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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场面下,居然还敢发这种牢骚,胆子倒是挺大的,也瞧了一眼。

呦,这个我认识,这不是那个谁谁谁,著名歌星加影星,最近正火得一塌糊涂呢,尤其是年初的时候,有一半贺岁片的女主演都是她,也不知是国内无人了还真就非她莫属了,反正就是火,媒体捧,导演捧,公司捧,大v捧,从现实捧到网络,再从网络捧到现实,捧得天上少有地上没有。

这种人气下,有点脾气也很正常。

我没说什么,倒是冯甜说了一句,“确实是我的不是,给大家添麻烦了。”说着冲那帮明星微微一点头,算是致了歉。

其他明星都纷纷回礼,又连声说什么不要紧能与冯小姐合影是他们的福气之类的话,虽然他们不清楚冯甜是哪个,但既然会被大晚上叫来,自然也明白来头不小得罪不得,都说大牌明星有大牌脾气,但多数时候其实也要分着对谁,对于得罪不起的人,他们的脾气向来是好的。倒是那位发了牢骚的女明星端着架子下不来傲娇地哼了一声。

田定一呵呵笑了一声,“好大的脾气啊”却也没说什么,转过头说:“苏主任,冯小姐,小心台阶啊”

我看冯甜也没什么不爽的表现,自然也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儿,便转身下楼。

一楼大厅里,那帮元义和的大佬还跪着呢,不过比刚才有了些不同,刚他们跪在大厅中央,现在全都靠着墙边,每人身上都插了好几把刀,直没刀柄,鲜血把衣服都浸透了,一个个脸色惨白,满头大汗,岁数大的摇摇欲坠,眼看就挺不住了,却还咬牙撑着,倒都不敢倒。

想来元格又在进行新一轮教训了。

我摇了摇头,也没问这是什么情况,走到楼门口,看到外面街面上着实乱得紧,怕有人冲撞了师姐大人,便拉住她的手,这才往街面上走。

那帮子蛊惑仔砍得正hay呢,可是看到我们这一大帮人突然从茶楼里走出来,对他们这血嗤糊连的场面一点也不怕,登时就有些拿不准主意,下意识纷纷停手后退。

于是就随着我们往前走,街面上斗殴的人群渐次安静下来,拎着刀不知所措地往两边退,将街面上的路让开,真让我有种摩西开海般的赶脚。

路上有好多血,我小心翼翼地领着师姐迈过那些血迹,扭头看两边,刚刚还相互砍得发疯的两帮蛊惑仔混在一起,火气全无,敬畏地看着我们从街面上走过,好多身上都是血迹斑斑,却也顾不上裹。

我不由叹了口气,虽说都是些街面上的混混,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但因为一句话就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街面上来砍架,砍得伤痕累累,也挺可怜的,就对紧跟在我们身边的田定一说:“田会长,我以前看蛊惑仔电影的时候,就一直想着要是能亲眼看到这种真实群架场景是什么样子,现在借您的力,总算是看到,也算满足了这个心愿。大家都挺不容易的,这样吧,他们的伤药钱算我的”

田定一忙道:“苏主任,这您可就是瞧不起我们东南法师了,哪能让您出钱呢放心吧,只要您满意,那就是他们这帮子矮骡子的造化,伤药钱一定得我们出。”

我点了点头,正想再说两句客套话,顺便叮嘱田定一千万不要再搞这种事情,却听马达轰鸣之声远远传来,抬头看去,只见一辆跑车沿路疾驰而至。

第1600章以死求生

这条街本来因为打群架又不见警察出来维持秩序,所以已经基本净街,现在大帮蛊惑仔虽然退到街两边不再动手,但也没有行人车辆往这边来,这跑车突然冲过来,就显得分外抢眼。

田定一皱了皱眉头,低声对我说:“这是谢云松的车子。”

谢云松这是又想来求我救命吗

当时话都说到那个份儿上了,难道他还幻想着我还会出手救他就算我想,我家师姐大人也不会同意,更何况跟东南法事大局比起来,区区一个谢家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

哪怕这个谢家拥金数百亿

车子在半条街外停下了。

车门打开。

走下来的,

不是谢云松,却是宁美儿。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西服裙装,头上别着朵白花,完全就是一副孝服的打扮。

她这是给谁带孝呢

我突然间有种很不好的感觉,下意识扭头看了看田定一,发觉他的脸色也很难看,没分辨出个中意味呢,就听到冯甜沉沉长叹了一声,“终究还是有人愿意帮谢家啊”

一身孝服打扮的宁美儿下了车,转身从后座上取出个盒子来,端在手中,盯盯看着我们,缓慢而沉重地迈步。

一步,落下,停步,跪倒,放下盒子,匍匐在地,四肢伸展,停一停,重新起来,捧着盒子再迈第二步,再拜,再起

这五体投地的大礼拜谁呢

我往四周看了看,不仅目光在扫视,还开了定位星图,抽了信息线,只是终究没有找到任何可疑的家伙。

显然给谢家出主意的人很谨慎,大抵是不会跑到现场来看热闹了。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又看了看田定一。

田定一脸色变得愈加难看。

再看身后看,那帮子东南法师代表,也是一个个脸如寒霜。

“我们之中,出了一个叛徒”

田定一咬牙切齿地挤出了这么一句,回头缓缓看着身后的东南法师代表面,肯定地重复了一句,“我们之中,出了一个叛徒”

气氛沉重而压抑。

原本嘈杂喧闹的长街突然间变得安静得令人透不过气来。

拎着片刀的蛊惑仔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可在没有得到明确命令之前,又不敢就这么逃走,于是一个个全都像受了惊吓的鸡仔一样,尽可能往后缩着身子,想要远离气氛异常的街面。

紧跟在田定一身后的元格上前一步,低声道:“师傅,要不然,我去”

田定一摆了摆手,向四周看了一眼,冷笑道:“既然人家摆下道来了,那无论如何我们也得接着。”转而又对我说:“苏主任,今天您话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