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人快来人”我急忙叫喊了两声,招呼来了几个人。
那些个还在忙活手上一些民事案件的就没怎么离我,来了的基本上都是茶水间休息的人。
“你们看个女人”我指了指那晃晃悠悠朝着我们这边走来的女人,她突然停了下来,弯下了腰把自己的鞋子拖了,光着脚朝着我们这边走着。
距离大约在两百米左右,不算是很远,但是还是能依稀能看到她脸上的红色一片。
“有情况”其中一个眼神比我还好一些的同僚喊了一声。
我们几个纷纷就拔腿朝着那个女人跑去,跑到跟前这才看到这个女人的脸面是多么的吓人。
她的眼神有些呆滞,脸上同样是少了一块肉。因为被人用刀子挖出来了一块肉,导致腮帮子那一块完全都是塌陷进去的,白骨都是暴露在了空气外面。
“小姐”我叫了她两声,用手在她的脸前晃了晃,结果她还是一样没有看见我们似的,还在往前走。
我们几个都不敢贸然前行,只好跟在她的左右不停地叫喊着她。
一直跟着她到了警局门口,她就坐在了地上,一脸茫然得看着我们,突然就捂住了脸开始边叫唤边哭喊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痛苦。
第一百三十章失了魂魄
女人一边捂着脸一边叫喊的痛不欲生的样子,看着她满地打滚,我们几个人已经是被惊住了。
还好我反应稍微快了一点,赶紧叫清醒了他们,让其中一个人赶紧去叫救护车。
这外面的动静没一会就把里面的人都招惹了出来,以林静为首的人都站在门口一脸的疑惑。
女人叫唤了好一会突然停了下来,一脸平静得从那黑色的袋子里掏出来了一块血淋淋的皮,开始往自己的脸上糊。
有几个女的警官已经看到这一幕吓得躲了进去,而我和林静都是黑着一张脸看着这个女人诡异的举动僵硬住了身子。
她一边把那一块脸皮往脸上继续覆盖着,一边呆滞着眼神问林静:“有胶水吗我觉得它可能粘不上了”
她说着,就开始哭了起来,一边哭着一边还在喃喃自语着:“怎么办啊不能就让它这么掉了啊”
林静挥了挥手,让一些同僚先进去了,只留下了我和刚才发现这个女人的俩哥们。
这女人还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哼哼唧唧的,手里面的动作就没有停下过,还在努力把这已经被削下来的脸皮往脸上糊。
过了好一会救护车都来了,这个女人还像是失了魂魄似的,呆愣愣得就被这些医生带上了车。
“为什么会这样”我有些吃惊得说不出话来,顿了顿之后有些尴尬得问林静。
“她那个样子有没有很像是被什么催眠了”倒是林静很冷静,直接就问了我这个话。
我顿了顿,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挺像的。刚才还是哭的要死不活的,突然一下就又变了脸,哪怕是脸上都已经被弄成那个样
子了,还是一副不疼不痒的样子。
“先进去吧,等医院给结果。”林静对我说了一句之后就进去了。
我有些没缓过来,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女人的诡异模样。她第一次的表现倒还算是个正常表现,后面的就有些太过分得淡定了
。
过了没多久医院给了消息,说是这个女人刚送到了医院就癫狂了,看着自己手里面的脸皮好一顿尖叫,紧接着就咽气了,问我
们这边要怎么处理这个女人。
我和林静是同时听到这个消息的,心头上感觉被人插了一把刀似的,这把刀不会让我们失去生命,但是会让我们活的很难受。
林静给那边的回复是直接送回警局来,让警局的法医做个检查。
医院当然配合我们这边,毕竟最近出的事情太多了,医院也不愿意有人因为抢救无效这些事情跑来医院闹腾。
女人的尸体送了回来,送回来的护工还给我们讲了一下关于这个女人到了医院之后的举动。
说是她在救护车上不哭不闹的,就是捧着自己的脸皮,但是一到了医院前面的红绿灯附近,就突然一下癫狂了。
“癫狂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没忍住得问。
“她在车上乱动弹不说,还要把车上的器械都砸了。可以说是举动非常的暴力了,最后她的死亡原因,应该是被自己吓死的。”
“吓死的”我诧异得看着眼前的这个护工,以为他在胡咧咧。
“真的,她冷静下来了之后突然就不动弹了,看着自己的脸皮时手都在颤抖着,接着就开始尖叫了”护工夸张得学着刚才他
形容的那个女人的举动。
“接着呢”林静抱着胳膊问着。
“接着啊,接着她就两个眼睛一翻白眼晕了过去了,医生谈过鼻息了,死了。”
护工耸耸肩说着,似乎是有些惋惜这个女人。
经过查证,这个女人的名字叫做白珍珍,之前是一个严重的抑郁症患者。同样的,她最后一次的消费记录也被调查科的伙计调
查了出来。
最大的一笔金额不是添加了上什么大物件之后才用的,而是在秘人俱乐部消费了一万元的会员费。
“会员费”林静惊声尖叫了起来。
“没有错,白珍珍除了这一笔费用之外还另外取了五百块钱现金做生活费,所以网上的记录就是这些了。”
所以这个白珍珍也可以确定了,她的的确确是这个俱乐部的人,只不过为什么她会这个时间段出现在警察局呢
“拿着这三个案子的事情去找那个秘人俱乐部的麻烦你觉得如何”林静挑眉问我。
我一怔,其实也是有口难言。我总不能直接告诉林静这样会打草惊蛇的吧。
“别去,这个地方其实没有那么好查的。”包连峰的声音突然出现,我这才发现已经很久没看到包连峰了。
“怎么个意思”林静问包连峰。
“跟这个俱乐部有关系然后还死了的人真的一群一群的,只不过都是自然死亡没有人能知道罢了。”包连峰的语气很是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