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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我一挥刀,把天兵之精的信息模式顺着刀输出出去,哎,感觉特顺畅,刀里应该是有个通道,不仅能保证信息流通无碍,而且应该还有些加强作用,一下子就把天兵之精的作用放大了十倍,咣一刀下去,就把塔尖给整个削飞了

祖娘娘目瞪口呆,“这是五防塔,便是维等战舰开突击炮也打不碎,掠夺信息也夺不去,你,你这是”

我没在意这事儿,多少个位面咱都是随随便便就轰杀成渣了,砍你个破塔还有什么可骄傲的,倒是这刀挺让我意外的,明明是同样的信息量,可是作用力却能放大十倍,就问她,“你这是什么原理,给我讲讲呗。”

祖娘娘神情恍惚,“这塔是族长集全族顶层之力建造,原本是要做逆天之基所,号称不毁不灭,这么多年了,也没掉个茬”

我一听就急了,“哎,哎,先说好啊,你之前也没说这塔这么贵重,也没说不能砍,再说了,有生必有灭,阴阳轮转,盛衰常变,哪有永恒不灭的东西,就算是踏进光阴之河的时间三定位,不一样挂了两个你可别想黑我,别想找我包赔啊,这个锅我可不背。”

祖娘娘呆了片刻,突然就捂脸呜呜哭起来,哭了几声,大概是看我没按套路安慰她,反而拿着刀跃跃欲试想要砍她,赶紧收了哭声,抹了把眼泪,“是啊,是我想岔了,族长他们也想岔了,连我们这个种族都被毁灭了,我们建起来的东西又能强到哪里去,说是永恒不还,终究只是妄想罢了。只是这塔被你毁了,我在这里守望这么多年,真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了,你杀了我吧。”

说完,把脖子一伸,眼睛一闭,一副准备等死的样子。

心灰意冷神马的,确实比较可怜,我掂了掂刀,然后对棉花说:“你刚才是想吃她,还是想咬死她”

棉花“汪汪”

我明白了,“两声,是想吃了她,对吧,就知道你好这口”无视棉花那鄙视的眼神,接着说,“行了,反正她也不想活了,杀掉弃尸神马的太浪费了,给你吃了吧,还可以落个信息不灭的下场,有机会重头再来。”

听我这么说,祖娘又把眼睛睁开了,瞪着我,“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因为塔尖被砍掉就不想活了你有没有好奇心啊,你是不是正常的智慧生物啊,你抽点时间听我讲一讲能死啊再怎么说我也长得很性感吧,就算你不立刻兽性大发上来推倒,至少有点怜香惜玉好不好,你根本不是男人,简直禽兽不如”

“根据以往的那一点点人生经验,我觉得吧,别人越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我都是不知道比较好。砍了你之后呢,我就继续深入,找到那个东西碰个面,要么是我砍了他,要么是他砍了我,正面杠就是这个结果,我听你说再多,难道还能给我增加点胜率不成你要说能给我增加胜率,那我就听一听。”

到我们这种水平级别,说谎毫无意义,祖娘娘很干脆地说:“我没接触过那个东西,也斗不过那个东西,讲再多也不可能给你增加胜率。不过,你要是听我讲了,至少会给你增加一个不用正面跟那个东西死磕的其他选择,一样能拯救维网,一样可以逃离那个东西的魔爪,摆脱那个东西的阴影。”

听她这么一说,我便有点兴趣了,但还有些不太相信,“你就是一该死没死躲在这里苛延残喘的难民,还有能力给别人提供选择,真要有这本事,你自己干什么不用”

“我被感染已深,为了保持理智,对自己做了一次虚数信息切割,这样的好处是只要保持梦境,我就可以持续存在下去,坏处就是只要梦醒,我的本体就会立刻死亡。你现在看到的我其实没醒,而是处在梦游态,这是一种梦旅者的至高境界。如果只是为了活下去才躲在这里,那你也未免太小瞧我了,如果不是身负重任,我宁可随着族人一起去死,也不要留在这里受这种煎熬。”

祖娘娘注视着我,认真地说:“我留在这里的任务,就是把当年我族研究出来的法门传承下去,给维网生灵留一个希望,一个可以最终摆脱那个东西的阴影,最终摆脱必然毁灭宿命的机会”

我颇有感慨地说:“一定挺不容易的吧。”

祖娘娘说:“当然不容易,可是只要有意义,艰难也值得,维网的希望在我,我就一定要坚持下去。”

我说:“我是说啊,你们全族都给灭了,想来这个法门也不见得是什么了不得的法门,你这说服自己相信这个法门很厉害,厉害到值得你缩在这里保命,一定很不容易吧。”

祖娘娘呆呆看着我,噗一声,吐出好大一口鲜血来

1901第1900章不听不行

好端端的,怎么就吐血了呢

而且,她做为一个脱离低维趣味的高维生命体,居然也玩激动吐血的把戏,这也未免太老套了。

我就安慰她说:“别激动,别激动,我这人说话直了点,不就是揭穿了你的老底儿嘛,当我没说不就得了,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了,脸皮厚点总比脸皮薄点要强得多,你说是吧。”

祖娘娘哇地又吐出一口血来。

我冷静分析,“从信息角度来说,血液其实只是人体信息组成的一小部分,只有像我这种低维土鳖才会视鲜血如生命,觉得吐血吐多了会死人。不过呢,我虽然是土鳖,但却是个有见识的土鳖,所以你用吐血这招唬唬别的土鳖还行,唬我是不管用的,按照你的级别来说,别说吐血了,就算把心脏吐出来,也不会死掉,你说是不是”

“我这是受到太过强烈刺激,导致身体无法承受,而产生变异,你见过人梦游吐血还不醒的吗我再要吐几口的话,就会醒过来,而只要我醒过来,那边的梦境就会崩塌,梦境里的我就会消失,而我驱附在梦境中的我身上的感染信息就会回流,到时候我就会像梦里那个我一样,变成一只纯粹被原始欲望驱使的毫无理智可言的生物。你少说两句吧。”

我怀疑地说:“受到感染,不是应该变得特别暴力吗再不济也应该变得特别恶心人,我还没听说过有发情的。”

祖娘娘艰难地说:“入侵者又不是一个,而是有四个本体,每个本体的力量都不相同,你见过的其中两个,而感染我的,也是导致我族当年灭亡的元凶也是这个。如果你还想听我说,就别再说话了,让我静一静。”

我撇了撇嘴,“那你先静着,我先溜一圈啊。”说完,拍了拍棉花,“看好她,我去看看就回来,别松口啊。”

棉花叨着祖娘娘的脚脖子冲我摇了摇尾巴。

果然是只乖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