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鲁智深、公孙胜、杨志、柴进、李逵,全都支持南下投奔方腊;坚持要朝廷招安的,竟只有史文恭、戴宗二人
至于吴用,却和宋江一样不置可否。
这也难怪,原本招安最有利的支持者:秦明、黄信、花容等人被武凯擒的擒、杀的杀,剩下自然是反对者居多。
眼见史文恭、戴宗独木难支,宋江也终于不敢继续装公正了,忙下场拉偏架道:“诸位兄弟,且听宋江一言不管如何我等也是大宋子民,若是与那方腊合流做了反贼,百年之后却有何面目去见祖宗”
眼见鲁智深等人似有些不以为然,宋江忙又补充道:“再者说,那武大如今已是朝廷的护国禅师,若是那方腊继续生事,却难保那武大不会出手似他这般神仙手段,那方腊却如何抵御的了届时你我若是再想投奔朝廷,便只能被当做三姓家奴看待了”
这下鲁智深等人也不好说什么了,那方腊吹的再厉害,却也不过是个凡人,那比得上能飞天遁地的武大
只是那入云龙公孙胜终究有些心结难解,皱眉道:“招安我没意见,可是为此去求那武大晁天王的仇,难道便不了了之了么”
“贤弟啊”
宋江苦笑道:“如今这步田地,我等也是有心无力,何况当日那武大也是被迫还手,总不能只许我等下山劫掠,却不许苦主反抗吧”
说着,他长身而起,四十五度角仰望苍穹,一脸的知我罪我、唯有春秋:“若是晁盖哥哥九泉之下不得安宁,便让他把所有的怨愤,都归在我宋江身上便是”
第64章酒后无状
傍晚,大相国寺主持空闻的禅房内。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当窗解红裳,白玉泛浊三千尺、娇娇”
噗通
将那娇字在嘴里含含糊糊咀嚼了两遍,宋徽宗忽的白眼一翻,软软扑倒在了酒桌上。
啧
这厮不会是下面没有了,所以故意装醉免得尴尬吧
武凯带着七分醉意,不无恶意的揣测着不过以宋徽宗的文化修养,改编几句艳诗应该还是不成问题的,所以他这纯属是以小人之心度淫才之腹。
“陛下”
梁师成慌忙上前将赵佶重新扶起,用袖子拭去他脸上沾着的龙井虾仁,一脸心疼的冲门外吼道:“你们几个狗奴才都是瞎子么还不快赶紧过来伺候着”
门外两个小太监答应一声,正准备上前,却听斜下里有人娇声道:“不必了,这几个奴才笨手笨脚的,还是把陛下交给本宫打理吧。”
此时能在这大相国寺里以本宫自称的,也只有韦贤妃一人了。
梁师成忙躬身道了声娘娘,武凯也跟着站起身来,却因酒意上涌一时站立不稳,又跌坐了回去,干脆也就只在座位上冲韦贤妃拱了拱手。
但见那韦贤妃款款迈过门槛,美目似有意似无意的在武凯身上停留了刹那,便直奔着宋徽宗而来。
说是直奔宋徽宗,其实武凯也就在一旁坐着那赵佶非要与他不分尊卑痛饮一场,因此两个小酒桌便八字形摆在了一处。
到了近前,韦贤妃从两张酒桌中间穿过,伏身略略查看了一下宋徽宗的情况,便对梁师成微微颔首道:“梁伴伴,明日一早陛下还要在宫中接受众人觐见,怕是不能继续在此耽搁了,劳烦梁伴伴让人将肩舆取来,再拿一件狐裘大氅,免得官家路上受了风寒。”
“果然还是娘娘最知道心疼官家”
梁师成夸张的赞了一声,转身吩咐那两个小太监速速去办若是以前,以他在宫中的权势倒未必需要如此奉承韦贤妃,可如今日韦贤妃一飞冲天,在后宫的地位不知会拔高多少,眼下自然得小心应付着。
便在此时,宋徽宗忽的又蹿将起来,嚷道:“谁谁说朕要呕”
话只说到一半,满腹的秽物便顺着口腔喷了出来,黄的、白的、红的、绿的,烂糟糟夹杂在胃液中,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韦贤妃下意识的退了半步,随即反应过来,忙上前扶住了宋徽宗,与那梁师成七手八脚的收拾着残局。
不过她终究还是有些难以忍受那团秽物,一双手虽然没有半刻停顿,身子却尽量向后缩着,似乎这样便能减轻胃里的不适一般,却在无意间将那浑圆饱满的丰臀,翘翘的迎向了武凯。
从热气球上下来,她便换掉了那一身火红色的吉服,此时身上裹着件小巧的素袄,束腰、窄底儿,只将那臀儿紧紧包住,隐约露出水蜜桃一般的形状。
而且这桃子分明已经熟透,正是肥美多汁的好时候
若是武凯还保持清醒,见到此情此景最多也便过过眼瘾,可他此时却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犹如实质的目光在那蜜桃上来回巡视了几遍,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
于是趁着梁师成的视线被宋徽宗和韦贤妃挡住,武凯竟毫不客气的把手放了上去
感觉到臀上的异状,韦贤妃当即便吓的浑身一颤,在那吊篮上也就罢了,毕竟旁人也难以发现,可如今却是当着宋徽宗的面,这冤家如何就敢
惶恐间,她下意识的便要回头张望,好在宫中这十几年历练也不是假的,立刻便意识到这么做的不妥之处若是因此引起梁师成的注意,可就真要万劫不复了
于是韦贤妃拼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非但没有回头,反而伸手向宋徽宗身下指了指,提醒道:“梁伴伴,官家鞋上似也沾染了些秽物。”
那桌下昏暗,梁师成也看不真切,便干脆弯下腰全部擦拭了一遍。
见他钻到桌子底下,无论如何也看不到自己身后的动静,韦贤妃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只是这精神上稍一放松,臀上那肆无忌惮花样百出的把玩,便清楚的映入脑海之中,一时间只羞的她心如鹿撞、恼的她银牙乱咬。
可羞归羞、恼归恼,她心底对武凯这般押戏,却并没有多少抵触,反而隐隐生出些难以自制的骚动
幸亏没多久,那只大手便也悄悄的缩了回去,否则韦贤妃真不知自己还能忍到几时
唯恐再待下去,还会闹出什么事情来,因此等几个小太监匆匆抬来了肩舆,韦贤妃便慌忙随着宋徽宗一起出了禅房只是这行走间,却总有些不太爽利。
却说武凯目送宋徽宗等人出了禅房,看看旁边那一地的狼藉,便拄着酒桌晃晃悠悠站了起来,不慌不忙的步出了禅房。
等被那夜风一吹,脑子立刻清醒了几分,回想起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