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把拖上来,拿刀割下来,断茬之中居然有类似金属丝的色泽,这让我更加有些好奇了。
所幸死了不久,尸体还没僵直或是肿胀变样,依稀看一看出是个孩童到少年之间的体形。
居然是被淹死的可爱男孩子,我想了想,还是挖坑埋了算了,虽然有点可惜,看着他清秀至极的面容,不免生出一种美好事物总是格外容易凋零破坏的无奈和感叹。
拖在泥地里,绸布的衣服扯起来不免使不上力失手一滑,掉在地上被凹凸不平的坑顶了下,突然低哼了一声,抽搐的吐出几口水来,好吧,居然还尚存一息。
只是我翻开衣襟想做点心胸复苏什么时候,却楞了一下,虽然外表的打扮是男孩子,但是丝绸质地的内衫和衬里,明显是女式的围子和小衣,好吧,除非“他”是喜欢穿女士内衣的变态。
我再从股沟摸下去确认了一下,空荡荡的白板一块,嗯,是只萝莉,我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
虽然身体冷的像块冰,但是附耳下去还有一丝心跳尚存。我就像是被某种本能附身了一般,轻车熟路的解开衣裳。
拿布搽干身体,自上而下按摩了一遍,用布衣和毯子裹起来,放在火边,然后就听天由命了。
又摸又脱的让我出了一身大汗,肚子也饿了,开始炮制晚饭。
腊肠硬的像是牛皮,咸鱼块则像石头一样,我只能拿石头捣烂了,然后和掰碎的豆糕一起,放在兼做续的敞口水壶里,煮成粥样的糊糊,再加一点酱干,就是一顿有滋有味食物了。
那只水禽,也被我插穿身体,放到火上烧掉大羽和粗毛之后,用湿泥薄秉了层,埋到炭堆的灰烬里。
在我吸溜溜的吞咽声中,她再次哼哼有声的动了动,似乎慢悠悠的转醒过来,只是眼皮没睁开,却在努力舔着嘴皮子,发出某种咋舌的声音。
我想了想,那那些卵子拿过来。
那些卵子敲开后,倒是有一半都孵化出小小幼雏形态来,于是被我丢在石垒边上烤干,然后脆生生的骄下去,某种蛋液的腥味中略带肉香。
剩下的卵子则被我打在续子里,和其他干菜姜片酱块一起搅拌做成半锅羹子,捏着鼻子给我舀进她的嘴里,扭动之间,裹在毛毡毯子下白皙的身体重新露了出来。
虽然有道是饱暖生怎么来着,但是你觉得经过无数日美人体艺术工作者的洗礼之后,还能够对这么个一马平川的洗衣板,硬的起来么。
“不说点什么么。。”
片刻之后,我拍拍她有些迷糊的脸蛋。
“呃。。呜”
我一大声点,她扭头转身,背对着我哭泣着双手护头蹲了下去。
我一下子被她这么一副抱头蹲防的姿态荫到了,顿又有些无奈,老子就那么可怕么。或者说,你只会学鸵鸟卖荫的本领么
第二十九章萝莉萝莉,顺我心意
淮北道,海州,郁洲岛港今连云港附近,冬季的寂寥之中,却难得聚拢了好些海舶,让这个大多数人闭门不出的季节,多了些生气。
一所大型娼寮里,船商胡静水,也在左拥右抱中,大声的吹牛着。
充斥口鼻间的廉价脂粉和酒肉放冷后,反复回锅重温的味道,也丝毫不能影响他的性质,因为他总算从梁山那个死地里逃了出来
对于他们这些个半灰不白的,的中小私商来说,这真是无妄之灾啊,正当他们在海市上多停留几天,打算从那些大海藩商人手中,漏下一些残羹冷筵,接点销赃的生意,就能好好赚上一笔。
一只打着梁山水营旗号的人马,突然攻击了这些船商聚集的海市。
那些还流连在岸上他们和他们的财富、物资,顿时陷入火海和血泊中,乘乱抢劫和杀人的各种闲汉和醉鬼,更是加剧了这种风潮。一些反应不过来,或是拔锚慢的船商,就被人抢上船去,杀人夺货。
因此,
作为活命下来的代价,他难得慷慨的包下整个妓馆,提供给自己的船工水夫和各色活计,作为死里逃生的庆祝之用。
虽然这些都是来自倭国扶桑藩的三流货色,脸上需要抹上厚厚的粉,才能掩盖她们长期沦事风尘,而积攒下来的皱纹和色斑。
突然这些奢靡喧嚣的气氛,被乱入的一群人给打破了,老鸨儿急忙带着茶壶护院上前去招呼试探,却被重重的一掌扇飞,贴在墙上昏死过去,那些茶壶护院也被一一打翻。
这些服色整齐的汉子,看起来训练有素身手甚好,在一阵被驱赶的鸡飞狗跳和人仰马翻中,他们沿途一路留下众多打翻的人体,径直走到了内厅胡静水身前。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领头的男子,突然对着他念了一首诗
胡静水咕哝着还想抱怨些什么。。然后他的衣襟就被人单手拎了起来,醉眼惺忪的肥脸,被狠狠扇了几记,肉眼可见的发红肿胀起来,然后浇上一壶冷酒,
火辣辣加冰冷的刺激,他这下才算彻底醒了过来,哀声告求道。
“列位好汉,万事好说,要什么我都给。。”
“这首咏菊,是从哪里得来的。”
领头的男子,用一种不紧不慢,四平八稳的声调道。
“梁山,梁山上。。”
他口齿不清忙不住的应答道,生怕这些人再更多的横暴凌虐。
“什么梁山。。”
“自然是号称四大寇的”
被站得近的伙计,赶忙扶起他来灌了一口酒,簌簌喉口道。
然后突然一大袋金钱,沉甸甸的丢在他的身上,重重的砸的他肥硕的肚子,痛苦呻吟了一声,又将喝进去的酒水,连同类似碎牙的东西,喷吐了出来,流的满衣襟都是。
这副邋遢样,也让那些人皱着眉头,稍退开一步。
“带我们去找到这个人,还有更多的。。”
随着那只没有绑紧的袋口,洒出散落在地上闪亮的南海大金元,至少数百缗的横财,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这一刻胡静水肚子和脸上的伤痛,也似乎消失不见了。
他赶忙爬起来,结结巴巴的道,
“是。。是,不才愿为您效力。。”
在金钱的诱惑和的疼痛促使下,他很快回忆了起来,
作为校商的代表,给邀请参加梁山上的会宴,而偶然听到的,作为讨好梁山的当家人,还送了一小支白珊瑚,作为彩头呢。
“且带路吧”
“不过”
胡静水犹豫了起来,偷偷摸了一把脑门上不知道是酒水还是汗水的东西,
却是有些后悔自己应得太快,他可是方才从那片死地里掏出来的。
“那里刚刚发生了变乱,山上山下乱成一片。。”
“只需带我们去。。其他的到了再见分晓,”
这些人前往寻觅的意志,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果决。
“只要所言不差,自会保得你们周全”
我正在用一根苇杆,轻轻的捅着这只小东西的后背,想办法让她转过头来。
“神仙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