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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但是绝对的不平静。

通往李家坨子的这条路是山间土道,路上坑坑洼洼的难走的很。也亏得这是辆吉普,要是换一辆桑塔纳来也肯定趴在这土道上了。

刚才王德海这老家伙给我说这条路邪性,没想到今夜就见识到了这条道。也不知怎么的我的心里开始紧张了起来。

还好,有陆涛在。我转了个头看到陆涛正叼着烟,双眼有神的望着前面的坑洼山路,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嘟囔道:“这路怎么这么难走”。

陆涛说:“谁知道。你小心点开。”。

我又攥了下左手,小拇指上短暂却刺心的疼痛让我冷静下来。

夜。

深夜。

寒冬的深夜北风呼啸,隔着车窗还是能听到“呜呜”的声音。

道路上被车灯一照能够看到被风刮起的尘土,还有掠过道路的蒿子。车灯照去就好像是一个小小的人影躲在迷茫雾中快速的在车前经过,很诡异。

车子内能够清晰的听到轮胎碾过泥土的声音,还有发动机的轰鸣声,还有一种奇怪的,车子底盘发出的“吱呀”声。

还好这辆车虽然破旧但是能够很好的隔绝外面的刺骨的寒冷。

虽是如此,在车里还是可以看到我俩呼出的白气。这足以说明车里的温度也已经到了零下了。不一会,挡风玻璃上慢慢的结了一层霜。我翻出那种老式的磁带刮着。

刮完了前面的挡风玻璃后我又刮我这边的车窗玻璃,虽然在这样的山间野路上后面不可能有超车一说,但是倒车镜还是要保持清晰的好。这是作为一个司机的习惯。

“把那边车窗刮一下。”我把磁带递给陆涛说。

陆涛伸出手接过磁带,弄完玻璃后,嘴里的烟也已燃尽,很自然的把车窗摇了下来想把烟头扔到车外。

恰在这时前面有一个几乎横在路中间的土堆,我不得不降下车速,小心的在土堆旁边绕过去。

忽然,一阵刺骨的寒意席卷了我全身,就好像在三九天直接跌进了冰窖里一般,我打了个激灵灵的寒颤。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还听到了外面有一种飘乎乎的笑声传来。很小,但是几乎不可能让你有那种听错了的疑问。

“什么东西”我喊道,声音有些大。

陆涛也是一惊,飞快的又把车窗摇了上去。回过头脸色苍白的看了我一眼道“外面风还真大啊”。

风吗刚才那种感觉可不是寒风可以带来的。我心中生疑,又看陆涛的脸色已经没有了那种苍白。

但是,我毕竟也是一个警察,观察力还是有的。我发现陆涛不断地打量着前面的道路,双眼如电一般。

“怎么了”我问。

陆涛摇摇头,没有说话,示意我继续开车。

车,继续行驶着。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犹如一叶黑色海洋中的扁舟。

“也是奇怪,那土堆怎么不给它铲了,横在路上碍事。”我自语一样的声音在车中响起。

陆涛笑笑,道“那不是土堆”。

“啊那是什么”我疑问。

陆涛又点了支烟深吸一口道“那是一座坟”。

我没来由的心中一颤。是啊那是一个坟,一个长满了枯草的坟。一个横在道路中间的坟。

我一勉强的一笑,不知道说什么。此时此地,真的不适合继续那样的话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很慢。我掏出手机一看,发现我们从出发到现在已经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有这么远吗

我不太记得第一次去李家坨子时在这条路上用了多久时间,但是我肯定那绝对不短。

我不知觉得加了车速。

“到底还有多远”我问陆涛。

他道“你不觉得奇怪”。

我摇头,心中不解。

陆涛道“你走了回头路。”。

我草这是什么意思鬼打墙吗

我猛地一脚刹车,车子定在了原地。

“陆哥。别开玩笑。”我好歹是个警察,所以此时还是能够保持平静。

陆涛见我把车停下焦急道“掉回头,快开。一直开下去,别停。”。

他连连说着,声音里透着急切。我只好又挂挡前进。

他又恢复了那种干练,道:“小杨。碰到这种情况千万别停下。停下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什么事”我强作镇定的开了警灯。妈的,早知道这样自己就带着护身符来了。

“嘟嘟”。警灯闪烁,装在车上的喇叭响起刺耳的警鸣声。

“不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这可能就是鬼打墙。你开警灯做什么”。陆涛问。

“壮胆”我回道。

他笑笑没说什么。

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是有陆涛这么个大活人在身边作伴,我还是能够镇定下来。这也许就是群居动物的天性吧。

我握紧了左手,脚底下多给了两脚油门。吉普车呼啸着就射了出去。

不一会,前面路边出现了几十个土堆。不知怎的,我竟然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终于到了。我心中叹道。

“陆哥。你怎么看”。

陆涛此时眼神中精光四射,就好像是见了羊的豹子一般。道:“报案人说的地点就在这里”。

我点头,说“就是那”。

陆涛道“围着那转一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