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队这么一说,我到还真想起来了。她有洁癖。每次买回来的鱼也好,鸡鸭也好,都会被她弄得干干净净,还有就是她最见不得我们留血,一流血,她就会马上为我们包扎伤口,哪怕是再小的伤口都逃不过她的鼻子。”
“我的个妈呀这张妈该不会是吸血鬼吧”安队长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
“不,我觉得应该是僵尸。吸血鬼那是西方的。”邹瑜摸着下巴,很认真的说道。
王省长一言不发,心里在想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的响起,使他们这原本就神经紧张的三个人同时被狠狠地吓了一跳。
“爸,你们在干什么呢这两位是谁啊我怎么从看来没见过啊”
王菲菲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从房间里出来了,悄悄地走到他们的身后,突然间发出声音对着王省长喊道。
三个人的脸色憋得铁青,过了好半会才缓了过来。
王省长回过头,对着王菲菲说道:“菲菲啊这么晚了,你还不休息穿着个棉睡衣就出来了,让他们看见了,可是会有损你这大明星的形象哦赶紧回去。”
“哦那你们先忙啊”王菲菲见过很多人,平常也受过王省长不少教导。爸爸这么一说,她本能的就明白了过来。
等到王菲菲走远,王省长才对着身边的二人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啊让你们受到惊吓了幸好我平时锻炼,要不然我这心脏也是要受不了的。”
邹瑜和安队长勉强的笑了一下,开始不再走神,除了留意楼下的动静,对楼上的动静也开始留心起来。
他们三个人在上楼后,有一个问题是大家共同想不通的,那就是除了感到家里有点冷之外,为什么楼下的声音会这么小,除了帝明偶尔撞倒家具的声音,就再也没有什么大的动静了呢
要不是偶尔还有这家具被撞倒的声音,他们三个人还真的会以为帝明已经被张妈给擒住了,接下来的事自然不必说了。
楼下的张妈更显疯狂了,身后的头发也是无风自动的飞舞起来,神情变得相当狰狞,身上的气息也是开始狂躁,不像先前那样沉稳。
帝明觉得差不多是时候了,他趁着间隙,一个前埔,加一个翻滚,然后猛地窜了起来,对着张妈就大吼道:“劈够了没累不累啊你还哪里有个女人样简直就是个疯狂的屠夫”
唉你别说,就连帝明都没想到,此话一出,张妈居然停止了劈砍的动作,身上的气势也是为之一顿,眼神也是捎带松懈。
帝明捕捉到了这个机会,火速的掏出胸间那挂着的钟馗玉佩,很不舍得向着张妈的身上就丢了过去。
随即很是恭敬的喊道:“钟馗天师在上,今日还请您大发神威,借着这器物降服这僵尸,我来日一定会去您的神像前,三拜九叩,感谢您的慷慨相助请您一定要帮帮忙啊”
在帝明喊出这段话的时候,那块玉佩已经被张妈握在了手里。她轻蔑的笑着说道:“可笑之极啊对我来说你这块玉佩已经不任何作用了再加上这玉已经开裂成这样,灵气都快泄完了。这若是你最后的手段,我看你还是做好被我吸食的准备吧”
说完,张妈就将玉佩用力的往书架的方向上一丢。
也许是帝明的运气太好了,又或者是钟馗显灵了。由于力道过猛,使原本就处于散架状态的书架顷刻间坍塌了下来。
书架顶端的一卷画卷也是借着这力道巧合的铺展了开来。那幅画正是。
在画卷展开的那一刻,画卷自行飞起,从画卷里射出了一道带着无尽威严且又充满浩然正气的金光,这道金光很是精准的照射在了张妈的身上。
张妈在金光中拼了命的抵抗着,可是对于这金光,她简直就处于完全被碾压的状态。
没过多久,金光一收,连带着张妈被收进了画卷里。
就在画卷自行卷起的时候,一道古朴且沧桑的声音在帝明的脑海里想了起来“帝明小子,别忘了你说过的话还要再加两坛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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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往事下
帝明傻傻一笑,走过去将画卷拾了起来,原本想打开来一看,但还是将这念头给打消了。不能因为自己的好奇再出什么意外。
“楼上的,可以下来了。”帝明将画卷拿在手中,对着走道的方向喊了一声。
“蹭蹭蹭”的下楼声响起,没过一会三个人就出现在了会客室里。
“幸好只是将书架毁了,其余的还算保存完整。原本我还以为连我这间屋子都要毁了呢直到现在我还是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王省长目光中的情绪很复杂,但由于自己的身份他没有将自己的情绪完全表露出来。
“这下好了,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我们也可以坐下好好聊聊了。”安队长拍了一下邹瑜的肩膀,就准备朝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张沙发上坐下。
“别坐”当帝明喊出这一声的时候,还是晚了一些。
“咔嚓”一声,沙发碎裂,紧接着便是“哎呦”一声,幸好是在红木上放了靠垫,要不然安队长的身上恐怕会出现不少花纹。
随着沙发的坍塌碎裂,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接踵而来,就像那多米诺骨牌推倒一样,会客室里的所有陈列物品挨个的碎裂开来。
“叮叮当当,哐嗙啷呛”的声音此起彼伏,也许是为了衬托音符的韵感,最后以墙体的整体开裂而画上了句号。
满屋的狼藉,刹那间的变化,使坐立于沙发架上的安队长惶恐的说道:“不关我的事啊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邹瑜笑了,王省长笑了,到最后连帝明也跟着笑了起来。
“好了,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赶紧起来吧,我们到客厅去聊会,这里明天得让人过来收拾一下了。”王省长的话很亲切,让惊恐的安队长得到了安慰。
他们四个人刚在客厅坐下,下楼的声音再度响起。王省长的爱人和女儿一起下来了,他们来到一楼后先去会客厅瞅了一眼,然后才来到客厅。
正当王省长的爱人想要开口责问些什么的时候,王省长瞬间向她递去了一个眼神。
几十年的夫妻感情使她很快就明白了爱人的意思,她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