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磊说完,紧张的看着美女,女鬼姐姐你可千万得带钱了啊
“你才是鬼呢我叫风桥月。”
风桥月主动贴近刘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你能听出我的心声”
刘磊惊讶的看着风桥月,人美、功夫好还会读心,这才叫女神
“第一次有人这么夸我,你挑眼镜吧,我给你刷卡”
风桥月非抿嘴一笑,这种能看透别人心思的感觉,还挺好玩的。刘磊任何一点小心思,她都会知道。
这当然不是什么读心术,就是太上老君怕刘磊心术不正,联系到风桥家长辈,让风桥月照看着点。
而且还给了她一张读心符。那天在百万会所,她就把读心符贴在了刘磊身上。
风桥月掏出银行卡走向店长,林晓晓腿都软了。
在她眼里,刘磊只是和风桥月耳语了两句,然后人家居然就去付款了。
凭什么
这可是十几万
等等,我刚刚答应他什么来的
陪他睡睡
老爸,你知道不你姑娘为了查案,把自己都搭上了。
“一会是去你家、我家、还是如家啊”
刘磊向一挑眉毛,小样跟我斗,先回去补补脑吧
“各回各家”
林晓晓再大方,这种事也不能说到做到,刚好老大验光出来了,晓晓赶紧迎了上去,逃开刘磊。
刘磊也没有不依不饶,抬杠的乐趣就是看着这些oser,把刚说出的话咽回去。
离开眼镜店的时候,风桥月已经不在了。刘磊爱死她这种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作风了,总有一种很洒脱的感觉。
这种洒脱还不是那种敢爱敢恨的傻气,而是骨子里那种我行我素的作风。
林晓晓看着刘磊举目四望,似乎是在找刚刚那个清冷的女孩,心里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酸酸的问刘磊:“怎么,人家美女走时没和你打招呼,失落了”
“贫僧法号戒色。”
刘磊双手合十,对林晓晓施了个佛礼。
“你还戒色,我看你是好色。”
林晓晓白了刘磊一眼,又想起陪他睡那事,脸上挂上一丝红晕。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想色一下了”
刘磊嘿嘿一笑,指向对面的酒店。
“想得美”
林晓晓不打算跟刘磊混了,眼见一辆出租车过来,直接冲过去拦下出租车,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了车。
“不用这么快吧”
刘磊尴尬的看着出租车疾驰的尾灯,心道:这虎妞也有怕的时候啊。
老大一脸担忧的看着刘磊,提醒道:“老四,姜妍和飞天小女警家事都挺大的,你得赶紧做个决断啊。”
“决你妹啊,哪个都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刘磊摇摇头,见老大一脸不信的样子三指指天发誓道:“我要是和她们任何一个有关系,天打五雷轰”
“轰隆”
晴空之中一声旱雷。
第二十八章新年特辑1:年兽
晴空旱雷,把刘磊震得一颤。身体机械式的跟老大上了出租车,刘磊的意识却魂游天外。
这像是一场梦,完全是以上帝的视角,看待着地上的土地。
这是洪荒时代
白雪皑皑的大地,一轮暖阳当空。
地上熙熙攘攘的脚印,大多是五个脚趾分明。顺着脚印的尽头望去,南北两个方向,各有一个村庄。
南方是一片竹林,竹林里有尖顶竹屋,说是竹屋其实更像是竹子搭的帐篷。
人们穿着兽皮,在竹屋外围着篝火,时不时有人向篝火内填入几段竹子,发出啪啪的响声。还有几个人敲打着牛尾,打出很有节奏感的旋律,人们围着篝火人跳着舞唱着歌。
北方的村庄,是一片丘陵地,丘陵的侧壁上,满是洞穴。洞穴门前,也有一堆火,几个身着兽皮的壮年,簇拥着老者,神色凝重的站在那里。
“族长,虽然今年祭祀年兽轮到我家了,但我家只有一个孩子。如果我家孩子死了,我这一身打猎手艺就失传了。”
说话的是个壮年,手里拿着一把弓。如果族长执意要用他的孩子祭祀年兽,他就要凭借手中弓和年兽拼了。
“你是族中司羿,怎么能带头坏了族中的规矩。“
族长说话间,羡慕的望向南村。南村在竹林里,烧竹子产生的噼噼啪啪的响声,可以驱赶年兽。
“我绝对不会用自家孩子,去喂年兽。如果族长执意让我家孩子祭祀年兽,那我就和那畜生拼了。”
司羿一脸愤怒,司羿家的人,没有孬种,也不怕死,但绝不能就这么喂了年兽。
“司羿,当年你父亲射了年兽一箭,害得年兽发狂,差点导致我们灭族的事你忘了”
说话的男人满脸冻疮,恶狠狠的瞪着司羿。
“要不是这样,南村又怎么会把我们赶出竹林你真是要把我们全都害死”
冻疮男身边站着一个身穿狼皮壮年,他是部落里的巫祝,地位比族长还要高。
“这”
巫祝一言,司羿的脸上漏出一丝落寞。没有了部落,就没有了家。山林中的野兽,绝不是一家之力可以抵抗的。
“父亲,咱们再去求求南村吧。”
司羿的儿子,指着篝火的位置,对司羿说道:“我们本是一村,只是因为爷爷的过错才分的南北。”
司羿沉默着摇了摇头,孩子还是太天真了。这种事情,司羿早就做过,南村的条件根本不能接受,那就是让北村的所有人做他们的奴隶。
黄昏了,夕阳西垂,一道红光扑洒在这片银装素裹的土地上。
司羿、族长、巫祝之间的争论还在继续。
北村的村民,眼看太阳就要落山了,纷纷出来指责司羿。因为太阳落山以后,年兽就来了。
司羿死死的攥着手中弓,一言不发的望着众人,儿子就在他怀里,谁也夺不走。
“别吵了,我去”
人群中走出一个身穿白色狐皮的小女孩,女孩比司羿的孩子还要小一些。面庞还有些稚嫩,脸上没有任何一丝表情。“族中不能没有司羿,却可以没有兰陵雪,昨日我误食鸩鸟,命不久矣。今年的祭祀,就让我去吧。”
鸩鸟黑身赤目,身披紫绿色羽毛,喜以蛇为食,所以剧毒无比。
“兰陵雪,那就难为你了。”
族长眼中漏出一丝喜色,扭头望向司羿。
司羿沉默着点了点头,鸩鸟岂是那么常见的司羿的父亲临死前说过,鸩鸟之毒可以毒死年兽。
这件事,只有司羿和兰陵雪的父亲等几个人知道。
如果不是鸩鸟之毒无解,司羿一定不会点头让兰陵雪去做祭品。
即使是点头了,司羿也暗下决心,不能让兰陵雪孤军奋战。
夜幕降临,一声声:“年”在丘陵中回响。
南村在火种又添了一些竹子,噼里啪啦,响声震天。
北村村口,兰陵雪傲雪而立,等着年兽的到来。鸩鸟之毒攻心,兰陵嘴唇发紫、整个身体摇摇欲坠,眼神却异常坚定。
兰陵雪不远处,有一块峭石。司羿拿着手中弓,悄悄的趴在那里。
他不只要保护自己的儿子,也要保护自己的族人。如果兰陵雪没有毒死年兽,那么如果再有村民死去,第一个一定是他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