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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6(2 / 2)

“那你也得过了江再,上次要不是天子怀柔天下,怜惜南北生民涂炭,兀术也就回不去了。好了,该什么就,在下听着呢”王秀脸色沉了下来道。

张通古知道碰到了硬茬,王秀的名头很响亮,在女真贵酋中也常提到,人家是实权派的人物,完全不买他的账,却不知如何是好。

“做人但留一线,贵使可知馆驿外,有多少豪杰磨刀霍霍向猪羊要不是官家的仁慈,两府诸公为你了两句好话,贵使能坐在这里”王秀很不屑地笑了,他从开始就没看得起张通古,不过是人得志,要在汉家天子面前摆显,满足自己私欲。

张通古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的确有摆显的心思,大金赐给大宋河北,赵家君臣肯定高接远迎,竭力地奉承他,哪里想到遇到个硬茬。

他也不是傻瓜,冷静下来缓缓坐下,一双眼睛瞪着王秀,沉声道:“本以为南朝礼仪之邦,不想外面竟是些粗俗蛮横之人,实在让人失望。”

王秀古怪地看了眼张通古,脸上尽是鄙夷,淡淡地道:“汉家二郎血性,岂是无知夷狄能知,要那些数典忘宗的贼子,恐怕也不懂什么叫忠义。”

张通古见王秀骂他,一下起来了,脸色很不好看地道:“王相公慎言。”

王秀眉头一挑,很不在意地笑了,压根就不在意张通古怒火,洒脱地道:“听,你家左副元帅郎君在燕山府训练兵马,可有此事”

张通古一怔,燕山府称谓显然是引诱他上当,这个恶当虽无甚大碍,却万万不能落下口实,恨恨地道:“郎君正在大兴府调兵遣将,准备岁末举兵狩猎,还要邀请国主和相公会同。”

王秀眉头一挑,淡淡笑道:“兀术果不愧为本相知音,为求河北军州顺利交割,竟以重兵弹压不轨之人,在下实在不吝感激算了,就当欠他个人情,它日在上京请他会饮,就不让来宗庙社稷了。cad3”

口舌之争,张通古却又无法辩驳,兀术屯兵河北境外,究其意图,就算他也不知道。

“好了,南北罢兵,对天下生灵是件大好的功德。”王秀感觉颇有意思,索性和张通古耍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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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七章如手纸般地盟好

“可惜天命在金,辽亡宋亦趋之”

“何谓天命”

“大金皇帝乃圣明聪慧之君,上承天命。:。”

“好了,女真郎主也算有德之君,公也是北方大儒。”

“大金皇帝自是有德之君,在下不敢称大儒,亦是学得些许心得。”

“公既是孔门弟子,学的是圣人之道,就当知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惜天命北归,大金皇族本是黄帝后裔,成天命而雄踞北方,何谓夷狄”

“区区起于契丹夷族治下邦,一朝得意,竟忘乎所以,岂不知天下士人当共击之。雄踞北方可知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王相公就不怕大金十万铁骑”

“十万铁骑,好大的声势我与女真铁骑会猎中原,幸女真郎主承让,倒是斩获颇丰。”

“大金皇帝仁德,不忍南朝尽是颜面,元帅府诸位大帅仁慈,不忍中原成牧场。”

“原来如此,那我还得率师百万前往上京,敬谢郎主仁德,元帅府诸位大帅仁慈。”

“百万之众何足道哉,岂能与我铁骑相提并论,王相公太过气不是。”

“女真举族可猎之丁不过十余万,十年间不增反减,只得以各族杂种充数。我华夏百万精锐会上京,只怕贵地虎狼莫不奔弥。”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其实大家都明白,不过是口舌之争,张通古恢复理智也不是傻瓜,南北力量对比他也明白。金军数次南下失利,连他也认清了局势变化,嚣张不过是气势夺人,尽可能要点好处,要正视大宋行朝,他是一个。

王秀见火候差不多了,反正该玩的都玩了,张通古的嚣张也被打落尘埃,他不想再多废话,正色道:“贵使此来是与大宋订约,交割河北各军州,还需要快快办理,以免耽误了正事。”

张通古领教王秀的口舌之快,反到被倒打一耙,但皇家事他可不敢耽搁,在南北盟好占主流的庙堂中,他也不敢过份托大,道:“那就请王相公安排,在下也不想太耽搁。”

“也好,南北永为兄弟之国,让生民得到喘息修养,将军们做南山甘泉之饮,张大人居功丰伟,在下实在佩服。”王秀脸上一片崇敬,那副表情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张通古嘴角一抽,简直是骂人,南北永为兄弟之国,直接把底线给画出来,明白告诉他不要得寸进尺,称臣的事免谈。他面对强势的王秀,他忽然生出一种无力感,王秀的强势并非虚张声势,人家有较量的底牌,自己却一无所有。

河北就是个鸡肋,一个算计人的阳谋,人家也不是傻瓜。虽,一个着头皮不能不接收,却也不是非得要接受,找个替死鬼破坏和谈,相信王秀还是有能力做到的。

王秀看了眼张通古,别样意味地一笑,风淡云轻地道:“那你我就先谈谈正事,呵呵。”

大兴府内左副元帅行辕

兀术看着一封官塘,洒洒笑道:“王实好手段,张乐之坚持不住了。”

高升在坐,拿过了官塘一看,笑道:“张大人遇到王大郎,也算他倒霉,看来让南朝臣服是不可能了。”

“本来就没有奢望,能利用南朝断了内患,才是我等真实目地。”兀术漫不经心地道,元帅府大帅有交通的线,大家心里心知肚明,讹鲁观他们有算计,他又岂能没有算计,韩企先、蔡松等汉官都不是傻子。

“郎君,咱们血战得来的河北,岂能让就让了”高升已经彻底融入女真,他真不甘心割让河北。

“这是郎主的意思,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兀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