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伸直手臂猛得抡起,转了小半圈,正好一块石头从主落下,足有人头大小,我看准了石头来势,狠狠地一摔。
石头被抽得横飞出老远,那紧紧扣着我手腕的小怪被撞得四分五裂。
这回我加着小心了,万一再有东西从里面跑出来,我一剑过去,先了结了再说。
不过,这回却是没有东西再出来了。
我顾不再细看,转身先跑到晦清禅师身边,抓起来往左肩一扛,又跑到吕志伟身边抓起来往右肩一扛,,撒丫往外跑。
这房间马要塌了,再不跑是活埋的下场
堪堪跑出门口,身后传来轰隆一声闷响,地面震动,烟尘弥漫,碎石崩溅。
我没敢停下,因为眼前的走廊四壁也在持续开裂。
刚才冯甜搞什么了,竟然导致整个地室都开始崩塌
我扛着晦清和吕志伟,沿着走廊向前狂奔,刺眼的白光水一般从倒塌的房间流出来,肆意在阴暗的地室内弥散。
四下监牢里有鬼在抬头抬脑的观察情况,被白光一照,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直接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一口气直接跑回到山崖洞口处,累得快要吐血了,这两货真沉啊,幸好我复员的时间不长,平时也注意锻炼,不然的话,绝对扛不动他们两个。
身后的走廊在次第坍塌,白光伴着灰尘流出,遮掩了神线。
一只恶鬼突然挣扎着从灰尘和白光爬出来,似乎也想往洞口这边逃,可是它已经被白光给照过了,身体快速的分散消失,抓出来的时候只剩下半截,再往前爬两步,连半截都不剩了,化为一片星星点点的光芒,消失得无影无踪。
晦清禅师低低宣了一声佛号,叹道“杀伐过重啊,这里被困的鬼也是受害者,其他我们可以超渡它们,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我没好气地说“大师,你要是那有力气的话,下来自己爬吧,吕警官还昏着呢,我实在是扛不动两个人爬绳子”
晦清禅师叹道“贫僧受创颇重,现在双腿无法行动,苏施主要是想走的话,可以把贫僧放到这里,自己走吧”
尼玛,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难道我还真能把他扔这里自生自灭
什么你说叫人下来帮忙
当我没想过呢,关键是洞里的动静太大了,我吼了几嗓子都没能听到,到时冯甜听到了,直接在通讯器里回话,“你们自己爬来吧,现在悬崖没有人,他们一时过不去”
面倒底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连个看绳子的都没有,万一有哪个鬼调皮了把绳子解开或是弄断怎么办
算了,这年头有良心的人都是吃亏受罪的命,我只能认命服气。
啥也别说了,扛着这两货苦逼地爬绳子吧。
好在晦清虽然走不了,但人还清醒,能帮我抓着吕志伟,我腾出两只手来抓绳子,要不然怎么爬去还是个大问题呢。
不幸的万幸是,往爬的时候,间没有鬼啊怪啊的出来捣乱,当初啄我那群乌鸦也没现身,倒是平平安安地一直爬到顶。
翻身了悬岩,我直接瘫在地,怎么张大嘴,也觉得气儿不够用,狠喘了两口后,无意间往前面一看,我立时吃惊的张大了嘴,连连气儿都顾不喘了。
我看到了一个大坑
在原本是刑场的位置。
那里的杂树、栅栏都不见了,只剩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坑边焦黑一般,坑里冒着浓浓的黑烟,不时有一道道白光在坑底闪起。
空气充满了刺鼻的爆炸味道。
这味道我太熟了,当兵的时候没少闻
四下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仔细看了看那大坑,又估算了一下,确定这个坑的位置大概在我们刚刚所在那个房间的方。
尼玛,我终于知道冯甜是怎么搞出那么大动静来了。
她使用了爆破炸药,直接在地面炸出一个坑来,破坏了地室结构,那白光应该是她施展的法术。
这妞太尼玛狠了,幸好我命大,要不然很容易被活埋啊
现在危险还没有解除呢。
我们所处的悬崖到处都是裂缝在,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
虽然已经浑身没力气,但我还是挣扎着站起来,抗志晦清法师和吕志伟绕过大坑往外逃。
我正专心挣命呢,晦清法师突然一伸手,把我身的通讯器给摘了下去,低声说“苏施主,这次多谢你援手,贫僧感激不尽。”
我沉默了一下,决定开门见山,“大师,救命的事儿不急说,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说法贺学森在这里被鬼附身是你搞出来的吧。”
这事儿我也是刚刚在听晦清和徐四说话的时候才想到的。
虽然弄不清楚过程,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晦清禅师与徐四这帮人和这个地下风水局之前有过旧怨联系,甚至还有大仇晦清虽然念了这么多年佛,却依旧仇恨不减,不把徐四这帮人斩尽杀决都不肯死,这得多大的仇啊
既然有这么大的仇,还有这么多前因,那戴着晦清给开光过光的护身法器的贺学森在这里突然被鬼附身这件事情,怎么想都可疑了。
晦清却是干脆,“之前范学金为求生意突破困局,曾到感业寺礼佛,求指点,我无意提到贺公子最近想做些事情,想来范施主由此动了与贺公子结好的念头。”
这是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