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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公当的,也太无情无义了

我伸手想扶宁美儿起来,结在她身旁一弯腰,闻到一股子骚味,往她屁股底下一看,好家伙,地面一滩可疑的液体

她居然被吓尿了。

冯甜走过来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说“师弟,你先帮谢先生做前期处理,我带谢太太去换身衣服。”转头对宁美儿说“谢太太,请跟我来吧”

她的声音并不如何响亮,但本来吓得呆楞楞的宁美儿却是闻声一哆嗦,抬头茫然看了冯甜一眼,木木地站起来,跟在冯甜身后往外走,动作僵硬,好像行尸走肉一样,似乎魂儿已经飞了,只剩下这么个躯壳在,以至于整个人看起来空荡荡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客厅,撕心裂肺的哭声突然响起来。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先去拿拖布把地的尿拖干净,这才对谢云松说“谢先生,我们开始吧,你的问题较复杂,我现在先为你做一些前期处理,抑制你现在的状况不再发展,把衣服都脱掉,躺到地。呃,先把钱转过来,我们法师出手不能落空”

大概是听我的语气较冷淡,谢云松叹气道“苏大师,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太冷酷无情,妻子遭遇危险不管也算了,居然还把她推过去”

唔,你很有自知之明嘛,对自己老婆都这个样,这个老婆还是他保命的重要依靠,可想这人是多么的自私无情了。

我淡淡说“我不是心理医心,也不是居委会大妈,你们夫妻怎么相处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关心,转账吧,一千万。先说好了,这钱我不是白要,而是要最终解决你的问题需要做大量的前期准备,购买各种法术材料,这一千万能不能够花都两说,不过问题没解决,我也不好向你多要,不足的费用我会自己先负担,等解决之后给你拉个清单。”

“我付您一千五百万,请告诉我账号”

要不说这真正的有钱人,根本拿钱不当回事儿呢,谢云松眼睛都没眨一下,又给我加了五百万。

这是真正的财神爷啊

看在钱的份,我的态度稍微缓解,“躺到地,脱光衣服,我会在你身画符逼邪,这个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但千万忍住不能乱动。”

我看了看墙的时钟,已经四点多了,希望能尽快完成,不要耽误吃饭。

谢云松二话不说,脱光衣服躺到地,我去冯甜房间取出符笔和一罐易拉式朱砂。

这易拉式朱砂是冯甜在买的,已经按固定例混好,易拉罐样式,拉开可以直接使用,方便无。

我一手拖着朱砂,一手拿着符笔,往谢云松身边一站,微一沉吟做思索状,主要是在脑子里翻书,把需要画的符纹从脑海深处翻出来。

我要画的这道符名叫天光开晴抑邪符,可以抑制一切邪孽法术效果,将人体内邪孽逼出,大概类似清毒的效果。

我很快在脑子里翻到了那道符的内容,不仅有效果和原理介绍,还有画符的分笔图式,怎么开始,怎么落笔,怎么收符,都清清楚楚,简直跟幼儿学画的画册一样,只要是正常的成年人照着都能画下来,不过普通人没有法力,画符的时候不能注符胆,这符画出来也不有什么用处是了。

反复看了两遍之后,我深吸一口气,沾了朱砂,开始了生平第一次画符

别人练习画符都是在纸练,练熟了再使用。

我倒好,直接开人体试验了

沾饱朱砂的符笔落下,点在谢云松的脑门正央。

这笔刚一落到脑门,谢云松发出一声好像杀猪一样惨叫

第237章危险的枕边人

我当时吓得一哆嗦。

这可不是我心理素质不过关啊,实在是生平第一次画符在真人身练手我心里没底

刚才冯甜教我的时候,我提过这个质疑,画符跟画画一样,那都得先练基本功,只有功底扎实才能画得好,我之前都没有摸过符笔,这么直接在大活人身开画真的好吗

冯甜的回答是,放心画,死不了人

可谢云松这架势,第一笔这德性,要多画几笔,能不能活着挺到画完还真不好说。

我可是要把符画满他全身,画完前面还得画后面,连脚底板都要画的

当时冯甜说画符的过程谢云松可能会较痛苦,却没细说怎么个痛苦法,现在看这是较痛苦吗

我赶紧停笔,小心翼翼地问“谢先生,你有什么感觉”

谢云松呻吟着说“好像有刀子刺进了我皮肤,从打去年开始,我对疼痛变得非常敏感,一丁点刺痛都会让我无当忍受。”

我也没办法,想了想说“那你先吃点止痛药吧,是那种手术后的口服止痛苦,安芬耐因什么的,胡同口有药店,让你手下去买点。”

谢云松摸起电话打出去交待手下买药,然后说“苏大师有没有什么法术能减轻我的疼痛,我怕光是靠止痛药顶不下来。”

我在脑子里翻了翻,没找到止痛类的法术,可也不能露怯说自己不会,只好说“画符的时候,你要保持一定感觉,万一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得及时告诉我,要是施展了法术,你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谢云松不说话了,沉默片刻,却突然说“我虽然不爱美儿,但是以前对她还是很好的,我是靠她才能施展衰横免命令保住性命,这一点我很清楚,我这人虽然算不什么好人,但起码的良心还有,您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港岛打听一下,但凡认识我谢云松的,没有不知道我对妻子有多好的。结婚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在外面找过情人”

这货疑心病太重,大概是以为我在为宁美儿抱不平,故意使坏坑他呢,以后我们还得用他帮忙,自然不能让他在心里种刺儿,我淡淡说“谢先生,你也太小瞧我们法师的职业素质了,我虽然看不惯你对妻子的做法,但是施法是施法,工作是工作,我不会因为个人感情而影响正常工作,所以你尽管放心,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对你做些什么。我说过了,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不是心理医生也不是居委会大妈,没有义务也没有时间管你们夫妻相处的问题”

谢云松得把我看得多正气凛然,才会漏之鱼得我会为了给宁美儿打抱不平而跟钱过不去啊我跟她都不熟的好不好

谢云松苦笑道“我没有怀疑您,我是想说一说,这些事情一理憋在我心里,也没法跟别人说,现在等着也没有事情,我们聊几句吧,当是打发时间。”

靠,还真拿我当心理医生使了。

我装逼地说一句“跟我聊天可是要按时收费的”,可惜我不是律师,也没律师宰人那么黑那么狠,只好不吱声,由他说了。

谢云松见我没有反应,大概是当我默许了,继续说“其实类似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了。是在陈祥明大师家里。陈大师养有一只猫,不是什么名贵品种,满身黄色的条纹,看起来好像只小老虎,我们进门的时候趴在沙发盹。当时我走在前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