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他一定要把你们押到岸上去,交给我们的军警处理这个家伙原本也答应了,他要是按照我的话去做。什么平原家族,什么狗屁的主人,全都要在这一次全部死掉”
“真是可惜啊,到了最后关头,他的内心还是软了。他是做奴才做的太久了,居然到了这种危急身家性命的时候还想着他的主子。”大副冷冷的笑道:“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杀他。这个软蛋,竟然想要背叛帝国,放帝国的敌人进入日本,简直是罪不容恕”
大副突然又换为了一张笑脸,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高东,不过这张脸此刻让人看着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他不但是狡猾的间谍,更是丑陋的背叛者。
“不过要不是这个软蛋最终放弃了押送你们的决定,我也不会暴露出我的真实身份。中佐先生,听完了这么多,您还是说一说,您的真实身份吧”
大副显得很是兴奋:“像你这样会说一口流利日语并且处变不惊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快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也许我未来的前途,就全都落实在你的身上了。到时候,我再也不用在这该死的海上漂流一辈子了”
他就像是个原形毕露的小丑,在高东的面前拼命的展示他的优越感。可在高东的眼里,他唯一的优越感就是手里那把黑洞洞的南部手枪。不过就连这微弱的一点优越感,高东也不放在眼里。
“你的故事真是精彩啊,让我听到了一个阴险的背叛者怎样出卖他主人的精彩故事”高东缓缓站了起来,嘲讽的笑道:“在我眼里,你连条狗都不如。因为狗还会护着他的主人,你最多就是一堆狗屎,仍在大路上都没人捡”
大副的脸色刷的变白,此刻他是胜利者,是绝对的统治者。这个阶下囚居然还敢对自己大放厥词,他如何不怒
“住口,快告诉我,你是谁”大副愤怒的咆哮。
就在这时,舱房内那两扇一直关闭的门突然间打开了。其内奔出了二十多个气势汹汹的水手,不是拿着三把大盖就是拿着刀,恶狠狠的逼向高东。
他们从出来之后连看都没看死去的木下春野一眼,显然这些人早就知道结局。他们都是大副的手下
高东冷哼,环顾围着自己的这些鬼子。大副的腰板挺的更加直了,中气十足的道:“本来不想这么快撕破脸,但你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快说吧,你的身份,免得受皮肉之苦。”
“还有你的那些随从们,现在他们大概已经被我的人给包围了吧只要听到这里的枪声,很快我的人就会进攻,把你的人全部打死在第二层舱房内”
大副得意的笑道:“不想你的部下们死,就老实的说出你的身份。你不说也没关系,只要我把你活着带回去,我们的人会有一百种办法让你开口你好好想想吧,不过只有十秒钟的时间而已”
大副的眼神表明他已经吃定高东,围着高东的那些鬼子更是一个个透出讥讽嘲弄的眼神。在他们的眼里,高东弱的简直不堪一击。他们这么多人只要一拥而上,一人一拳就能把高东解决
“你真想知道我的名字”高东缓缓的站了起来,手慢慢的摸向了腰间的手枪。他已经动了杀机,既然这大副说的已经这么明确,那就没必要留他们的命了。
“知道我的名字,你可不要后悔啊那是要用命来换的”高东冷笑着说道。
大副哈哈大笑:“说吧说吧,看看能不能吓死我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说这样的大话,真是个贱骨头啊”
周围的鬼子全都跟着笑了起来,他们嘲讽的看着高东,眼里满是轻蔑之意。
此时,高东刚好站直了身子。双手也刚好摸在了腰间的手枪上:“好,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叫高东”
高东两个字刚出口,突然间他的双手猛的拔出了腰间的手枪。早已上膛的手枪分两边对准了目瞪口呆的鬼子,枪火在一瞬间照亮了整间舱房。
哒哒哒。如同冲锋枪一般爆响的子弹近距离扫中茫然张大嘴的鬼子,一个个脑袋颤抖着爆开一团团血雾,身体立即向后仰倒。
炙热的子弹带着凶猛的枪火,空气中充斥着让人恐惧到睁不开眼的气浪。
大副的手不停的颤抖,眼前只剩下一片血光。
枪声停止,舱房内弥漫着让人窒息的血腥味。
大副脸色苍白像死人,因为他手里的枪突然间就不见了,并且此刻还有一把枪顶着他的脑袋。
“英雄饶命,英雄饶命啊。”大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那利索的程度,像是演练过千百遍一样。
“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吗”高东冷笑:“刚刚我就说了,想知道我的名字,是要用命换来的”
“我没听到,我压根就没听到啊。最近我耳朵不好使,英雄,饶了我吧”大副凄厉的惨叫。
高东无语,没想到刚才还镇定自若,浑身散发着大将风度的大副原来竟是这么个怂货。他还没开枪呢,这家伙已经尿裤子了。
闻着一股骚味,高东皱了皱眉头:“这艘船上,有多少人知道我们的秘密”
“没人知道,没人知道除了我和船长外,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只是听命行事而已,英雄,您只要放了我,我保证送你们到日本去”大副吓得屁滚尿流。
“不必了,这艘船,我接收了”高东呵呵一笑,一枪打爆他的脑袋。
红白相间的液体向后,大副瞪大眼睛,脸上还残留着恐惧,缓缓的倒了下去。
他到死也没明白,不就是听了个名字吗,怎么就要用命做为交换的条件。他这个在海上跑的人,实在是没听说过高东到底是谁,他感觉自己太冤了。
高东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看了看手中的乌兹冲锋手枪。别说,这玩意儿还真好用,解决战斗连十五秒都没用到,快的简直不可思议。在室内近战里,这枪简直就是神器。
看了眼满室的狼藉,重新给枪换上了子弹,推门向外走去。
外面很安静,月色仍然高挂在天空,将整条船照成惨白。
原本守在门口的水手们不见了,空气里只传来商船破浪前行的哗哗声。
高东立即举起了双枪,冷冷的四下看着。一股强烈的