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暗道这名字真是不吉利,但也没有细问,而是像壁虎一样的先让开入口位置,为的是以防外面的阴兵也爬进来。
等觉得足够安全的时候,飞镜在一旁问步美道:“什么葬尸阁你知道这地方的来历”
步美摇头说:“我们老家有一处黄河鬼崖,是捞尸人用来谅尸体的地方,那是两个大山之间的夹缝,里面常年见不到阳光,阴气很重。我们给那地方起了一个很听的名字葬尸阁。
这里的裂缝与那地方很相似。所以我才会觉得奇怪。”。
步美这话一下有把我的思想带到了他说的那个黄河鬼崖上面去,虽然她是极其短暂的描述,但我还是可以在只言片语间,想象两面山的夹缝中挂满尸体的场景是多么的惊悚。
胡子被步美说的不自在起来,他举着手电两边都照了一下,并没有看到尸体,这才放下心来,对步美道:“不应该是葬尸阁,这里可没有尸体。”。
步美点头说她只是觉得像而已。
我被步美这一句话无语,回想起刚才的死里逃生,虽然这里的情况未明,但我们还是觉得庆幸。没有被老天逼上绝路。
飞镜抬起头看了一眼上面的方向问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走
胡子说这缝隙是用来做什么的我们不知道,但是正好可以让我们直接上到最顶层的宫殿。他道:“刚才慌乱中装着地图的背包被一个死鬼给弄坏了,那张对我们极其重要的地图也不见了。也不知道第四层往上的宫殿里到底有什么危险。我觉得咱们还是在这里上去比较保险。”。
这实在不是个好消息,那张地图对我们出去时的路可是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现在却被胡子弄丢了。
真是要命,别说四个小时的时间去宫殿顶层,就算是找回去的路也不一定够用。
我心里对接下来的路不怎么乐观,飞镜等人一定也想到了这一点,只是大家顾忌着彼此的心境,不敢说出来而已。
飞镜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对我们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我们在原地喝了点水,然后就向着上面的方向爬去。
在这狭窄的缝隙中只靠手脚撑着向上走,短时间里虽然感觉不到什么,但是十几分钟后我就觉得手脚开始发酸,两只手臂更是想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有好几次都差点滑下去,幸亏我及时伸直了手脚。
我在最后面的位置,勉为其难的跟着他们向上。也许是我太笨了,爬三米就往下出溜半米,搞得胡子他们不得不经常停下来等着我。
“我说,你这小塑料体格可不行啊。要练,知道吗还不如当年的杨晓奇呢。你这要是没有我们在身边,怕是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胡子在上面数落我道。
“老子是写手的,平常就是泡泡妞,养养草什么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艰苦岁月。能跟上你们就算是不错的了。”我喘着粗气,根本就没有力气再去骂他。
他在上面啧啧的弄花样,对飞镜道:要不说文化人的生活就是好。你听听,你听听,飞镜你可落伍了,还什么政法大学的高材生,最后还不是沦落到捉鬼去了。等这一把出去了,老子也买几本书看看,猫在家里写小说,不干这行了。到时候,张鑫你可要带着我啊。我跟着你混。”。
我知道胡子瞎侃是为了给我提神,但是我实在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应他的话,只有苦笑。
步美看我脸色难看,问我能不能挺住,我摇头说没问题。
她道:“再坚持一会儿,等找到合适的地方,我们休息一下。”。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却不相信在这里还能找到可以休息的地方。
事情往往出乎意料,步美口中的这一会儿时间,没想到很快就到了。
我们又向上面只爬了十几米的距离后,发现在两面墙壁的上面竟然真的有个可以休息地方。
那是一处开在墙上的洞穴,勉强可以挤进去两三个人,我心里一喜,暗道老天真是照顾我。
忙定睛仔细看去。不得了,只见在那面墙壁上隔几米的距离就有一个这样的东西,手电光照去,不知道有多少个。
“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然后一口气爬到顶。”步美的语气不容的我们反驳。
我一听这话,心里一下就松了口气。说实话,现在我已经到了极限了,再爬下去非一溜到底不可,倒时候要在想上来就没那么简单了。
离近了之后我们才发现,每个洞中原来有着一具尸体。只剩下一副骨架了。
尸体盘起而坐,有点像是佛家的金身。我心里一惊,不过也没有多么害怕。
念了句阿弥陀佛,问胡子这是什么情况
胡子摸着下巴道:“我觉得吧。还真像是步美说的那样,这里是葬尸阁。”我知道胡子他们在私底下称呼步美为藏獒女,但是要让他们明着说出这个外号,他可没有那个胆子。
“没那么多的讲究,这里的尸体已经死的透透的了,绝对没有尸变的可能,你就放心的在里面休息就成了。”胡子说完,大刀阔斧的就把那干尸在洞中拉了出来,毫不犹疑的扔了下去。
我对他的这一作为觉得欠妥,但是要让我和一个干尸共处一室,我还是受不了那个刺激。
我们各自找了一个洞穴休息,胡子和飞镜在我对面墙壁的洞中,步美在稍微往上一点的一个地方。
说是一起休息,其实不然。胡子他们还在商量接下来可能遇到的情况,以及等一会出去时的时间和路线。
步美道:“你只能休息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我们就快速出发,那可是急行军,你要做好心里准备。”说完不再理我。
我感激他们对我的照顾,重重的点头。几乎立即把背包当成枕头,沉沉的睡去。
我几乎是一闭眼就失去了意识,这一觉睡得很实。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我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拍我的脸。我迷迷糊糊的意识到时间可能到了,睁开眼一看竟然是杨晓奇。
我心里一惊接着又是一喜,没想到会在此时遇到这小子。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杨晓奇脸色很难看,对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我现在才注意到在他的身后一脸警惕之色的龙牙。
出了什么事情飞镜他们呢我心里好奇,同时又有些害怕。
杨晓奇轻声对我道:“我怎么在这里先不提。我问你,你怎么会在这地方睡觉”他脸色苍白。不对,那不是苍白,而是惊慌,貌似有什么恐惧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地方我嘀咕了一句,转头看了一眼四周,立即脑袋轰的一声,身上的汗毛根根立了起来。
这里已经不是我先前休息的洞口,那条裂缝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排石阶,仔细一观察才意识到,这里竟然是一处墓道。
我心里奇奇怪怪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当时我和步美,胡子飞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