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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33(2 / 2)

对,现在的他的确拥有近十万大军,应该是九万大军,从沿河拉出来的,加七十八将有近七万人,他又以制置使令,调集周边一些兵马,签发乡军土兵,才有近十万人的规模,也算是声势浩大。

当日,金军的确没有追杀,让他大大松了口气,立即汇集各部兵马火速南下,好说歹说总算到了陈州,七十八将千余骑在颍昌府境内建立警戒营寨,随时监控金军动向,各部在陈州扎营休整。

陈州常平有大量存粮,又有皇家的园场,羊油猪羊成片,他也顾不讲究,把粮食和酒肉拿出来供应,那些猪羊本来给人吃的,这会子还管哪门子皇家的,直接进去牵。面对凶神恶煞般地武人,殿省的人装了孬种,眼睁睁看着猪羊被分批宰杀,发往各营寨,没人敢说一句阻挠的话。

有充足的粮食,每天提供几两肉食,让各路兵马大为欣喜。自从宋军节节败退,除了七十八将外,这群残兵败将逐渐汇集沿河,哪有一天不担心受怕,每天半饥半饱过日子。

陈州靠近战区不假,但又充足的粮米酒肉,让他们安心地休整,单单这份心意让他们承情,对王秀发布的军令,也不十分抵触,大家都是客军,听从京西路帅有错吗

随着充足的休息,甲胄兵仗修缮完备,士气也逐渐恢复,再加王秀的赏赐不断,这支部队的士气也不断高涨,训练强度不断加大。没办法啊谁让人家王秀有钱,曾经打劫了金军东路大军的辎重队伍,捞取了大量的金银,又在河阳发了一笔财,宣抚使司剩余财帛,全被官谦抢来了,足足百辆大车,人家吃土喝风,王秀吃香喝辣,跟着这样的大人才有饭吃。

蔡易并不在意王秀的调侃,正色道“实,亏你想的出来,竟敢以区区百人涉险,收了折彦质的十余万大军,顺带把李回也给收拾了。”尽管,他不曾见王秀收服那些桀骜不驯的武人一幕,但能体味惊险。“现在每次想起,还是一身冷汗,这点家底来之不易啊”王秀淡淡一笑,那夜的确凶险万分,一着不慎真的万劫难复。“如今,开封已被虏人四面合围,各路将帅纷纷观望不前,张深兵溃,刘光世投奔康王,实何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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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零零章不待见的故人

第四零零章不待见的故人

蔡易的问题非常尖锐,也是王秀近期最不想面对的问题,一些将帅纷纷要求火速北,却被王秀以兵马尚未休整完毕驳回,他看着王秀脸色,淡淡地道“虏人南下夹杂降人不过二十万,能到开封者不出十余万人,一个偌大的京城,他能围的多紧。匕匕小說我看虏人主力主要在北部和西部,趁其不备,大军拼尽全力,还是有机会进城的,最不济也能将虏人迫退,形成夹城对峙态势。”

王秀瞥了眼蔡易,风淡云轻地一笑,玩味地道“这是易之的策略”

“实说笑,我一待罪之身,何况又是人,只是说说看法,哪里懂用兵。”蔡易不由地苦笑,想起家破人亡,大爹爹活活饿死,父亲和叔父被杀,要不是王秀派人南下把他秘密救下,连夜北恰巧相遇陈州,恐怕也暴尸荒野。

“如何不可我朝自真宗起到仁宗皇帝,人主兵,武人副之,易之要拜公卿入两府的。”王秀笑眯眯地道。

蔡易自以为王秀说笑,没有接话,你不正是人率兵嘛还坐在这里磨叽,他给王秀阁白眼。

王秀轻轻一叹,又道“防五代之弊政,也无可厚非,但矫治过正、物极必反,才有今天的局面。虏人步步蚕食,节节侵入,两次困我神京,真是耻大辱啊我要改变当今天下困窘,易之可愿助我”

蔡易本是性情人,也是一腔热血,不觉心情激动,昂然道“实有此志向,我愿听差遣。”

“非也、非也”王秀挥手笑道“易之误会了,你我兄弟只是共同做事,没有什么差遣不差遣的。我们是共同进退,想必公相泉下有知,也会瞑目了”

提到了蔡京,蔡易嘴角一抽,脸色变的极为悲愤。

入夜的开封城,失去了往日的繁华夜景,州桥夜市亦不复往日三更时的熙攘喧闹。除了四壁城墙灯火通明,金军在四壁值戍,城内各坊间一片漆黑,大街不见行人,街市店铺早早已关闭歇业。

在粘罕的一再坚持下,威胁如果赵桓不愿再赴青城,他要求皇出城,赵桓本担心女真人借口另立赵佶,威胁果真有效,他不得不同意再赴青城。

大内,福宁殿十余支巨烛映衬着暖阁,赵桓秃废的坐在御榻,目光发呆,脑袋里一片乱麻。

朱琏却是来回度步,不时的停下,望着赵桓。

良久,赵桓被朱琏看的有些心慌,神色颇为怪异的看着朱琏,道“娘子是怎么了,我不过是去虏营议和,又不是刀山火海。”

“恐虏人残暴,有失信义,妾身担心官家安危,要是刀山火海,反倒好了。”朱琏似乎心不在焉地应付。

赵桓听的心头暖暖地,温声道“娘子不必担忧,次朕不是平安归来了嘛”话是这样说,但做为一个自诩泱泱天朝的皇帝,三番五次的出城和蛮夷酋长议和,无论如何都是大失体面,让他感到由衷的耻辱。良久,他深深吸了口气,才狠狠地道“可恨耿南仲等人误我。”

朱琏冷眼面对失常赵桓,淡淡地道“早听妾身所言,何致官家受辱,妾身不愿官家以身涉险,现在内城和大内尚在手,开封百姓百万,只要坚持还有希望。”

“没用了”赵桓长长叹了一口气,苦笑“东道总管胡直儒大败后,京城内外隔绝,各地守臣竞相自保,除张叔夜、范琼寥寥数人外,竟无一人敢赴难社稷,朝廷养士百年何用”

“不是还有王秀吗”朱琏秀眉微眺,神情间颇为自信,断然道“王秀得宣抚使司大军,盘踞陈州虎视眈眈,只要他能尽心王事,事尚可有为。”

“王秀”赵桓神色异样地看着朱琏,苦笑道“他杀了折彦质,形同谋反,可惜我知道晚了,不然岂能让他去陈州。”

“官家,王秀或是为了挽救战局,凭他斩杀折彦质的胆魄,绝不下于历代出将入相的贤臣何况次围城,王卿竟以几千之众,连破三寨,妾身认为可以大用。”

“娘子何必在意逆臣,他近在咫尺却拥兵不进,实在是居心叵测,苗松也说了,袭击他们的是七十八将和巡河马队。”赵桓见朱琏仍旧倾向王秀,不免心泛起浓重的醋意。

“算是,官家又能怎样”朱琏黛眉一挑,轻蔑地看了眼赵桓。

赵桓有点醋意不假,但他气恼地是王秀的居心,斩杀折彦质,夺取宣抚司兵马,又袭击不愿跟随的河东诸军,然后再陈州观望不前,坐视开封被围,要不是金军势如破竹,他怕引起王秀撕破脸,早下旨讨逆了。

不过,朱琏说的很对,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