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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四,什么情况”

“老根叔的鸟铳走火,还炸了膛。老根叔他已经"

说话间,张俊英已到了身边,看见李初四带着一帮他不认识的人,顿时傻眼

辛力刚仗着距离近人数多的优势,直接扑上去一阵猛砍

张俊英惊愕地叫道:“李初四,你”

“砍脑袋”

辛力刚学着程咬金的“三板斧”,猛然一刀劈向张俊英的颈脖处。张俊英双手猛然撑地,双脚却动了起来,一记“扫堂腿”向辛力刚脚踝处踢来。辛力刚双脚来了个“旱地拔葱”,手里的砍刀化作劈势。

一刀,张俊英从额间往下,被劈成两半,死得不能再死。其他十几个小喽罗,哪里还经得起两倍的强敌袭击平时,辛力刚训练时就注重以少胜多,如今是二对一。眨眼间功夫,地上躺了一大片,全都是张俊英带来的人。

辛力刚问:“朱中秋的儿子在哪个房间”

“过了那个走廊,拐两个弯就到了。”

辛力刚一挥手,众人如猛虎一般扑向目标。李初四说得没错,朱中秋儿子的房间,有两名站岗的匪徒。

那两名匪徒显然没有预料到,深更半夜的,突然会有这么多人闯进来,暴喝道:“谁”

啾啾

辛力刚那支安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发出沉闷的响声,那两人便倒地身亡。

“苏北,你和文冲控制住朱中秋的儿子,李初四随我们去找朱中秋”

让李初四感到麻烦的是,黑水寨的土匪头子女人太多,根本不知道他们会在哪个女人家里睡觉。

苏北和文冲一脚踢开朱阳阳的房门,一把将小家伙从温暖的床上提了起来。小家伙惊吓得“哇”一声大哭,苏北抬手就是一下,朝朱阳阳颈脖处砍去。朱阳阳头一歪,晕了过去。

文冲也是小队长,也自认为是个狠角色,却从未想过向一个十几岁的小孩下手。

他惊愕地问道:“苏兄,这小子该不会让你给打死了吧”

苏北冷笑道:“放心吧。这一招是和辛师父学的,很管用。”

文冲用一条破布条捆住朱阳阳的嘴巴,然后塞进一条麻袋里,防止他苏醒过来再哭。

就在苏北和文冲控制住朱阳阳时,李初四已带着辛力刚直扑文轩阁,去寻找朱中秋。

都说狡兔三窟。像朱中秋这样的人,每天晚上都在变换着住宿房间,要找到他还真有些难度。李初四也来不及多想,直接带着辛力刚杀向朱中秋最可能去的四姨太房间。

文轩阁。一个很文雅别致的名字。

朱中秋那些大小姨太们的房间,造型也很奇特。飞檐翘角,曲廊迂回。形成一个“回”字形的构造。那些房间就像迷宫一般。

李初四准确找到一间房间,辛力刚会意,猛然一脚,砰房间的门板破裂,变成了碎片。里面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声。辛力刚抡起大刀冲进去,却见一条黑影跳窗而去

屋内漆黑一片。借着淡淡的月光,辛力刚还是看清了一张俊美精致的女人脸。她用力扯着棉被试图遮住的上半身。

辛力刚把大刀往女人颈脖处一架,沉声问道:“刚才跳窗逃跑的,是不是朱中秋”

“嗯。”

“追”

第二十五章屠杀

雷家坳,山坳形如布袋。文奎已经牢牢地扎紧了布袋口。从山道通往山坳的唯一通道,密密麻麻地挤着想往里冲的土匪死伤一大片。

辛力刚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汇报:“朱中秋跑了”

文奎顿时愣住,痴痴地问:“他儿子呢”

“抓住了。在苏北手上。”

文奎高度紧张的心总算有了一点平静:“老辛叔,从现在起你负责把山坳里的土匪清除干净。所有投降的俘虏关押在一起,反抗的人全部杀掉还有,就是要坚决干掉雷一鸣,不能让那些活着的土匪有丝毫侥幸。”

“好,少爷,我这就去。”

“等等,我从短枪队和长枪队各抽三个人给你指挥。”

“那你这里呢”

“没事。村口道路窄。再说,那些土匪都被我打怕了,一个个龟缩着不敢前进半步。只需要熬到天亮,我们就用朱阳阳当人质,和土匪公开谈判,命令他们放下武器。”

进入村口那条悠长狭窄的小道,横七竖八,叠满了土匪的尸体,少说也有上百人。

“兄弟们,节省点子弹,千万不要浪费”

文奎已经不止一次发出警告。子弹打一颗少一颗,万一子弹打光,这些枪就连烧火棍还不如

“砰”

一个土匪刚冒头,就被文奎打爆了脑袋。那些队员一个个都按照平时训练的姿势,对着黑暗的虚空作瞄准状。只要有人露头,就会被射杀。

在这个时代,遇上如此强悍的武器,说不怕是假的。

那帮土匪领头的正是四当家马笑林。听到枪声,他还以为是三当家朱中秋起事了,带着五百多号人从山下往上冲,到达雷家坳坳口,便遭遇文奎的猛烈打击,阻在原地不能前进半步。

这时,不知谁喊了句“三当家来了”。马笑林循声望去,看见朱中秋的狼狈相,差点没笑出声来。

朱中秋身穿一件白麻布对襟的衬衫,一条短裤,还打着赤脚,看来他连鞋都没顾得上穿,就仓惶逃命了。他大约是在逃跑时摔了跤,跌得鼻青脸肿,脸上还有污泥。

马笑林幽幽然道:“三当家,你这是”

朱中秋哀叹道:“老四,别提了。我睡在四姨太的被窝里,听到踹门声,连忙翻窗逃了出来。要不是路熟,肯定被抓了活的。这些人是文家村文奎带来的。村口那几十条枪,我怀疑是从西洋国家进口的,我们以前从未见过。这下子我们真是惹上大麻烦了。”

黑水寨的威风,是历经了二三十年时间,靠无数人头堆出来的。短短一二十天的时间,就因为惹上文奎,连遭霉运

马笑林将自己的裘皮大衣脱下来给朱中秋穿上,然后在他的伤口处再抹一把盐:“三哥,你是逃出来了。侄子和嫂子怎么办”

“哎哟哟你看我,只顾自己逃命,竟然把他们给忘了。阳阳,我的阳阳啊”

一阵捶足顿胸的哀嚎后,朱中秋誓言要冲进山坳,救出亲人。马笑林又何尝不想他已经组织了十几次冲锋,每一次都扔下一大片尸体,被人家用子弹狼狈地赶了回来。那些土匪平时抢劫盐贩、马帮之类的,战斗力还算强悍,碰到文奎他们,真是叫“棋逢对手”。

“三哥,弟兄们死人都死怕啦。你看看”

马笑林指了指满地的尸体,皱紧了眉头。朱中秋何尝不怕要不然,也不会在这么冷的天气,没穿什么衣服就落荒而逃。

“老四,我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中年得子,好不容易有了阳阳,要是阳阳没了,你说我要那么多的姨太和钱,有什么屁用命令弟兄们,不顾一切代价,冲进山坳,杀光来犯之敌”

能当上黑水寨三当家,也不是没有半斤八两。只见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