。
所以我也籍着玩笑和胡话为名,在她面前,稍稍放开话题和性情。。
只可惜,她再次避开了个人问题上更深层次的话题,反倒过来再次提出招揽的话题,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