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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被褥胡乱团了团,随手塞给了庞春梅,又问了二郎传回来的口信却不过是告诉武凯,现在城外一切平静,他今天准备带人在城楼上值夜,也顺便练一练兵罢了。

这二郎倒真是练上瘾了。

“对了老爷。”说完了武松的口信,庞春梅又道:“那孙钢被奴婢带回来了,眼下就枷在门外示众,奴婢打算等明天俗讲的时候,再当众处置他,您看是直接杀了,还是打个半死放掉”

别看这丫头长得甜美可人,提起这打打杀杀的事,却是半点都不含糊,这态度倒是让武凯相当满意,于是无所谓的道:“按你的意思办就行,这种小事不用请示我。”

“奴婢谢老爷信任。”

庞春梅福了一福,随即却有些迟疑起来,半响才吞吞吐吐的道:“老爷,奴婢有一个想法,也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奴婢找人打听过了,最近这些日子因为没有官府管束,城中一些泼皮无赖很是猖狂,类似今天的事情不在少数,百姓们求告无门苦不堪言,若是老爷能出面给他们做主,肯定能尽收人心。”

这小妞果然聪明的紧,竟能看出自己有意要收买人心。

不过这倒是不错的主意,既然自己有意要扎根在这阳古城中,便不妨从这青天大老爷干起当然,武凯可没那么多时间去给人主持公道,最好还是委派别人代劳,只要事事打着自己的名头来,效果也是一样的。

至于这代劳的人选嘛。

最现成的当然是法海,只是看这胖和尚最近的行事作风,明显跟城中富户走的太近,若是徇私舞弊起来,岂不反倒坏了自己的名声

至于武松

武凯都不耐烦的事情,他那暴脾气就更不用说了。

真是人到用时方恨少啊

正发愁间,肩膀上忽然多了两只小手,恰到好处的揉捏力道,再加上脑后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触感,顿时让武凯精神一震,正想反手再捞些便宜,却听庞春梅柔声道:“老爷,事情又不急在一时,您今天也累了,不如就先歇息了吧奴婢还在房中给您准备了个惊喜呢。”

惊喜

难道她是准备

正好自己刚刚睡了一下午,也算是提前养精蓄锐了

“好好好,我就喜欢惊喜”

武凯哈哈一笑,站起来道:“走,让我看看到底是怎么个惊喜法”

带着庞春梅到了对面的东厢房,推开房门,却见里面黑洞洞的竟是连灯都没点。

武凯回头看看庞春梅,正待发问,谁知这小妞却抢先一步,施了个万福,娇声道:“老爷,惊喜就在里面,奴婢先告退了。”

“哎你”

眼瞅着庞春梅快步回了堂屋,武凯不由有些傻眼,这又是闹的哪一出,难道这惊喜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可她刚才哪暧昧的语气和表情,又是怎么一回事

也许

是在欲擒故纵

在这里胡思乱想也是无用,所以武凯也只能带着一头雾水,走进了东厢房里。

先摸黑找到了灯台,又用火折子把里面的蜡烛点燃,还不等把灯罩放回去,就听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叱:“恶贼纳命来”

武凯猛回头,却见一白衣飘飘的女子从黑暗角落里扑出来,扎着双臂,似是要扼住武凯的喉咙

不好

难道庞春梅竟是想加害自己

此时也容不得武凯多想,忙将手里灯罩一丢,迎着那女子一脚踹出,正中那女子的小腹,只听她惨叫一声,噔噔噔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倒在衣柜旁

武凯顺势从怀里抽出牛筋手铳,对准那女子厉喝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偷袭我”

“哈哈哈哈”

那女子侧卧在地上,低着头笑了几声,忽然抬起头满面恨意的质问道:“武大,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我为什么要偷袭你,你自己难道还不知道”

武凯一听这话里有话,忙侧身让开了烛台,顺着烛光仔细望去,不由的吃了一惊:“西门你是西门庆的女儿你不是被花子虚嫁到城外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没错,眼前这白衣女子正是西门庆的宝贝女儿西门秀

西门秀却不答话,挣扎着爬了起来,尖叫一声又扑了上来只是不知怎得,她身上那单薄的轻纱竟已敞开了大半,露出汉白玉般的锁骨和绣着鸳鸯戏水的绿肚兜来。

认出这人是西门秀,又见她手无寸铁,武凯便舍不得浪费子弹,于是又飞起一脚,将这女人踹倒在地,厉声呵斥道:“快说,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是谁让你藏在这里的”

“恶贼,休想我会屈服于你”

谁知西门秀这次,竟全不似初见她时的色厉内荏,一边恨声咒骂着,一边在地上胡乱挣扎着,等再爬起来向武凯扑去的时候,却连肚兜都断掉了一根系带,露出半边雪白细嫩的胸脯

看的武凯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明白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学会了用脚底板帮人脱衣服的绝技。,。c,。

第49章重磅消息

这一犹豫,西门秀已经扑倒了近前,伸手欲掐武凯的脖子。

武凯忙捉住她的手腕,顺势往后一别,直接将西门秀摁在了地上他现在已经基本能够确定,这不是庞春梅安排的陷阱,因为庞春梅绝对不会傻到,安排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来刺杀自己。

可这西门秀又是怎么出现在自己房中的

武凯百思不得其解,正准备逼问西门秀,她却已经拼命挣扎起来,上身不得自由,便翘起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在武凯胸腹之间胡乱踢动。

这西门秀腿上虽没几分力道,武凯却也怕被她踢到要害之处,于是忙把她双手并在一起,腾出了左手去捉那两只烦人的小脚,谁知一捞之下,触手处却是冰凉细嫩,便如同摸到了一块软玉似得。

武凯一愣,下意识的上下摸索了一番,那两条细长匀称的腿上果然是寸缕未沾

“你这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