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鬼表演,悄悄把电话给冯甜拨过去。
冯甜喂了几声,没听我回音,立刻保持沉默,却也没有挂电话。
唔,还是自家师姐贴心,知道我这不说话肯定是有不方便的事情。
那鬼说“是那个穿别人裤子的家伙,他自称是法师,刚才已经收我一次了,还把真人赐我护身的怨魔全都杀掉,根本没把真人放在眼里”
那道士这才转头正眼瞧了瞧我,“这位施主,你师从何门啊看你身无阳余,想必没做过修炼,学了几手治鬼之法,敢冒充法师,也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想你也不知道本真人是谁”
我问“您哪位啊”
“本真人八尺门陈萍生”道士自信满满地说出名字后,盯盯看着我,表情很是期待。
电话里的冯甜也听到了,立刻说“八尺门我听我老爹说过,跟阴阳道的实力水平大概差不多,在法师圈子里算是大鳄。这是挺小气个门派,做事挺霸道,得罪了他们后患无穷,麻烦一堆。不过嘛,他现在这手映影术基本是唬人的,别看他好像在看着你,实际他是看不到你样子的,通过这个法术,他最多只能看到你们的气,在他眼里是三团不一样的影子,所以,你看着办吧。”
冯甜这么一说,我明白了,看这鬼这小气样,知道那道士也大度不到哪里去,我已经捉过那鬼一次,还干掉了一群怨魔,难道还指望跟对方和解吗
于是我干脆地说“没听说过,不过呢,使鬼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不被允许的,所以,这鬼我先收下了人,你要是有什么不满,可以到明城来找我,我叫陈木生,告诉你,我们集英社也不是好惹的”
“嘿嘿,你好大的胆子”那道士还想继续说什么,我却不想听了,前一步,将铜镜一对着那鬼一晃,念动法咒,那鬼噌一下再次被收进铜镜,它还挺不甘心地,奋力扒着镜子,把头露在外面大喊“我有陈真人法名认证,我这是报仇了因果,你不能这样对我,陈真人不会放你的,不会放过你的”
“哪儿那么多废话啊”我伸手按着那鬼的脑袋往镜子里推了推,没推动,索性把镜子往地一放,抬脚踩,使劲往里踩了好几脚,才把那鬼给踩进镜子。
收起镜子,一抬头,见顾容和王顶新脸色都有些古怪,问“怎么了”
顾容支支吾吾地说“首长,你怎么冒,冒别人的名字,这也太,太”
“太无耻了”王顶新果断下了结论,“自己捞好处,让别人替你背黑锅,做得这么自然顺手,一定没少干过,我严重怀疑你的人品,小顾以后绝对不能跟你混我必须得往汇报”
顾容忙说“我觉得首长这么做肯定有他的原因,跟人品没关系,首长人品很好的,我可以作证”
我看她们两个辩论得挺激烈,看样是没工夫答理我了,还是先忙正事儿,直接走到床边,举起手机给那律师啪啪拍了几张照片,尤其是给他那小兄弟拍了几张特写,那律师叫“你干什么”
“拍几张照,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出去乱说,等着成名人吧,对了,你等下啊”我觉得一个人拍照效果有限,过去把那绳子捆着的女人给搬到床,放律师身边,再接着拍几张,还变幻了几次姿势,拍完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这才心满意足地收起来,“听你说,你大小也算是个名人,这大白天跟人跑出来开房,我觉得她肯定不是你老婆,你说这照片要是流出去,对你会不会有影响呢你要是不在乎的话,不用理我好了,反正你们律师脸皮都挺厚的。”
那律师声调立刻低了,“你把照片还给我,今天的事情我保证不说出去是了,用不着这样的,我们律师都是讲信用的。”
“五十万”我晃了晃手机,“照片是不会给你的。”
律师叫道,“不给我照片,为什么还要涨价你,你也太黑了,你做人有没有节操啊,有没有底线啊”
我理直气壮地说“我涨价当然是理由充分你听我说啊”
第202章收徒弟
那律师很不服气,“你说来听听,你有什么理由”
我解释说了,“我按十万一笔账跟你对啊。首发Ыqie头二十万不用说了,这第三十万呢,是因为这女鬼说了,是为找你报仇的,我帮你挡了仇家,这钱得单算吧。第四十万呢,这女鬼身后有人啊,你也看到了那老道士一看不是好相与的角色,我替你挡灾,以后他一定会来找我麻烦,我预收点利息没错吧。这第五十万更简单了,我刚才给你们两个拍了那么多合影,又摆姿势又找角度的,累得够呛,不得收到辛苦费啊”
那律师怒道“你为了威胁我,拍我的,然后还向我收辛苦费,你敢不敢再黑点啊”
“当然敢,为什么不敢”我理直气壮地一晃手里的铜镜,“我可以把它再放出来重捉一遍,那七十万了十万捉鬼,十万精神损失费。”
“五十万我认了”那律师面如土色,当即识时务者为俊杰,接过手机,麻溜地给我转了五十万到账
捉一次鬼入账五十万,这不是挣钱,这简直是在抢钱一样啊虽然法术还没跟冯甜学多少,但这黑心无耻的奸商范儿,我自觉得已经有了冯甜九分神韵
收了钱,我心满意足了,转过头看到顾容和王顶新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不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你们见笑了啊,我们做法师的敢不容易,你看看收点钱这叫一个费劲啊,总有像他这样的家伙,享受了服务还不肯付钱,简直是太黑心肠了。”
顾容呆了片刻才说“首长,你这也太黑了,简直是,简直是我的偶像啊”她居然跳起来了,一个箭步冲到我旁边,抱着我的胳膊摇晃说,“首长,你收我做徒弟吧,你刚才那宰人的范儿真是太酷了,像这种家伙,应该狠狠地宰他,让他下次再也不敢随便乱偷情,随便忘情负义,像他这种男人应该被阉了做太监,要他五十万便宜他了,要说我应该要他五百万”
王顶新瞠目结舌,“小,小顾,你可不要跟这家伙学,这还能学出好吗你要这样的话,我可真得跟你爸讲一讲了”
顾容瞪他说“你是向我爸告状,我立刻辞职跟首长法职业法师去我的脾气你也知道,我爸要是能管得了我,我怎么可能在明城当警察”
王顶新被顾容顶得说不出话来。
我好地说“顾容,你爸是干什么的怎么王同志还负责向你爸打小报告”
顾容说“哦,老王是我爸以前的部下,别看没我大多少岁,却一直以我的长辈自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