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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计划,过几日便要让武松架空他,提前给些好处安抚一下也是应该的。

却不想法海一听这话,那肥硕的身子颤了几颤,竟不敢相信的确认道:“师父你真要将这法器传传给徒儿”

武凯点头:“当然,我”

噗通

就见法海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跪倒在地,颤声道:“师父师父您竟如此看重徒儿,弟子铭记五内,日后必定不负师父所望,将我斗战胜佛一脉发扬光大”

武凯:“”

这也激动的有点过头了吧

难道说这胖和尚最想干的,其实是妇产科医生

还是说,他真有哪方面的特殊爱好

想到最后,武凯一阵恶寒,忙丢下一句随你吧,便急匆匆的到后院去寻武二郎了。

事实上,他还是小觑了这产钳的威力。

在中国古代,因为习惯早婚早育,难产便成了致死率极高的顽疾,上至王孙贵族,下到黎民百姓,都要经历这一道坎如今法海一钳在手,进可以借机扬名,退可以聚敛钱财,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安身立命的本钱

不提法海和尚抱着那产钳,如何饥渴难呃,激动难耐。

却说武凯追到后院,终于寻到了武松,本打算给他安排个房间,先休息一下,谁知二郎却全然没有半分睡意,嚷着要见识一下那几只火枪的威力。

武凯一想,反正天也快亮了,先测试完新武器再去睡回笼觉,心里也能踏实些,于是便让武松取了枪和子弹,又从地窖里拎出一袋早就预备好的。

不过这次,他却不打算在西门府里测试了,一来昨天放雷管,差点闹得一尸两命;二来,这院子终究还是有些施展不开。

所以,武凯决定带齐人马去城外试枪。

而他这所谓的人马,除了一架马车和几个小和尚之外,最重要的却是两个衙役就是当初李县令派来敷衍武凯的那两个,他们一直都在府里吃闲饭,正好拿来试枪

别误会

武凯还不至于残忍到用活人当靶子,只是为了防止新枪炸膛,让这两人负责开枪测试罢了。

一番鸡飞狗跳之后,出城的队伍终于准备齐整,一行七八人赶着马车出了大门,武凯正要招呼二郎上车,就听隔壁花子虚家吵吵嚷嚷,竟也涌出了一队车马。

被仆役们众星捧月围在当中的,自然是花子虚夫妇。

但见花子虚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竟是没有几处完整的地方,却仍旧一脸苦瓜相的哀求着:“夫人、娘子是我错了,我给你赔个不是,你就消消气好不好这大名府离着阳谷上千里路,如今又刚下了大雪,你”

“滚开你这没卵子的东西”

李瓶儿怀里抱着个小木匣子,面沉似水的呵斥道:“你要做缩头乌龟,是你自己的事我李瓶儿却不是个任人欺辱的等我到娘舅面前先告那武大一状,让他满门抄斩,再回来与你谈和离的事儿”

说着,喝开几个仆役,便要往马车上爬。

听她说的决绝,花子虚更是慌了,忙上前抱住了李瓶儿一条腿,苦苦哀求道:“娘子,你又何必呢,咱们毕竟是夫妻一”

“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李瓶儿愤怒的转回头,挥动手里的木匣,作势欲砸,谁知那木匣竟未扣紧,哗啦一下子,便飞出诸多珠宝首饰。

其中有一只簪子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巧,正戳在了马眼之上,疼的那马儿希律律一声暴叫,竟奋起四蹄狂奔起来

“啊”

李瓶儿尖叫着向后便倒,险而又险的挂在了车辕上,而花子虚傻愣愣的抱着一只绣鞋,竟是直到那马车跑出老远,这才惊呼了一声:“娘子娘子快、快救人啊”

众仆役也是如梦方醒,忙大呼小叫的追了上去然而这两条腿的,又如何能赶上四条腿的

便只能眼看着那惊马纵蹄狂奔,将个李瓶儿颠的东倒西歪,险象环生

正在这危急时刻,李瓶儿忽听有人爆喝一声:“车上的小娘子莫慌,俺来也”

紧接着,便见斜下里冲出一条雄壮的身影,竟迎着惊马冲了过来,眼见便要撞上,也不知他怎的一扭身子,竟贴在了车辕上,右手扯住缰绳,左手抓住车身,嘴里大吼着:“畜生,还不给俺站住”

随着这一声吼,那惊马便觉得身上像是多了一副沉重的枷锁,竟举步维艰起来,勉强又奔出了十几丈之后,终于打着响鼻,缓缓的停在了路旁。

拥有如此说神力的汉子,自然非武松武二郎莫属了。

见那马儿终于停了下来,武松长出了一口粗气,转头冲李瓶儿爽朗的笑道:“小娘子受惊了,可曾伤着哪里”

李瓶儿直愣愣的瞅着他,像是要把武松那英气勃勃的面孔,彻底刻进心底一般,脑袋里翻来覆去就一个想法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这才是她李瓶儿苦等多年的男人

“这位娘子”

武松见她盯着自己半响不语,只得又提高了嗓门:“你可曾伤到哪里”

“啊”

李瓶儿这才回过魂来,首先做的却不是检查伤势,而是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襟,然后用平生最柔情似水的声音道:“多谢英雄,奴家并无大碍。”

“那便最好”

武松飒然一笑,转身便走。

“英雄留步”

只是刚迈出没两步,就听李瓶儿在背后焦急的喊了一声,他纳闷的回头问道:“怎得了小娘子还有何事”

只听李瓶儿下了车,冲着武松道了个万福,娇滴滴的道:“敢问英雄高姓大名奴家日后也好”

“不必了,举手之劳而已。”

武松摆摆手,又要离开。

李瓶儿没有问出名姓,却那肯放他就这样走掉

情急之下,忽然哎呦一声,蹲在地上抱住了自己的小腿,可怜巴巴望着武松的道:“英雄,奴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