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过需要你们这边提供人间的坐标和建立临时偷渡通道。”
“建立临时偷渡通道”冯甜冷笑,“我怎么不知道有临时通道这么一说你不是想借机建立输送通道吧。你们这些地狱恶魔啊,无时无刻不想着入侵人间,找个机会想钻空子搞大新闻出来你还没正式当魔王呢,想那么多干什么”
驴子恶魔道“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啊,不信你可以找懂行的人问问,搞偷渡没有码头接应怎么可能过得来我告诉你,欧洲那边,这种偷渡码头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个,多着呢,不也没没见着我们恶魔大举入侵临时通道只能维持短时间,用来偷渡行,运兵那是找死,需要固化通道才行。不过固化通道哪是那么好建的,涉及到世界位面规则,算是强观察者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想建建,充其量也不是建个固化观察窗,交换些小物件,观察点情况什么的。据我课堂的知识,固化位面通道,除了通天树,再没有第二个例外。我说,你们不信我,也可以问问自家长辈啊,或者问问其他法师,我这回说的话可都是大实话,要有一句假话,让我登基典礼过不了关,直接被魔火焚心而死,这总行了吧”
驴子恶魔说得嘴角直冒白沫,又是赌咒发誓,又是旁征博引,那样子是急得不行。这事儿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他可是我们急得多了。
冯甜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态度坚决,“不行,建通道的事免谈,要是没有别的办法,那你回去等死吧”
驴子恶魔急得原地团团乱转,转了几圈,突然一拍脑门,“哎呀,我怎么忘记了,那个伊尔海姆家的朱莉亚还在不在你们这里”
我赶紧说“还在,没走呢,怎么了”
驴子恶魔说“朱莉亚是伊尔海姆家贡奉魔,与魔王联系的魔女,她本身是一个通道坐标,我们可以利用她的通道坐标,把恶魔偷偷送过来附到她身,到时候你们再把恶魔从她身剥离出来,问题不解决了哎,不对,这里有个问题那个巫师也是伊尔海姆家的吧,他怎么能被魔鬼附身呢受我们庇护的人类是不应该受到魔鬼侵拢的,除非是他们主动联系。如果是他们主动联系,那伊尔海姆家对我们的忠诚值得怀疑了。我说,那个巫师你们没弄死吧没死赶紧审问一下,看看他们和魔鬼是个什么关系,这可是大事儿”
要不是驴子恶魔跳出来打岔,我刚才想审老巫师利昂了。
今天晚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想要弄清楚原尾,都得着落在他身了。
冯甜沉声说“审问不急,我们先去感业寺看看,弄不好要出大事”
我说“那画和画里的东西都被我们拿走了,济妙算要找也是来找我们,不会再去感业寺了吧。”
冯甜摇头说“我担心济妙想要的东西不在画里,不然他从画里逃出来的时候,肯定会直接动手把魔方带走”
我不禁一怔,回想当时家里的情形,魔方在冯甜的卧室里,连着棉花也在里面,要是济妙想动手的话,棉花绝对没有可能拦住他。当时只以为济妙是走了仓皇,但被冯甜这么一提醒,我才意识到很可能是济妙根本对这两样东西不感兴趣
那么他感兴趣的东西会是什么
感业寺里还有什么能让济妙和朱莉亚不惜跨海而来
脑海灵光一闪,我不由得悚然一惊
第399章感业寺惨案
眼珠
那个藏在晦清房子下方的,被无数佛像镇压的,充满了邪恶气息,让我赔一把命火的眼珠
如果说还有什么可能吸引济妙的,那只有那个眼珠了。65352653646536465360652956529565349653466535965359653556529465354653536534565358653516534765345653596529465347653596535765295
被我用命火剑打爆之后,爆出来的瓷状眼珠还留在感业寺里
晦清在隐藏的日记里曾提过,他之所以出家是因为受到了那颗眼珠的诱惑,希望可以借佛法压制眼珠,事实他在感业寺那么多掉来也一直是这样做的,雕佛像,写佛经,将整个房间子都变成了一间佛力所筑的牢笼,不仅关住了那颗眼珠,也关住了他自己
可是在最后时刻,他终究还是失败了,魂魄受到眼珠的驱使,要不是关键关头,我拼了命火搏命一击,只怕当晚整个感业寺都会死在眼珠的邪恶力量之下。
或许,济妙的真正目标不是那个所谓能打开通道的法器,而是那颗眼珠
那个眼珠的邪门,我现在一想起来还是不由得惊惧,这也是当时为什么我拿了感业寺那么多东西,却唯独把眼珠留在感业寺的主要原因,在我内心深处的潜意识里,不想与那眼珠多发生哪怕一点点的接触,只希望离它越远越好。
可是有人却和我不一样,不想躲得远远的,反倒想要主动去找那眼珠
济妙,可是当年在明城构巩异位面通道的元凶之一,没有人他更清楚那个通道通往何处,也没有人他更清楚那个通道里出来的东西意味着什么了
时隔七十多年,济妙依旧念念不忘,晦清一死,便在第一时间登门抢夺,这其隐含的意味,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我不敢再耽搁,立刻驾驶直升机,直奔感业寺。
在赶往感业寺的途,我想了再想,还是给吕志伟打了个电话,把济妙可能会前往感业寺的事情说了了。
吕志伟当即表示会调动警力前往感业寺。
飞到赶到感业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正常情况下,这个时间感业寺僧众应该正在做晚课,几个主要殿宇都是灯火通明,并且有响亮的颂经声传出。
可是现在,整个感业寺漆黑一片,没有灯光,也没有任何动静。
我驾驶在直升机在感业寺盘施一周,找到不降落的地方,只能选择在山脚下的停车场降落。
附近片区派出所的警员已经赶到山下,总共六七个警察,有一半是辅警,威力最大的武器是电棍和辣椒水,带队的是当晚值班的所长,一个四十多岁的年人,也不知道命令从面传到他这一级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以至于紧张得脸色都有些发白。
如果济妙还在山的话,他们去也不过是送死,派不任何用场,我便叮嘱他们在山下守着,看到什么情况不要轻举妄动,及时向汇报,等吕志伟来了,替我们通知一声我们已经先去了。
那所长满口答应,看到我从直升机把利昂拎了下来,特意问了一嘴用不用他们帮忙看管。
虽然被冯甜用符咒给封定住了,但巫师还是我们自己看着较好。
我谢绝了所长的好意,扛着利昂,与冯甜一起沿路山。
其实我是想让冯甜在山底下等着的,主要是担心济妙在山搞事情,万一阴气过于浓重,会对她不利。
不过冯甜这次却坚持要跟我一起来,态度非常坚决。
一路行来,平静无事,只是接近感业寺,夜风便夹杂着隐隐的血腥味。
做为一名参过战的亲手打死过敌人的士兵,我对血腥味非常敏感,当下加了小心,劝冯甜先不要进寺,留在外面以防万一,真要里面有什么事情发生,至少她还能接应一下我。
这次冯甜没有坚持,停在山门前,看守利昂,不过看她那态度,万一我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她大概会第一时间冲进去。
我先在掌心画简易阴阳鱼图,做好应对准备,这才推开虚掩的山门,进入感业寺。
山门之后有两个和尚,都已经死了,但他们不是被外人杀死的,而是死于自相残杀。
一个拿着棍子捅进了另一个的嘴里,直接从后脑勺穿了出去,另一个则把铁锹劈进了对方的脑袋里,把脑袋给劈成了两半,两人都还紧握着各自的凶器,依靠对方的支撑保持直立状态,那么站着,相互怒视,脸的肌肉因为恐惧愤怒而扭曲得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