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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凯一声冷笑,嗤鼻道:“哭什么哭你摸着自己的良心好好想一想,西门庆这厮难道不是死有余辜”

话说这位西门吴氏的良心还真不小,因这屋里点着两盆银霜炭,吴月娘就穿着一件月白色纱裙,此时半盏茶喷上去几乎便要透明起来,若隐若现的竟仿佛宝塔一般挺拔。

武凯忍不住细瞧了几眼,这才依依不舍的步入了正题其实单凭这份色心,他如果穿越到西门庆身上倒是相得益彰。

却也正因为这几眼,让吴月娘少了几分抗拒多了几分配合,作为西门庆的正室夫人,这眼神代表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所以唯恐一个不配合,就让眼前这又矮又丑的武大从杀人狂魔变成色中饿鬼,那下场对她而言可比死了还要可怕百倍。

盘问了吴月娘,武凯总算知道城门为啥会关的那么及时了,感情这吴都监最近几天都在阳谷附近剿匪,早就预定今天要来县城补充粮草军饷,顺便再探望一下宝贝女儿。

这倒霉催的

武凯暗骂一声,又让玳安寻来了笔墨纸砚,逼着吴月娘写了一封声情并茂的求救信,先是回忆童年和父母相处的甜蜜,再用极大的篇幅描写婚后和西门庆龃龉这么写的目的是想让吴都监觉得西门庆死了,对女儿未必是什么坏事。

一开始吴月娘是拒绝的,可拗不过武凯声色俱厉的威胁,只好回忆着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寻找西门庆的不是,这一回忆可不要紧,平时压在心里的那些委屈竟一股脑都涌了上来,细想之下,西门庆除了相貌英俊、嘴巴甜之外,竟找不出多少顺心如意的地方。

最后足足罗列出上千字的控诉,要单独把这段儿摘出送到现代的法院里,估计法官当场就能判俩人离婚。

到最后收尾,又用万念俱灰的语气,表示自己不想再计较西门庆的生死,只盼着能和吴都监父女团聚,通篇愣是半点没提及绑票儿的事儿,写完之后吴月娘自己都纳闷了,只是摄于武凯的残暴不敢提出任何异议。

武凯用蜡封好了信,在众女当中选了个最丑的松了绑,让她带着信去找吴都监。

“爷。”

一见这情景玳安倒急了,忙拦住那欣喜若狂的仆妇,叫道:“您这信里半点都没提咱们的事儿,这那行啊”

“白痴。”武凯横了他一眼,晒道:“信上没写,难道吴都监就不会问这封信一是敲门砖、二是感情牌,想要商量放人的条件,还得等到吴都监派人过来再说。”

玳安这才恍然,任由那仆妇仓皇而去。

目送那仆妇走后,武凯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先做些准备,省的出现什么意外弄个措手不及。

于是他让玳安留守在堂屋,和郓哥就近搜罗了些易燃的细绸子,撕成碎布条,拆了根雷管,将药面儿裹在里面做成了简单的引线,然后又在院子里挖了条浅沟,一头连着院门口的三根雷管,一头隐藏在石榴丛中,最后把引线安置进去,用薄木板遮住又重新掩好了土。

不过等布置好了这一切,武凯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心情反倒沉重了不少,因为眼见都已经过去半个多时辰了,院子外面还是静悄悄的一片,这可有点出乎他预料。

按理说,吴都监就算不派人过来谈判,起码也该让手下的兵丁包围这里吧

是送信的仆妇半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还是说吴都监压根就不在乎这个独生女

第9章武大郎vs法海

“直娘贼”

一脚将县衙的公案踹翻在地,东平府都监吴金贵愤怒的咆哮着:“李县令,你到底还能不能把人请来,这特娘的怎么比河里的王八还能磨蹭”

“是是是,卑职无能、卑职无能。”

yg县令李达天额头上冷汗直流,一半是吓的、另一半却是饿的,说起话来有气无力不说,身子都直打晃。

吴都监见此情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都有心依样画葫芦给李达天来上一脚,可这大宋朝毕竟是文人的天下,他虽然论品阶在李达天之上,真要胡乱动粗折了文官的体面,却未必能讨的了好。

正想压制怒火,责令李达天派人催促,就听门外有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嚷嚷着:“太爷、太爷请来了,我们把人请来啦”

这下吴都监顿时来了精神,几步跨到大堂外,振臂道:“来人啊,取我的兵器”

“大人且慢”

一个肩背双枪的雄壮将官忙上前拉住了他,凑在耳边小声嘀咕道:“大人,那妖人怕是不好对付,不如先让县里的衙役打头阵,若是能救出小娘子最好,若是不成,您再出面和那妖人周旋也不迟。”

吴都监一想也对,转身又回了大堂,端起官腔道:“李县令,这事情毕竟是发生在你的治下,吴某人也不好越俎代庖,这样吧,我先在后面压阵,你若是实在应付不来,吴某再帮你料理那妖人也不迟。”

一番话听的李达天在心里直骂娘,之前这吴都监发号施令作威作福,连中午饭都不让他吃上一口,现在到了拼命的时候,却又说什么不好越俎代庖,简直是厚颜无耻卑鄙下流

不过谁让人家官大呢

李达天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下,带着县衙里二十几名衙役属吏,在吴都监所部兵马的监视下杀奔西门府。

等到了后院门口,眼见一颗头颅孤零零摆在当中,李达天便有些腿软肝颤,好在作为一个文官,他并不需要身先士卒,冲一旁主管刑名的典吏夏宫基使了个眼色,夏宫基便只能咬牙上前,大声吆喝道:“弟兄们,把家伙事儿全都亮出来”

只见十几个衙役颤巍巍上前,手里拎着的却不是兵器,而是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拎着夜香的、捧着黑狗血的、抱着大公鸡的甚至还有一瘦高个的衙役,手里竟然拎着几条女人用过的月经带

夏宫基对此却很是满意,转身堆起笑脸拱手道:“法海大师,劳烦您了。”

应他这一声请,一个身着红底金丝袈裟的大和尚越众而出,紧了紧手里的佛珠,单掌合十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贫僧进城时便发现此地怨气冲天,原来是那妖孽藏身于此诸位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