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心里害怕,但还是坚决走完了进来时候的那条。最后的结果令我彻底的崩溃了几乎。
冷酷青年的猜测一点都没有错,后面的路果然一样,原本应该是入口的地方,此时却被相同的石墙挡住了。
这墓道的长度只有千米不到,这么短的时间了,要改变墓道的出口显然是不可能。这绝对不是人为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有恐惧,有疑惑,但是更多的确是对冷酷青年的敬佩。
这哥们思考事情的方式与我绝不相同,他是能够看到事态根本所在的那种人。这也许是与他的职业有关吧。
我把心思在冷酷青年的身上收回来,又在墓道中来回走了四五遍,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相同的。
我心里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们没有炸药,没有爆破装备,没有可以破坏这里是石壁的任何东西,最恐怖的一点,我们没有任何的食物,所有的吃的都在胡子的那一个背包里。
在这种绝对封闭的情况下,如果我们找不到这里墓道的变化原因,我们很有可能会被困死在这里。不、不是可能,是一定会被困死。
最开始猛地一下遇到这种情况时还不是太担心,但是往细处一想就浑身的冷汗流下来。事情的严重程度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
冷酷青年还是坐在那里一下都没有动,双目微闭快要睡着了似得。我努力使自己转移注意力,见他如此,心下奇怪这哥们为什么不着急呢。我走到他的身前,问他在做什么。
冷酷青年,抬起眼帘看我一眼后,轻轻的道:“思考”。
当我听到他这两个字的时候几乎背过气去。这哥们不光冷傲,并且古怪的很。
思考不知道思考出什么结果了吗我问。
这一次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
我心里一惊,忙问他道:“想到了什么”。
s;终于赶上了,话说今天回家都十点四十了。刚刚写完就发上来了,错别字改的应该差不多了
八十九又听判官指
这种情况下,我的脑袋里完全是一片空白,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种后果。以前我从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我发现在警校所学的那点知识,在这里似乎一点作用都起不了。
而此时,这个冷酷青年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有了答案,这让我不得不敬佩他。
我问他想到了什么之后,翘起耳朵听他的回答。只见他闭了闭眼睛,然后看向我道:“只是猜测而已,不是很确定。并且对咱们现在的处境一点作用都起不了。”。
我听他这么说大失所望,不过还是好奇的问他到底想到了什么,就算说出来没有用,也可以缓解一下这里诡异的气氛不是。
他看了一下墙壁上的鬼影画像,大概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点点头对我说:“我想,胡子他们有可能是遇到了与我们一样的遭遇,被困在了一条墓道中出不来。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没有见到他们的原因,因为有可能他们也被同样的情况困住了。”。
他说完这些话就不再言语,好像是已经完成了任务一样的老诚在那看着我。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也在衡量,他的这种猜想还是很有可能的。不过,就像是他说的那样,这个想法对我们现在的处境真的一点帮助都没有。
现在我们唯一要做的是找到出去的路,飞镜他们的遭遇与我们是否相同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我想了想问他道:“你觉得这种情况是怎么造成的幻觉”。
他摇摇头说不可能是幻觉,这里的墙壁都是实实在在的,如果是幻觉不会这么真实。
这说的也有道理,幻觉是虚幻的东西,是我们大脑的幻想,可以很真实,但是绝对不可能实体化。
那就想不出什么别的了,我说。
他看了看我,点了下头没有言语。
这回我俩的脑袋一下陷入了死胡同,一时间谁也找不到答案。
关键是不知道应该在哪里入手这件事情。这墓道形成的时间很短暂,并且没有任何的线索被我们发现,这才是最要命的。
哪怕是在之前听到一点古怪的声音也成啊。可是没有,这条墓道的形成是在完全静默的情况下发生的,起初我俩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
但是,恰恰是这样才最可怕,因为我们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切入点进入。
难道是有鬼在作怪我小心翼翼的说出这一句话,把自己都吓得汗毛直立,看着冷酷青年。
他恩了一声,抬起头看向我让我继续说下去。
我虽然极不情愿往有鬼这方面想,但是没有办法。这也是因为我曾听飞镜讲过,没有实体的鬼魂身上能够发出一种毒素,能让人短暂的迷失方向感,也就是俗话说的鬼打墙。
我把这些说出来,又把飞镜的身份说了一遍,最后道:“如果真是鬼打墙,那咱们也没有办法,毕竟专业的人士不在这里。”。
冷酷青年听完我的话后,皱了下眉头,沉默了十几秒钟的时间后道“应该不是鬼打墙,你也说了飞镜是猎鬼道士,如果是鬼打墙,他一定能够破解的。现在他可能也被困住了。所以,鬼打墙的说法不成立。”。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不断地观察着墓道中黑暗的地方,好像是在防范什么似的。
四处的黑暗压抑着这里,还好我俩有两只手电和三块备用电池,倒是也不怕没有光亮。即使如此,我还是关掉了自己的那支,只留下冷酷青年的那一支穿透力强的狼眼。
他收回目光看向我继续道:“再说,我身上也有辟邪的东西,如果真的有鬼,绝对不会在这条墓道中。”。
辟邪的东西是什么黑狗血我问道。
他摇头一笑,我发现这个人笑的时候真的很有个性,嘴唇挽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很有吸引力。虽然我是男生,但看到这种笑容后还是为之一呆。
那笑容只是发生在刹那,接着他取出挂在脖子上的红绳,在那红绳上拴着一根雪白的,有一只手指那么大小的白色东西,也不知是玉制的还是什么别的材质。
他把那东西拿到手里对我晃了晃,意思是说这就是他的辟邪之物。
我看了看,那物件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小手指头,我看了不禁想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