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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81(2 / 2)

不过,一切的猜测都没有意义,既然对方要来找死,那就没有任何留手余地,能把女真主力收拾了,下个就是迪古乃,也不再需要搞什么平衡。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必须要服从政治的需要,战争同样影响政治,迫使政治不断调整走向,一切都在动态发展。

乌延蒲卢浑也投入了战斗,他不愧为优秀的战将,自从突围并未离开战场,而是如同孤狼一样观察,发现宋军自城北南下,就悄悄地跟随行进,正是景波和张过的兵马。

当他们发动了袭击,乌延蒲卢浑也部署了兵马,对云骑军留守兵马发动袭击,妄图一举击溃,营救整个主力。

景波是又惊又怒,立即把指挥权交给张过,只率六百余骑回转,匆忙间收罗溃兵,也有了千余骑,持双锏狂叫道:“虏人真是无耻到极点,是个男儿的,跟我来。”

千余骑不算是刚来的,还是溃散骑兵,不管带没带伤都不甘落后纵马狂飓,迎着大日东升,就像一朵刺目地绯云,裹着满天尘埃层层席卷而来。乌延蒲卢浑击溃宋军留守兵马,却没有得意忘形,那些宋军都是马军,留下来看守战马的预备队,遭到袭击来不及抵抗,自然是四散逃离,保护战马离开是第一要任,并没有太大的损伤。

当宋军发动反击,他立即做出反应,明白只要击溃这支军队,就能从容对付以展开的宋军,立即和活女汇合,大家齐心协力杀出去。

他们没有任何的花哨,有限空间内迂回几乎不可能,只能正面迎头撞击。

瞬息间,两军撞在一处,马槊、大刀,箭矢飞舞,狭小区域内血肉横飞,在整个战场却显得并不出奇。

景波挥舞双锏,当先冲入金军马队,轮起一卷狂飓。铁锏,说是短兵器却有着无以伦比的杀伤力,锏体为百炼钢打造,四面有钝刃,握把也是一尺钢体,柄端带有缳首,以细麻绳层层缠绕,有绑手固定手上。双锏各重十余斤,近战比马槊还要犀利,他一个照面就把两名女真族骑兵,砸的脑浆迸裂,然后纵马狂突,双锏舞的漫天红光,所向处皆无一合之敌,尽被击落马下。

乌延蒲卢浑帐下猛安兀鲁黑,还有勇士阿里白见势不妙,立即从两面围上来。霎那间,狼牙棒和大枪对战双锏,直杀得是火星乱射,尘土激扬飞骑,让人眼花缭乱,四周吏士不敢靠近,生怕被三位爷给误伤了,那可就连哭都没地哭。

来回十余回合,兀鲁黑、阿里白越打越心寒,暗自惊讶对方如此勇猛,竟然以双锏对战他们,还稳处上风,要知道他们都是长械,对战双锏有着天然优势,竟然还不能取得优势。却见景波策马交错,忽然大吼一声,左手铁锏急啸,快的只有一道残影,猛砸在兀鲁黑的大枪上。

兀鲁黑顿是如同五雷轰顶,胸口一闷“哇”地吐出口鲜血,整个人受到重创门户大开,冷不防右锏迎面砸来,连同他的牛头铁兜,脑浆飞溅鲜血淋漓。阿里白大惊失色,他本是军中勇士,素来自视清高,却联手战对方不能,反而让兀鲁黑战死,血淋淋的场面让他彻底丧失信心,绝对无法战胜对方,他也算是果断之人,当即虚晃狼牙棒回马就走。

景波杀的起兴,岂能容对方跑了,他策马狂奔而上,铁锏卷起阵阵狂风,直奔阿里白后背而去。阿里白惊慌中回身就用狼牙棒抵挡,却被铁锏轻松荡开,劲风却依旧不减,到了临死前才明白对方是双锏,血肉横飞处,人惨不忍睹地落在地上,战马悲鸣着狂飚而去。

景波的勇猛无比,就如同地狱里的罗刹,周围金军骑兵见两位出名大将被杀,个个是肝胆皆裂,纷纷打着唿哨策马避开,不敢和景波照面。“给我杀,狠狠地杀。”景波一骑绝尘,连挚旗也被甩在数十步外,激动地宋军骑兵个个策马狂呼,如痴如狂。

某种义薄云天的自豪感直冲云霄,这就是云骑军,这就是他们的军主,将校永远冲在最前面。这种跟我冲的精神,传承自当年的王邵,来自七十二将,来自拱圣军,它极大鼓舞将士们的战斗意志,让他们再不顾强悍的女真骑兵,凶神恶煞地向前突击,把金军冲的七零八落。

乌延蒲卢浑见势不妙,再打下去不仅无法战败宋军,很可能自己也要全军溃散,立即召集数百骑迎面杀来。

第1633章决战之彻底失败

“跟我来。”面对金军的反扑,景波大笑着策马狂奔,犹如一道黑色地闪电,直接冲入对方骑兵人群。

随着双锏的起起落落,几名金军骑兵骨断筋折,惨叫着落下马背,血雨腥风中的他,伴随着血色道路前进,吓的金军尽皆恐惧不敢上前,没有人敢掠其虎威。

宋军将士个个如同猛虎,战意澎湃紧随景波前进,把金军杀的如同砍瓜切菜般,相当的狼狈不堪,要是粘罕、斡离不等先人看到这幅惨剧,估计的气的从棺材里跳起来,数十年应得的女真赫赫威名,今天被这些后辈败坏殆尽。

乌延蒲卢浑几乎不敢相信,宋军战斗力如此强悍,他的部队可都是女真本族精锐啊竟然无法击退对方,真不知该如何说,只能咬着牙催促将士前进。

现在,只能咬着牙拼死前进,后退直有败亡一条路。

“那南朝大将报上姓名。”

景波见一名黑袍大将策马而来,看对方甲胄服色绝对在统军之上,知道对方是条大鱼,大喝一声道:“你家爷爷云骑军军主景波,来者何人”说着话,枣红战马犹若一阵狂风般卷至,双锏带着撕裂虚空的气势扫来。

话说,爷这个称呼已然出现,官宦家庭被妇人成自家官人老爷,还不怎么普及,应该说爷这个词相当的尊贵,并没有后世的那些歧义,而且不是专指祖父,那是用大爹爹来称呼的。

“忒母孛堇乌延蒲卢浑。”乌延蒲卢浑遵循古礼仪自报家门,却感觉对方犹如天神,双锏犹如两条黑龙,张牙舞爪地想自己扑来,吃惊下急忙用大枪架上。

“碰”地一声巨响,他感觉手臂镇痛,要知道这杆大枪是前辽大将家传,制造工艺绝不比马槊底,才能堪堪挡得住铁锏,可见对方的臂力惊人。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第二锏砸了过来,他不得不勉强招架,又一声震耳巨响中,眼前一片恍惚,胸膛似乎都被震得裂开,胸中闷的几乎要吐出一口老血。

上来两招都是要命的杀手锏,真不让人活了,此人是真正的猛士,绝非他所能力敌,乌延蒲卢浑无论用兵还是做人,都是极其果断的,扯着一个回合照面错马,立即向侧方向落荒而走,没有半点的犹豫不决。

他可是干系一军的大将,脸面什么虚的东西,压根不会去考虑,带着袍泽走向胜利,或是带着他们活下去才是道理。

“呵呵,还是个精明人,不要问他了,给我杀,冲乱虏人。”景波哈哈大笑,两铁锏杀的对方主帅落荒而逃,可以预见战事结果,杀一个主帅并不影响战局,关键是打破对方的进攻,他双锏所过之处,到处是哀嚎闪避。

“军主真是天神下凡。”

“太尉威武,我辈所不及。”

“各位不要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