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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就是因为他长的比较标志。

是的,杨辰长的的确很标志。理论上来说,那些青楼女子是接待不了像杨辰这样标志的客人的,因为这么标志的男人,谁特么来青楼

于是,杨辰成了青楼里的香饽饽。

这让杨辰很苦恼。

理论上来说,他能保持童男子的身份,还真特么是一个奇迹,因为他现在已经十八岁了。放别人家早就谈婚论嫁了,而他呢还光棍一个呢。

当然,童子的身份杨辰是保持着,可初吻早在八岁时候就没了。

此时此刻,杨辰来到了醉月楼正厅。

到了晚上,醉月楼到了最火热的时间,整个寥城的那些男人仿佛同时跳了出来,一个个往醉月楼里跑。

老鸨心情愉悦的接待着客人,只可惜她上了年龄,四五十岁的身子,胭脂已然包裹不住她脸上的皱纹,使得她喊了一会,就只能让年轻的姑娘接替了她的岗位。

“这位爷,快请”

“哎呦,张爷,今个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秋姨”杨辰手里捏着花生米,一边吃,一边喊道。

秋老鸨瞅着杨辰后,笑的合不拢嘴:“杨辰,你今个怎么往这边来了活都干完了”

“衣服都洗完了”杨辰拍了拍手掌心。

这也是一个有压力的活。

因为没人能想象洗肚兜和裹胸对于男人而言是一种多么庞大的压力。

接下来,杨辰汇报着自己的工作:“就衣服来看,马姐姐胖了两斤,恩,得减减肥。王姐姐的话,瘦了两斤,秋姨,你得注意点,王姐姐可是招牌,其他的没什么变化。哦对了,你告诉钱姐姐,下次让她换个色浅的肚兜,我洗肚兜本来就很有压力了,她那肚兜那么性感,我还怎么洗”

“就你事儿多,歇着去吧。”老鸨将杨辰汇报的工作记下来。

杨辰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盘热花生,坐在椅子上就吃了起来。

不过很快,他就听到啪的一声。

紧接着,一道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啪嗒”

杨辰看着那半遮半掩的穿着,嘴里的花生掉了出来,随即揉了揉鼻子,发现没鼻血后才说道:“马姐姐,我说,咱来之前,能打个招呼吗而且,肚兜我给你洗好了,赶紧换上去。你不穿肚兜和裹胸,会会漏风吧”

他面前不知道何时多出了一个少女,少女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胭脂淡妆,面红如果,一双大眼睛配着长长的睫毛和披肩黑发,让人心动不已。

当然,最让人心动的还是这女子穿的,有点漏风。

“换肚兜也可以啊,要不我拿过来,你帮姐姐换上”马姐姐一屁股坐在了杨辰的大腿上,媚眼如丝的说道。

杨辰尴尬的说:“马姐姐,咱说话归说话,没必要这样吧。”

“怎么,还怕被别人看到赶紧的别废话,把这瓶酒喝了。”马姐姐莞尔一笑。

“喝酒干什么”

“灌醉了我把你领房间去,小子,今个你马姐姐不把你给办了,我就跟你姓”马翠气愤的说。

“我看你的确巴不得跟杨辰姓呢,如果可以,生出来的孩子你也想跟杨辰姓。马翠,你别想吃独食,不过灌醉这个主意好。杨辰,把酒喝了,今个你李姐姐也在这呢,我和马翠一起把你办了,侍候你”李月华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

“还有我”

“还有我呢”

突然间,又跳出来四五个青楼的女子。

杨辰看到面前围了一圈,吓的手里花生都掉在了地上:“姐姐们,七个,轮我一个我明个还能活着从房间里出来吗”

第2章:山贼下山

杨辰觉得太委屈了,七个啊,这硬是要把他办了,明个他也别打算出来了。而且保不齐半夜还能再闯进来两个呢。

“没事,我们可以分批。要不这样吧,今个我们三个,后个他们四个,给你减轻点压力。”李姐姐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你看我这提议如何。”

“你看我这小身板,你真下得了这狠心,今个三个,后个四个”杨辰深吸了一口气:“不是,今天你们不需要接客吗现在到了晚上,不是应该很忙吗”

马翠听到这,柳眉挑起:“说的倒也是,理论上来说,这个时辰,客人应该很多的啊,今个怎么如此寂静”

杨辰扫视了一圈,喃喃道:“寂静的有些厉害,而且,老鸨不见了。”

“是啊,老鸨呢”

“寂静的有点害怕。”

就在一圈人议论的同时,突然间,轰的一声,大门破碎的声音响起。

“哈哈哈哈,找你们老鸨呢在这呢。”

话音落下时,紧接着一批身材魁梧的大汉,拎着那大喊大叫的老鸨,就闯入了青楼中。一眼看去,这些大汉手里都拿着刀子,长的凶神恶煞,让人心生畏惧。

杨辰看到这,缩了缩脑袋,咕咚咽了口口水,偷偷吃着花生。

“是山贼。”李月华尖叫起来。

那为首的壮汉嘿嘿笑道:“小妞,挺有眼光啊,能认得出来我们是山贼。的确,我们就是山贼,乌山黑刀帮,听过没”

杨辰没有说话,一个劲的往嘴里塞花生米,其实这种事他见过不少次了。

乌山黑刀帮,就是寥城不远处山头上的山大王。寥城地处偏僻,朝廷的力量在这里十分薄弱,寥城的管事和这黑刀帮的人狼狈为奸,甚至黑刀帮都能公然到城里向他们寥城的人收保护费。

他们醉月楼自然也年年都交保护费。

不过看今天这架势,似乎不是收保护费那么简单啊。

“各位山大哥,你们先把我放下来行不行。咱们有话好好说,醉月楼年年都给几位爷供着钱呢。”老鸨被拎的浑身难受,满脸哀求的讲。

“哼,老鸨,你也是个聪明人,站着好好说话,今个我们不想动粗。”那明显是大哥的魁梧大汉握着刀,嘿嘿笑道。

老鸨被人放下来,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泪的,随即说道:“可是,供费不是三个月前刚交过吗”

“怎么,我们现在还要,你们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