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甜解释说“以防万一,要是你真被什么东西暗夺舍了,得先靠这两样东西把那东西镇住”
她继续在我身画符,画完前面,又让我翻过来趴床画后面,不等全都画完,顾容过来了,速度那叫一个快啊。
我刚画完符,不敢动弹,是冯甜去开的门,不过从窗子看出去,可以看到院门外停着一辆憨头憨脑的轿车,看着有点像帕萨特,但帕萨特大一圈,颇有些像传说的辉腾。
不过,顾容一个小女警,先说买不买得起辉腾,开起来气质也不配啊,可能是看错了,当然也有可能是用快的打车抓的一号专车。
顾容和冯甜有说有笑地进来了,关系那叫一个亲密,看到我光溜溜躺在床,接满了仪器画满了符,不禁大吃一惊,“首长,你是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要不要送医院啊”
“不用担心,做个小测试。”冯甜说着,把顾容拿来的醋和盐都倒进一个盆里融解,又烧了一道符扔在里面,对顾容说,“你端着盆站在他脚下这边,要是有什么不对,听我指示,我一说泼,你马泼他”
第215章金刚护体
顾容二话不说,端着盆站位做好准备。
冯甜站在床边,开始念咒,念得又轻又快,我根本都听不清楚她在念什么。
随着她的念颂,接着我身的那些看起来很像重症监护仪器的东西的屏幕纷纷亮起,有波纹的,有条条的,有星星点点的,还有发出稳定嗡嗡响声的。
当然,最抢眼的不是这些,而是冯甜写在我身的那些符纹,随着她的念颂次第闪亮起来。
从头开始,一点点向下,最后直到脚底板,暗红色的光芒,还不停闪烁,让我整个人都有种变成霓虹灯的感觉。
顾容一脸惊讶,张大了嘴巴,不时发出哇哇的低低惊呼。
新得了棉花这个名字的二哈也跟进来跟着搞围观,摇着尾巴,呆呆看着我,那眼神总感觉好像是在看一块肉骨头,似乎有种随时来咬两口的冲动。
紧跟在二哈身后的,是那六只大公鸡,一字排开,往地一坐,齐刷刷歪着脑袋,一边看还一边咕咕叫。
靠,这让我说什么好呢
它们难道不是公鸡吗为什么会发出母鸡般的叫声,难道是被冯甜给搞变性了不成
好吧,我想这些问题是有点无聊,不过我在床干躺着,连手机也不让玩,头也不能歪,最多是斜斜眼睛左右看看,只好找些东西来寻思以打发时间。
正胡思乱想着呢,忽听冯甜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赦”,觉得周身皮肤一热,眼看着写在肤表面的那些符纹慢慢沉进皮肤,那感觉好像看着一排排的石头沉入沼泽一般。
那种热不是很烫,大抵跟桑拿汗蒸有些相似,感觉相当舒服,以至于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舒坦的呻吟
“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冯甜紧张地看着我的脸。
“很舒服啊,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刚回了这么一句,事情发生了变化。
缓缓渗入身体的热量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然后很坚决地被弹出了身体,这弹得是如此迅猛,以至于我全身皮肤都有种被刮伤的刺痛感。
红光大作。
无数符纹自我的身体里飞出,竟然好像实物一般弹到了空,乱七八糟地飞舞着撞击着,迸起一团团烟花般的碎光
冯甜啊地惊叫了一声,退后一步,刷地从后腰里掏出一柄桃木剑,拿了张符纸往剑尖一扎,挥舞着桃木剑,又开始念咒,边念咒边很不怀好意地往我小腹稍靠下的位置瞄。
我觉得下面冷嗖嗖的,很是不安全,赶紧先对她说清楚,“师姐,你可别拿那剑扎我下面啊,扎不明白我可正式太监了”
冯甜没答理我,剑越舞越急,咒越念越快,蓦得剑尖那道符篷的一声燃烧起来,化为一团刺目的光芒,猛一看去,仿佛剑尖挑了一团小小的太阳一般。
“何方妖孽,还不快快现出原现”冯甜大喝一声,一剑奔着我下面兄弟那位置扎了下去。
我惊叫一声,想翻身躲闪,可是这一动,却觉得身体沉得好像石头一般,根本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一剑刺落。
算是木剑,也不是那地立能承受得住的,更何况剑尖还挑着团光呢
剑落
咣的一声大响,仿佛铁剑扎到了铜钟之下,竟然回音不绝
一团金光出现在剑尖下方。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团金光应该是从我的内裤里冒出来的
靠,还真有东西啊
难道是我的小兄弟背叛了我,当了外星人的藏身之所吗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我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尼玛,难道我的小兄弟还有机会跟我起二心不成那以后开房打炮,算是我打的呢,还是夺舍了我小兄弟的外星人打的呢
这可真是个无解的难道
我正胡思乱想着呢,却听冯甜怒喝一声,“该死的秃驴,倒底着了他们的道了”怒喝声,她竟然举着剑往我身乱扎。
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大叫“师姐,冷静啊,我还是我,没变成外星人呢”
可我这嗓子吼得慢了点,她的动作再快了点,一句话说出来,她已经至少连着扎下了十几剑,每一剑都是直奔身体要害,甚至还有两剑往我眼睛扎,妥妥的一副要置我于死地的架势。
可是她的每一剑都没能成功的刺到我的身体。
每当一剑落下,攻击的部位会渗出一团金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