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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迷迷糊糊地琢磨着呢,突然间就感觉有个念头冒了出来。

“苏岭,苏岭,苏岭”

好像有人在呼唤我,但这呼唤不是从外面传来的,而是自我的魂魄深处升起。

难道是我自己呼自己

“苏岭,苏岭,苏岭”

不对

这是冯甜的声音,或者说是冯甜的信息

冯甜在呼唤我

师姐大人在呼唤我

靠,这不科学啊

我现在已经在维网之外了,她怎么还能呼到我

可别管科不科学,反正不是坏事儿,至少能交待个遗言不是

我就赶紧抓到着那个念头回了一句,“师姐,是你吗能听到吗要是能听到别打断我啊,我得留点个遗言,我现在啊”

“回来,苏岭,回来”冯甜根本不肯听我说,直接就又传过念头来,“回到我身边来,苏岭,回到我身边来”

“我想回去啊,可是这事儿吧,不是我说了算,我现在”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就觉得一阵晃动,从里到外在晃,仿佛有什么人在抓到着我大力摇晃一般,一时间竟然有种头昏眼花想吐的晕车感觉

眼前的黑暗迅速闪动了一下。

下一刻,光明大作

我看到了冯甜的脸

她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透着无限的紧张,却又有着无法形容的开心。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我的脸,然后顺手拧了一把。

靠,真疼,我不由叫道:“师姐,你干啥”

“你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冯甜猛得扑过来,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腿还盘到我的腰上,紧紧地,紧紧地,仿佛要把我勒死一样,那叫一个卖力气啊。

回来了

我回来了

四下里蓦得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环顾四周,居然就在那个会场里,所有人都在,转着我们两个,拼命的鼓掌,透着股子疯狂的兴奋。

冯甜搂着我,喃喃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魂魄纠缠一定可以把你唤回来。你以后永远都别想把我甩开了。”

我呆了一呆,下一刻无法形容的开心从里到外泛起来。

我低声说:“哪能呢,还甩开呢,我这天天都想跟你在一块。刚才最后时刻,我以为自己不行了,还想着你,咳,想着你呢。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冯甜看着我,笑颜若花,“好啊”

1917第1916章尾声

“下面有请中央法师工作委员会副主席鲁方岩同志讲话”

话音刚落,坐了数千人的会场上立刻爆发出无比热烈的掌声。

踌躇满志的鲁方岩站起身走到讲演台前,开始了他就任中央法师工作委会副主席的第一次讲话。

整个会场鸦雀无声,所有与会人员都全神贯注地听着,连个做小动作的都没有。

不仅仅是因为做为委会员主席的大领导就在主席台上坐着,更主要的是因为鲁方岩的这次讲话将表明他未来五年第一个任期内针对法师群体的施政纲领和目标方向,这可是切实关切到在座各法师门派和团体的切身利益,以及相关工作人员的未来把握,不认真听,万一领会错领导意图跑偏了,那可就呜呼哀哉了。

相对于他们来说,我就轻松多了。

搞定了那个东西,被师姐召唤回人间,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再也不用担心那货的骚扰了,不过杨至道和未来却也不想把刚刚才成立的委员会给解散,想要转变职能,转变目标,继续维护维网安全。

最大的敌人都被我给干掉了,也不知道还哪来的维网安全需要他们来维护,不过他们的事儿我也不想管,只要没事儿别来打扰我就好了。

回来之后,杨至道一度劝说我,想让我升维,可是我家师姐大人现在还没到升维的时候,我答应过要跟她在一起的,自然不能自己随便跑,再说了升不升维的对我也没啥影响了,于是就干脆地拒绝了杨至道的劝说,回到人间继续努力做我的山南省老龄办参公事业编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

有时候想一想,还是蛮有装逼快感的。

山南的法师治理工作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顺利得超乎想像,一经在全省推广,立刻取得了极大的成绩。

靠着这个成绩,进京任职的鲁方岩成功拿到了新成立的中央法师治理工作委员副主席的职位,主席是大领导兼的,以示对这项工作的重视。

鲁方岩上任之后,一边筹备全国法师大会,一边积极运作,把我也给调到京城,先给了个特聘专家的头衔,做一个月的专家,立刻给了个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然后把主任的职务由他自己这个副主席兼着,当然了,鲁方岩进京不只是这一项工作,主要职位是副总理,日理万机,具体工作都由办公室来做,既然他占了主任的位置,那么这个办公室自然就是我这个目前唯一的副主任说了算了。

所以,咱现在的职位已经是中央法师治理委会员办公室常务副主任兼特聘专家了。

在政府方面对应的机构先暂时归口到宗教事务局这边,不过考虑到这项工作涉及范围不仅仅是宗教,实际上很多法师组织跟宗教没多大关系,而且还涉及到经济、民间团体、对外事务以及超自然现象等等方方面面,中央已经有意项在下属建立一个独立的机构,只是新成立政府组成部门程序相对复杂,所以才先成立了这样一个委员会来统筹协调各方面,并且负责筹备新机构成立事宜。

今天这个会,既是全国法师大会,又是新成立的领导机构的第一次见面会,整个会议名义上都是我领着办公室筹备的,但实际上我只管给全国的法师门派团体发请贴,再兼个会议主持,至于大会流程这些细节,全是从办公厅暂时借调来的工作人员做的。

鲁方岩这个讲话预计是九十分钟,我趁机下台缓口气儿,刚站了没多大一会儿,就接到赵惟新的电话,“烟霞渡天劫了,你要不要来看一看”

“总算是渡劫了。当初她要死要活地跟着我的时候,还以为分分钟就能渡劫呢,结果拖拖拉拉地这都一年多了才渡劫,也太磨蹭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看着点就行,别让她真给劈死了。还有啊,渡完劫就给她找点活干,天天的就她不干活,咱虽然不差钱,但也不能白养着她不是这非亲非故的,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这牢骚还没发完呢,我心里就是有一动,忽然有种要去某个地方的冲动,这冲动还特强烈,压都压不下去。

我跟工作人员交待一声只说是去卫生间,转头就随着心意进行了一次不知具体地点的投射。

着陆点是一家医院。

拿手机看看定位,居然是海城的某家著名医院,以妇产方面的技术在全国闻名。

顺着心意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