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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往我脸咬过来

尼玛,不是说僵尸丧尸才咬人吗怎么鬼也咬人

那些恐怖漫画电影神马的,果然不靠谱,我以后再也不看了

我一面紧紧抓住小树,一面一拳打向那鬼,可是那鬼好像幻影一样闪了一闪,越过拳头,紧紧抱住了我的身体。

它一抱住我,我立时感觉重量增加了足有四五倍,不仅手吃力开始下滑,那颗小树也是嘎嘎直响,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

那鬼还是不依不饶地往我脸咬。

鬼脸近在咫尺,满鼻都是腐臭的味道。

我狠狠咬破舌尖,一口舌尖血喷了出去。

舌尖是人体阳气聚集点之一,又受顶额命火照耀,舌尖血阳气充足,对阴邪之物杀伤力极强,不过想要舌尖血降鬼,关键一点得是喷得准才行

我和鬼离得太近了,这一口舌尖血喷出去,直接喷进那鬼的嘴里

舌尖血一喷进去,那鬼开始冒烟,整个脑袋开无数的小孔,一缕缕灰色的浓烟从小孔喷出。

那鬼在浓烟四散崩裂,变成大堆的碎块,在空飞扬。

这算是魂飞魄散了

这舌尖血的效果委实强,不过希望以后都不要再用了。

真痛啊

大概是情急之下咬得大了点,舌尖火辣辣的,舌头却麻木的失去了感觉。

耳机里传来冯甜焦急的询问声。

我想告诉她我掉悬崖里了,让她赶紧找人来救我,可是舌头不听使唤,根本说不清楚话,正乌拉乌拉地说着呢,头顶飞声突起,有什么东西急速向我的脑袋扑过来。

靠,这还没完了,把我推下来的家伙真心是不把我干掉不算完啊。

我一缩脖子,那东西砰的一下撞到了悬崖下,发出噗叽一声古怪的闷响,沾稠的液体溅了我一脑袋,又腥又臭。我愕然抬头看了一眼,却见头顶的崖壁粘着一团模糊的东西,看起来仿佛是某种鸟。

惊魂未定之际,四下里传来不吉的嘎嘎叫声,其间伴杂着密集的扑翅响动。

我扭头看去,却见一大群乌鸦在空盘旋,闪着血光的小眼睛狠狠地紧盯着我,充满了恶意。

看来刚才撞死在悬崖的那团东西也是一只乌鸦。

只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正常乌鸦的眼睛会闪红光吗

太诡异了

我觉得寒气从后脑勺升起,刷地一下沿着脊柱闪电般传下去,整个后背冰寒一片,全身都不由自主地起了鸡皮疙瘩。

“屎街,开来揪窝”我压着声音对电话那边的冯甜呼救,一句话反反复复地不停地说着,同时我谨慎而快速地观察四周,发觉方太陡而且越往越是呈向外倾斜状,岩壁光滑没有任何借力之处,算是专业的徒手攀岩大拿也够呛能爬得去。

倒是往下去近处倒是有些可以借力的地方,或许可以顺着山壁爬下去,只是往下至少还有二十几米的距离,太远也看不清楚,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要是爬到一半发现没路可下,那再想回来也回不来了。

空盘旋的乌鸦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一只乌鸦脱离了队伍,嘎嘎叫着向我冲来,尖利的嘴巴竟然闪着金属般的光芒。

我从挎包里掏出铜钱剑,看准乌鸦来势,一剑斩落。

铜钱剑准确劈冲来的乌鸦,发出轰的一声闷响,乌鸦竟然被劈爆了在剑下整个爆成一团绿油油的火焰,迅速坠落,光芒将阴暗的崖壁映成一片惨绿。

在这片绿光映照下,我发现距离我左下方不过十米远的地方,竟然有一个洞口

那洞口不是很大,掩在一丛杂树,若不是绿光映照,我根本不可能发现。

天空的乌鸦大概是看到同伴被我砍爆而愤怒了,轰的一声黑压压地成群向我扑过。

我一面挥舞着铜钱剑格挡,一面小心翼翼地向那洞口挪过去。

乌鸦被我接连砍了六七只,只只都化成绿色光焰,纷纷坠落,而我胳膊、身也被乌鸦们啄了好几口,那乌鸦的嘴利得超乎想像,每一个被啄的位置都啄掉了一大块肉,变成一个深深的血窟窿,那叫一个疼啊。

幸好洞穴离得不远,在被乌鸦啄掉之前,我成功挪到洞口,脚踏在洞口边缘,顾不观察洞穴的情况,我先挥着铜钱剑对着乌鸦们大砍大杀。

脚下站稳,没有后顾之忧,我出手的速度和准确性都大幅提升,每一剑都准确砍一只冲来的乌鸦,倒是防了个严丝合缝。

不大会儿工夫,那些乌鸦被我砍下去大半,剩下的几只终于不敢再发动攻击了,只在空盘旋着,却又不甘心这么离开,不停发出嘎嘎的渗人叫声。

我朝着这群乌鸦竖了个指,感觉舌头倒是好些了,虽然舌尖依痛得厉害,但至少舌头不发麻了,想着把情况再跟冯甜说清楚一些,可是耳机里却没有任何声音。

难道是通话时间太长,让移动公司忍无可忍,给我们断线了

我赶紧掏出手机来想重拨,可掏出来这么一看,得,不用拨了,没信号,一个格都没有

真是怪了,刚刚在悬崖还有信号呢,挪下来没信号了,肯定都怪移动信号塔没修到位,这十米远的距离居然能出现信号茫区。

我试探着举着手机使劲往洞穴外伸,想要找点信号出来,可是我手一伸出去,那些乌鸦开心了,忽啦一下涌过来想啄我的手。

我连忙把手缩回来,挥着铜钱剑又砍掉两只,那些乌鸦才又慌忙逃开。

“尼玛,这种关键时刻没信号,这情节也太狗血离谱了吧”

我忍不住报怨了一句,不过也不怎么着急,至少我刚才的动静大大不对劲,冯甜也知道我来悬崖这边,肯定会找人过来救我,我只需要耐心地等着面来人喊我的名字行了,需要的时间也不会很久。

幸亏这里有这么个洞,要不然的话,我现在大概已经被乌鸦啄得坠崖身亡了。

想到此处,我不禁一楞,回想刚刚在崖被推下来的细节,觉得那一下似乎不是被人手推的,而是被什么东西的撞的,撞和推的感觉毕竟是不一样。

难道撞我下来的是那该死的乌鸦

我把身的恤脱下来,翻到后背一看,果然看到一团污迹。

我跟这些乌鸦无怨无仇的,平白无故的它们为什么会袭击我

被铜钱剑一砍爆成火球,肯定不是正常蝗乌鸦。

这铜钱剑是冯楚帆生前使用的法器,据冯甜说很有些威能,斩阴劈邪威力不凡,而且事实证明锋口也很足,一剑能砍断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