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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夹了一小块,他眸光闪烁,屏住呼吸静静看着猫咪吃。

莫楼歆也的确没令他失望,将一小碟子炒蛋吃了个精光,吃完后舔舔嘴巴,昂着脑袋,一对儿亮晶晶的猫瞳瞪得溜圆,渴望的“喵喵喵”叫。

“你没吃饱吗”沈延霖也不清楚小猫的饭量,被需要的欢乐叫他鼻子发酸。

只穿着四角裤,沈延霖踢踏这拖鞋又煎了个蛋。

莫楼歆吃了两个炒鸡蛋,肚皮热乎不少,但依旧是很饿。

他本身食量不小,更加上他如今算是一直运转第三魂珠,消耗量极大。

两个鸡蛋只算是开胃小菜,他依旧前胸贴后背。

舔了舔嘴巴,莫楼歆再次喵喵叫。

沈延霖略有几分迟疑,摸摸小猫依旧干瘪的肚皮,实在拿不定主意投喂与否。

他生怕猫咪一时贪嘴儿吃多引起身体不适,更怕猫咪饿着。

想了想,在猫咪用小脑袋讨好的蹭他手掌时,立即什么原则都没了。

沈延霖轻咳一声:“那就,再做一个吧。”

只是一个。人一天三个鸡蛋也很多了,这东西胆固醇很高,果然需适量。

又吃了个鸡蛋,莫楼歆砸吧嘴儿,乌溜溜的眼珠眨了眨。

味道很香,可不放佐料,没什么滋味儿。

吃点开胃就差不多了。

沈延霖见猫咪吃的欢,也觉得胃囊空了,想起了他的病,便随意给自己做了点粥。

莫楼歆蹲坐一边,轻轻嗅闻,心下赞叹。

不愧是同一个灵魂,这一手厨艺的确令人欣羡,随意便能做出美味来。

等了半个小时,直到粥浓稠为止,沈延霖才舀一碗。

转身拿勺的功夫,就见小奶猫蹲在碗边,伸着小粉舌,一下下的舔着,似乎是烫了还吹吹。

沈延霖饶有兴趣的抿了抿唇:“嗯”

甩了下尾巴,莫楼歆转头,那对儿雾蒙蒙的眸子竟溢出几分责备。

沈延霖眉头微挑,总错觉猫咪很人性化的催促他。

走上前,他想端下碗,一只可爱的小爪子拍开了他的手,随后是一声软糯的猫叫。

沈延霖无表情的脸险些破功:“”

奶猫在护食儿。

与猫咪对视两秒后,坚持的原则轰然倒塌,随后他发现,猫咪在吃下大半锅的粥后,小肚皮依旧没鼓起来,那双渴望的大眼睛仍然直勾勾盯着他,会说话的眼睛在向他讨要食物。

沈延霖无奈的摇摇头:“你不是猫,其实是一只小猪吧。”

说着,他便伸出了手,想摸摸奶猫的小脑瓜。

但是,一向讨巧乖顺的猫咪呲着小牙,用尾巴狠狠扇了他的手背,转个头就蹦下台子走了。

手僵在空中,沈延霖诧异:“”

莫楼歆不乐意了。他吃了个水饱,可消耗的能量压根补不回来。

蹲坐在茶几上,他一脸深沉的琢磨,掏冰箱还是离开。

听得懂沈延霖幽邃的眼眯起,想起小猫的种种表现,不太确定了。

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路。

莫楼歆竖起耳朵。

电话那头传来:“冰山啊,你到底来不来啊我们都到了,要不要人去接你啊”

沈延霖神色一凝,漆黑的眸子闪烁不定。

“冰山你别告诉我不来啊我都和朋友说好了,你不来我可丢人”

沈延霖张了张嘴,还未溢出口的拒绝噎在喉头。

“对了,冰山,这次驻唱,声音特别好听,人漂亮,小身段也极品,我介绍给你认识啊你说你,一大把年纪了还那么守旧,来玩一玩开个荤就知道新世界多美妙”

猛然想起一个身影,那双漂亮的如黑曜石般的眼,沈延霖呼吸一紧。

眸子晦涩,半晌,他张开嘴,干涩的道了声“好”,等手机只余下忙音,他才恍惚坐下。

莫楼歆蹦过去,爪子扒拉手机,记下这串号码。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资料里面善心狠的降头师,也是害沈延霖命的好哥们。

沈延霖苦涩的叹气,转头见猫咪专心玩手机,他以为猫咪喜欢屏幕上会动的小鱼,不知为何,因绝症而沉重的心好转了一分,他将猫咪抱入怀中,汲取他身上的热度,冰凉的指尖总算暖了些。

莫楼歆小爪子贴在他的眉间,悄然运转第四魂珠。

软软嫩嫩的肉垫贴在额头,沈延霖所有伤春悲秋消散大半,只剩下无奈来。

猫咪伸直小爪子,动作十分虔诚,像是在饶恕他。

想到神明赐福,沈延霖竟真的觉得昏沉的大脑好了许多,心情也好了。

肚皮咕咕叫,莫楼歆收回小爪子。

刚刚吃的东西消化了,好不容易补充的能量又交给了对方,他现在饥肠辘辘。

沈延霖也听见了,诧异的凤眸微睁。

刚刚小猫可吃了一个人分量的食物,却还是饿肚子

若非猫咪浑身雪白,没一根杂毛,他都以为自己捡到了传说中的橘猫了。

无奈的将余下的粥全给了猫咪,等他吃完,沈延霖才起身整理自己,准备出门。

一锅子粥,沈延霖一口没吃到,全都喂了猫。

沈延霖算是对猫咪的饭量有了震撼般的初步认识。他琢磨着回来买条鱼,再购置些鲜虾。

莫楼歆坐在门前等人离开,乌黑的瞳眸才登时冷了几分。

他会跟着去瞧瞧,他虽然认为他会为自己守身守心,可若是他被些妖魔鬼怪伤害就很麻烦。

鸡儿瑟瑟发抖:“小莫子,你不要担心,他肯定不会背叛你啦”

莫楼歆抬眸瞧了瞧鸡儿。

身体一闪,恢复了人形,他走到主卧,掏出了两件看的顺眼的衣服套在身上。

“背叛就先奸再割。”莫楼歆勾了勾唇,笑的很是邪恶。

瞧着鸡儿噤若寒蝉一脸惊恐,他哈哈笑:“你怕什么,你也没有可以割的东西。”

鸡儿:“”

鸡儿原地爆炸,愤怒异常,说话就说话,戳人伤口干什么

它没有怎么了它吃他家米了吗

莫楼歆摸了摸鸡儿的小脑袋,笑眯眯:“我相信他,不过你的话让我忽然想到了个办法。”

阴风阵阵,鸡儿不小心帮大佬挖了个坑。

开着车,沈延霖蓦然感觉脊梁骨一凉,似乎又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来到所谓的快乐酒吧,还未进入,沈延霖就被门口喧嚣的音乐震得难受,想转头就走。

“哎冰山,你可算来了快跟我进去吧,大家都喝上了”

远远跑来个穿夹克的杀马特,他哥俩好似的搂着他的肩膀,笑着推人进入。

侧身时与藏在黑暗处的黑莲花快速对视一眼,不着痕迹的点头。

黑莲花微笑的眼里恶意绵绵,那是阴谋得逞的兴奋。

“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