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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冯甜一声喝斥,棉花立刻乖乖从宁美儿身下跳下来,又跑回到我身边坐下继续警戒。

谢云松眼睛都没睁,也不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直接喝骂道“躲开,大师正在给你施法,你想害死我吗”

“老公,你身长草了”宁美儿不怕我却怕棉花,胆怯地坐在地不敢起来,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说“他这个妖道,把你变成了一丛草”

这句话可太有杀伤力了。

谢云松一听,立刻睁开了眼睛,然后他发出一声惊慌的大叫“大师,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儿啊我现在还发蒙呢。

不过,我解答不了,有我家师姐呢。

冯甜立刻解释道“这不是草,而是从你身体里逼出来的作怪邪孽的一种表现,给你下咒的人施展草木法咒,通过你身边的植物持续不绝的吸取你的运气和命波,人为制造衰运和横死命相。你现在感觉是不是前所未甩的清爽,全身都是说不出的舒服,好像从身体搬走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谢云松立刻服气了,“对啊,太轻松了,好像自打十五岁之后,我再也没有这么轻松过大师,对不起,我是没见识,不是想质疑,请继续。”说完一闭眼睛,一翻身,趴在地了。

冯甜让我继续画符,自己过去把宁美儿扶到沙发坐下,安慰她道“放心吧,一会儿我师弟说法会把草割掉,还你一个正正常常的老公,你还是谢家少奶奶,不会变成一丛草的妻子,这么玄幻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在我们这种现实世界里”

师姐,你这种安慰太没有说服力了,人身长草够玄幻了,你还想怎么玄幻啊

不过宁美儿明显很吃她的安慰,听她说完不哭了,抽抽答答地坐在那里,一副神不守舍的担心样子。

我再次从谢云松的后脑勺开始画起。这回画得更快,笔走龙蛇,一气呵成,不大会儿工夫把他的后背画满。

画完收笔,我得意洋洋地站起来,看了冯甜一眼,想要求表扬,冯甜却没理我这套,只说“快用桃木剑割草吧,十六号瓶在仓库里。”

她这是不动声色的提点我呢,刚才我的时候不知道画完符会出现什么情况,她没讲怎么后续处理。

听了她的指示,我赶紧小跑到库房找了把桃木剑,又在一个标有容纳瓶的箱子里翻出贴着十六号签的玻璃瓶,急急忙忙转回来,挥剑割草。

想当年我当兵的时候,也干过割草这种活,还是有几分散手的,手起剑落,刷刷刷,一割一片。

每割一大把,我会装进十六号瓶里。

十六号瓶不是很大,也普通罐头瓶大小,可却挺能装,也可能是有其它原因,把谢云后背的草割净了,也只装了一瓶底。

我把谢云翻过来,继续割,全都割干净,也只装了小半瓶。

割的时候,在冯甜的暗示下,我是从脚底板开始割起的,最后割下的是额头是那第一道符的草。

草割完,谢云松却通体闪烁着绿光,身画的符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我刚把最后一丛草扔进十六号瓶里,听砰的一声闷响,十六号瓶一震,异变突起

第239章第一次做奸商50月票加更

瓶子里的那些青草动了起来,扭曲纠结着,在我的注视下,变成了一条绿色的小蛇。如您已阅读到此章节,渏小說Ыqie阅读

小蛇在瓶子里盘施扭曲,最后盘成一团,只露出个脑袋来,冲着我不停地吐着鲜红的信子。

蛇虽然小,但我却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它的眼睛。

那是两眼血红血红的眼睛,闪烁着令人不寒页栗的诡异光芒。

“有意思”冯甜走过来拿过瓶子高高举起,对着光仔细看了看,又说了一声,“有意思。”但却没再说其他话。

我把衣服拿给谢云松,让他穿,这才说“谢先生,我已经施法暂时把你体内的因法术而来的邪孽驱除,至少可以保你六个月平安,你可以先回家处理事情了。”

谢云松一听只能暂时保六个月平安,当时急了,“大师,那怎么样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是还需要钱买材料吗再拿一千万够不够两千万”

我说“刚才你付的那一千五百万还没用呢,暂时不急,要解决你这个问题,我们需要双方同时做准备工作。我们这边购置施法材料,选定吉时,保证会在六个月内去港岛拜访你,帮你彻底解决这个问题。但你回去也要做一些事情,以确保我们到达时可以顺利施法”

谢云松连忙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准备记录,“大师您吩咐。”

我竖起手指,说“第一,你回家之后,要把住处所有的植物,全都扔掉,不能留下一根草第二,要在你的卧室多摆虎魄石,按八卦摆可以,确保围住床,你以后每晚只能在那张床睡觉,不可以变动地方。第三,在我们过去之前这段时间里,不能接近女色,不能饮酒,不能抽烟,不能吸毒,大麻也不行每天晚都要用芭蕉叶水洗浴,等会儿我会赠你一块开光的玉佩,每晚睡前置额头五分钟,然后放在枕头底下,。呃,这个玉佩是要单独算钱的。第四,你回去之后,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在我们这边得到施法救助的事情,包括我们会去港岛,如果消息泄露,我担心对你施法的人会另生阴谋,提前收割这四条能记住吧”

谢云松连连点头,“绝对能做到,大师,我回去之后这段时间要是发生什么问题,可以主动联系你吗”

我摇头说“不可以你现在的状况被行家一看能看出来,所以回去之后这段时间里,你最好不要在公众场合出现,也不要接触外人,最好是对外称病,谢绝见一切客人。称病的时候,哪些人特别急切想见到你,尤其是懂法术的那些人,你绝对不能见,但要把那些人的名字记下来,我们到的时候告诉我们”

谢云松满口答应,迫不及待地说“大师,那玉佩在哪里”

我从脖子摘下自己的护身符,还带着体温呢,纯正地摊货,刚退伍的时候出去旅游在景点买的,双鱼衔珠佩,据说是那景点某道观主持亲自颂经开光,整整花了我二百大元,现在便宜谢云松了,“拿好,平时要随身携带,除了睡觉千万不要摘下来。”

谢云松当时感激涕零,用双手接过那块玉佩,手都有些哆嗦了,“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大师,我怎么能要您随身所带的法器呢”

嘴里说是不好意思,可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接过来立刻戴在自己脖子,还小心翼翼地往领子里塞了塞,塞完之后又有些不放,拽着红绳拿出来看了又看,问“大师,我把这绳子换成链子可以吗我怕绳子会断。”

我说“你随意,这绳子没什么关系。金贵的是这块玉佩。我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