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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太浪费时间,”我说,“如果不拿那些物品,上次下潜至少能多查看三个船舱。”

“你以为我是总统还是首富,能只凭嘴就借来两艘潜水器”

“你们有秘密协定”

“是的,但不影响我与安拉的合同。”

“什么协定”

“告诉你也无所谓。这家公司曾与泰坦尼克公司公开竞争对泰坦尼克号的打捞权,最终通过一些黑暗手段,泰坦尼克公司获得了这项权利。但这么多年,海洋公司从未放弃对沉船的关注,十年前,它曾因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打捞被判处巨额罚款。所以,这次我以科考的名义办理许可证,它想趁机捞一笔。”

“敢情捞一笔是这么来的。那这次它不怕告了吗”

“在美国,没人不畏惧法律。但这次有两点不同,一点是我在考察申请上动了手脚,让海洋公司介于合法与非法之间。另一点是泰坦尼克正在迅速分解,据一些文章估计,它会在十年以后彻底变成一片废墟,到时将不再有打捞工作,所以泰坦尼克公司未必会追究。”

“这家公司还会跟你分享打捞的成果对吧”

“那是自然。十年以后,沉船彻底分解后,再出现的沉船文物的价值将翻十倍,我会与公司分享拍卖所得。”

“论鸡贼我就服你。”

“我们彼此彼此,”迈克尔说,“你们擅自篡改我的合同,我不会追究。”

“那不一样,几万块钱顶多算是辛苦费。你这是两边赚钱。”

“这是赚钱的智慧。”

我们这边正聊着,白约翰出现的门口,吓了我一跳。他走过来,靠近迈克尔耳边,迅速说了一串英语。

迈克尔听完立刻站起来,道:“叫水牛安排人送我们过去。”

“怎么了”我也站起来。

“卡洛斯在一个文物里发现了一本日记,上面有可辨别的笔迹,里面提到了考弗特教授。”

“太好了这证明考弗特真在船上。”

“你一起来吗”

“必须的呀”

“好,我们走。”

“叫上安拉吗”

“叫让她休息吧,我们直接向她报告结果。”

“那我得叫李金珠。”

“快去。”

十几分钟后,我们来到船母上的一间办公室里,看见卡洛斯。他站在桌子前,两个穿白大褂的老头站在他身边。他们面前的桌子上躺着一本潮湿的日记本,本旁是打捞时我看见的那个皮兜。

真实的它们比视频里稍微新一些,尤其是笔记,精致的羊皮封面还能看见当年的ogo。

见我们来,卡洛斯让穿白大褂的人离开,之后给迈克尔介绍关于笔记的情况。

等它们说完,我迫不及待地问:“他说的什么”

迈克尔盯着那本日记,道:“他说这是一个女士的皮兜,他们在里面找到了另外一些文具,这本日记不知什么原因被放在防水袋里所以保存了下来。他们看了前几页,里面有考弗特的名字,但内容字迹已经模糊,不太好分辨。”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翻开羊皮封面,上面出现女士娟秀的英文字迹。大部分内容都模糊不清了,只能看见日期是1912年4月10日,也就是泰坦尼克离开南安普顿港的那一天。

继续翻,后面只有大概十页文字,日期跨度是10日到13日。在第二页上,卡洛斯为我们指出考弗特的名字,之后几乎每一天都提到这个名字。

迈克尔小心合上日记,告诉卡洛斯他需要使用一下这本日记。

卡洛斯要迈克尔保证日记的完整性,泰坦尼克最珍贵的文物就是带有文字的。

回到金枪鱼号上,迈克尔吩咐白约翰,把日记从头到尾扫描一遍,识别出其中所有的文字,分析出产自那个厂家,笔者用的什么钢笔和墨水。

中午时候,白约翰拿着两份打印纸出现,把其中一份已经翻译成汉语的交到我手里。

我通篇读了一遍,深深地被日记的内容震惊。

惊天盗墓团列表第493章是教授还是巫师

根据对日记本、笔迹和墨水等细节的分析,我们判断笔迹的主人是一位三十岁出头的资产阶级年轻女性。

从笔迹内容来看,这位女性因为与丈夫离异而只身登上泰坦尼克号,准备到纽约去投奔她的表亲。

日记上10日记录的内容基本上都是在形容泰坦尼克的豪华、餐食的精美以及那些当时在船上的超级富豪。少数内容在埋怨自己的丈夫不善经营而破产,让她无家可归。可以看出她非常羡慕上流社会的生活。

到了第11日,这位女性的关注点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开篇第一句便是:住在隔壁的考弗特教授真是个神秘的人。之后开始记录他们俩如何在走廊里相遇,考弗特如何优雅地向她致意,并用有神的双眼深情地注视她。

她还被邀请道考弗特的房间里进行深入的交流,考弗特教授是个考古学家兼收藏家,举止优雅,学识渊博,让人迷恋。他们甚至在当天晚上就发生了关系。

到了第12日,这个女人直言不讳自己爱上了考弗特教授,并且特别忐忑地想确定教授是否单身。他们一起参加了二等舱的聚会,聚会上考弗特也是全场关注的交点,午夜时候两人离开,回到考弗特的船舱里。

她询问考弗特有没有妻子。考弗特的回答令她吃惊,考弗特说:“我有一位妻子,并且她就在这艘船上,就在这个船舱里。”起初女士有些吃惊,扫视船舱,并未发现任何女人,于是她脸颊红润,以为考弗特说的是她。

但很快考弗特用行动让她陷入恐慌。考弗特打开一扇特制的柜门,她惊恐地在里面发现一具恐怖的木棺。

考弗特拉出木棺,深情而癫狂地跪在木棺旁,吻了吻棺盖。

女士记录道:有那么一个时刻,我以为这是一个深爱他妻子,甚至连死亡之后都舍不得分离的深情的男人。可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